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异口同声地撑持起小雅这丫头。不过,她们也的确有这个资格,因为谁叫我常常让她们和娜娜同榻侍夫呢,所以娜娜身上的体香她们都是再熟悉不过了。
看到这场所排场,我知道本身再也不能用娜娜作挡箭牌脱身,所以当即改变策略,故作茫然地自言自语道:
“听你们这么说,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香气了?但我为什么嗅不到的?”
一边说我还一边把鼻子凑到衣服上,故作当真地嗅吸一通,像是要证实一下小雅她们的猜测一般。
“哦!我记起来了,今天我治疗的病人中有一个是女孩,她仿佛叫做贝儿的,或许,这香气是由她身上传来也不可知。嗯,必定是这样了,先前她因为过干感动,曾伏在我身上哭起来,可能就是那时把香气移到你们相公身上的。”
为了掩饰,我不得不乱说一空,还把贝儿当时的情况略略作出改动。
看到我如此惟妙惟肖的出色表演,小雅她们虽然仍有些疑惑,但还是勉强相信了,毕竟,她们都是清楚整个下午娜娜都是陪在我身边的,有娜娜这个我最疼爱的大夫人在,她们相信我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乱来的,因为她们清楚我对娜娜的尊重,更何况,她们本来就不太在意我另结新欢,所以,此事就不了了之。
“是了,相公,为什么你会和露娜老姐在一起的?在我印象中,她可是一个冷美人,从不给男子好脸色看的,但对你却想当客气,甚至过干亲密。相公你是不是又看上人家了?”
小雅仍不放过我,此时又似笑非笑地道。
“怎么了,小雅,今天像审犯一样对相公,也不怕相公我沉痛。你是不是吃醋了?”
提到希露娜,由干心中无鬼,所以比刚才轻松多了,不由和小雅这小妮子打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