这所学校考上大学的比率很高。
对於这些学生来说,没有比这位热心教育的实习教师更难缠的人物,以为实习教师不必那麽认真。
但是香澄却不这麽认为,为了将来能成为教育家,对於所有学生皆一视同仁,对於这些外表精力充沛的学生,她始终以为这是孩子,只要她能好好教育他们,必定能够成大器。
但是双方会有纷歧,一半也似乎是一种宿命。
二年D班有一位空手道高手的米仓,本来在一年前就应该毕业,但由於分数不足,所以再重读一年,可以说是留级生。本来,米仓是在春天来到这所学校,被以前的学校退学之後,由於伯父佐佐的关系,而进入这所学校。
香澄是从佐佐口中得知此事。
“这些坏家伙,拜托你了,对於最近年经人的想法,我实在无法理解,宫崎老师和他们年龄较相近,较能沟通。”
“我会尽力而为。”
对於劣等生,身为教师的香澄更是热心教导。
但是佐佐并未说出来米仓被退学的理由,香澄也没留意。
某日,二年D班有二小时的课,不管香澄是如何的认真教导,米仓的态度始终很坏,不做习题,教科书也没带,上课中嚼着口香糖,上课迟到了,其他的教师都对他束手无策。
但是,香澄并未气,她认为再怎样的人,一定有优点,而发觉他的优点,便是教育者的义务。
“米仓,拿出你在读的书。”
某天,香澄终於按耐不住,发起火了,坐在最後面的米仓,一边嗤嗤的笑,一边偷看着某本书籍,发现此现象的香澄,停止教学,从讲台上下来,走到米仓的前面。
“站起来,把书拿出来。”
“在看什麽书?”
米仓站起来,双手摊开,从头到脚的打量一下香澄。
“果然是在看……”
香澄从米仓的抽屉里,拿出薄薄的一本书,一看表皮吓了一跳。
“这本送给老师好了!”
米仓露出作弄的表情,是一本道地的黄色书刊,表皮的照片是一位穿着裤子的年轻女郎,张开大腿,露出内裤。
香澄顿时哑口无言,高中生竟然看这种书,而且是在上课中,一种说不出的嫌恶感涌上心头,神圣的教室被沾辱般的屈辱感,使得香澄露出颤抖的声音说道:“小孩怎能看这种书?”
“喂,我已经十九岁了!”
“十九岁还是高中生,真是肮脏!”
“高中生谁都在看,只要是男人,大家都想看……”
“这里是教室,神圣的教育场所,你竟然……”
“知道啦,大惊小怪干什麽?随便你要怎麽办,但是,我想请教老师一个问题!”
米仓脸挨近香澄说道:“这是医学常识,这本书中写着女孩的yīn道始终是润着,是真的吗?”
“……”
“老师,告诉我嘛!真想看看老师的那里……对了,老师你是处女吗?”
不知不觉中,香澄的右手已经打在米仓的脸上,当然这是第一次,这是和自己一直持有教育精神相违背,香澄事後很後悔,但是,同时对於说出下流话的米仓非常厌恶。
给了米仓一巴掌时,学生皆回头看,香澄於是命令米仓“到走廊去罚站!”
回到讲台上,香澄继续她的教学,学生们不晓得是震惊或是害怕,显得相当沈静。
对於米仓似乎是无动於衷已经发生了,没办法,下课後好好的和他说说吧!
或许可以感化他。
但是,结果却是令人失望,下课,走到走廊时,米仓已不在。
这件事,马上在学生间传开,总之是这位美人实习老师打了今春转学来此的问题学生米仓,特别是平常被米仓欺负的学生更是互相窃窃私语说道:“喂,米仓这家伙,终於到苦头!”
“以为他会顶嘴,结果却意外的安静。”
即使回到职员室,香澄也绝口不提此事,或许其他职员晓得这件事的话,恐怕要赞美香澄的勇气,但是恢复平静後的香澄心中,仍然相当後悔,即使还有叁天就要离开这间学校,仍然希望能和米仓好好谈一谈。
这时,米仓在空手道社的房间,和其他社员挑着烟并闲聊着。
“但是,米仓前辈,当时为什麽没有反抗呢?”
同样D班小个子的小宫问道。
“我也想要反抗,但是那样的话,反而让其他人看笑话。”
米仓耸耸眉间,沈默的挑着香烟。
“但是,这不像前辈的作风!”
其他社员说道。
“老是穿着短裤,看到她那性感的大腿,就按耐不住哟!”
“前次还看到她的内裤,不知觉中,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上星期,在黑板写字时,粉笔断掉,弯下腰去捡粉笔时,你知道,我是近视眼,所以跑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