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不是女人第一次为我口交,但那都是我软语温存而来的,未曾主动。我知道女人做这事,不像男人为女人口交那样,有心理生理的满足。
女人一般并无多少快感,给你一个这般大小的棒子,塞进你的嘴里,抵在咽喉,你会觉得爽吗?
她只是爱煞了你,方可为你如此。我心中爱意无限,抚摸着她的秀发,呻吟声起。她吞吐了两三分钟,可能她也累了,我也感觉要泄了,赶紧要她停下。
我拉着她,趴在我身上,想去亲她。她躲了一下,摇了摇头,起身喝了口水漱了下口,方才和我亲在一起。
我问她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她有点羞怯,问我怎么知道?我说她不怎么熟练,还咬到了我guī头好几下。
她有点不好意思。她又问我觉得舒服吗?我说没比这更舒服的了,但还是比不上另一样。
她问我是哪样?我不回答,却把她压在身下,用yīn茎抵在她的Bī缝上,磨了几下,用力得顶了进去,说道:“就是这样!”
她伸手捶了我几下,娇嗔道:“你坏死了!”
却又紧抱住我,呻吟了起来。
我渐插渐快,她也很兴奋,呻吟着叫我快点,“啊啊”地乱叫。
我忽然感到一阵射意,赶紧停了下来,她喘息着问说怎么了?屁股在底下乱扭。我说我想换个姿势。她问要怎么样?我躺在床上,说让她在上面。她娇媚地横了我一眼,跨坐在我的腿上,我俩阴部相抵,她屁股一阵扭动研磨,俩人的性器磨在一处,麻痒舒爽无比。
她右手捉住我硬挺的yīn茎,上下捋动几下,抬起屁股,将它吞进yīn道里。她“啊”的一声,吸了口气,呻吟说道:“好深,插得好深啊!”
屁股一挺一挺地扭动着,嘴里“啊啊”乱叫。
我挺过了那阵儿泄意,放下心来,看着她那随着她身体扭动,晃动不已的nǎi子,伸手将它们握住,揉搓着,屁股不断顶起,配合着她的扭动。
她的呼吸愈发紧了,胸口起伏甚大,我知道她要高潮了,将她翻下身去,对着她的Bī一阵猛插,只听她“啊”的一声尖叫,紧紧抱住我,身体僵着,yīn道里强有力地射出一股股阴水,紧裹着我的yīn茎。
我不好再动,看着她粗重地呼吸,微张的双唇,双目半闭,布着一阵水雾,水汪汪地。
我爱怜地梳理着她的乱发,笑着问她:“快活吗?”
她偎在我怀里,头埋在我的胸前,呢喃着说:“快活,从没这么快活过。”
她感到自己的yīn道里还有我那尚硬挺的yīn茎,刚刚逝去的情欲又有些蠢蠢欲动,羞怯地说道:“你还没射呢,你再来吧。”
自己的屁股又扭动起来。
我嘿嘿一笑,压在她身上,开始慢慢地顶动起来。她紧抱住我的脖子,配合地挺动着屁股,发出阵阵的呻吟,时不时地亲吻我几下。
我越插越快,俩人胯间发出渍渍的水水声。她高潮后,身体敏感,不到几分钟又到了高潮。我也忍受不了了,顶了几下,jīng液射在了她的深处,与她一起到了高潮。
我们躺在床上喘息良久,不想动一个手指头。她趴在我怀里一动也懒得动,听着我渐渐平复的心跳,娇颜如画,一语不语。
我坐了起来,见她的两腿之间及下面床单,一片水泽潮湿,yīn道口里尚有乳白的jīng液缓缓地流出,和她的黏液混在一起。我笑了一下,伸指在她Bī处那儿一刮,摆在她面前,嘻嘻一笑,说道:“真多啊!”
她看了一眼我指上的黏液,忸怩起来,啐了一口,一把打开我的手,拿起纸巾想要擦拭她自己那羞处。我抢过纸巾,不顾她的羞恼,涎着脸拨开她的Bī缝擦拭起来。她咬着下唇,媚眼看着我,脸儿晕红。
等我替她拭好了,她却不管我了,扭身下了床,直奔浴室,我追了过去。她嗤一声笑了出来,抵在浴室门边,作势关门,歪着头笑着问:“你想干吗,想做那追逐良家妇女的无赖么?”
我笑道:“也没见过这般赤身裸体光着腚的良家妇女啊。”
她脸上一红,呸了我一口,就欲把门一甩。我急忙把住门,不让她关上,却也不强行推开,隔着十几厘米的缝隙,笑道:“好娘子,就让相公进去吧,天底下哪有不让相公进门的道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笑说道:“我不是你娘子,我是你娘,天底下更没有儿子强进娘房门的道理。”
我笑道:“我早就进了娘的门了,还是娘自愿的呢,怎么娘现在倒忘了?”
她羞怒起来,便打开门叫嚷着要撕我的嘴,我趁机闪身进了浴室抱着她说:“拧吧,拧吧,娘要拧孩儿,孩儿能有什么办法,惟有尽心忍耐博娘一笑了。”
她啐道:“还笑呢,有了你这个魔星,有我苦的日子。”
我们在浴室嬉笑打闹了会儿,便清洗了身体,躺在床上。走了一下午路,又嬉闹那么久,早累了,就相互依偎地睡着了。
此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