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得有五分钟。
我一直想再找点话说,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我感受这时我要再不说话,今晚就铁定没法互相抚慰了。
我一急,就把手机掏出来,打了一行字递到了金喜善面前:“我有幸请你出去喝一杯吗?”
金喜善没做任何踌躇,拎起包说:“走吧。”
我没想到金喜善这么痛快,等她站起来了,我还愣着呢。
见金喜善已经走出去好几步了,我才意识到金喜善同意了,赶忙追了过去。
我俩并排走,谁都没说话,她身高不高,穿着带高跟的靴子也就一米七摆布吧,和我一九七的身高实在没法比。
后来到前台结账时,是我主动帮金喜善结的账,当然了,她根柢没来多久,没花几块钱。
出了网吧的楼门,仿照照旧飘飞的大雪打上了我们两个人的脸。
夜风惊人的冷。
我看金喜善有点打颤,本来想把本身外套脱了给她披上,但又感受这样不合适,关系还没到那么近呢,就没动作。
金喜善出了门看我跟着她走,就问我:“你车呢?”
我是骑自行车来的,那会还上學都骑自行车,下意识的就指向了本身的自行车,说:“那儿呢,怎么着,你想我骑车带你?不怕地滑摔着?”
金喜善极无奈的笑了,从黑色的手包里掏出了一串车钥匙,冲着楼下的一排车一摁。
只听“滴滴”两声,一辆银色的宝马z4亮了!
我当时不是一般的傻眼,而是完全的、彻底的、无敌的傻眼了!
还想用自行车带人家,功效人家对芳有宝马的跑车!
我彵娘的当时就像抛个坑给本身埋了。
金喜善倒是没在乎我的无知,自顾自的走向了跑车,开开车门,一边掸身上的雪,一边问我:“你不过来吗?”
“过,过……”我愣愣的追过去了,也掸了掸身上头上的雪,和金喜善一起上了车。
车还停的不久,里面还有暖风的余温,并不冰凉。只是我的身躯对干z4这种单排座的跑车来说太大型了,进去有点挤。
金喜善也不知道是真体贴还是怕我把她车给坐坏了,打着火后,帮我按了电子钮,调节了一下座位。
这样我才坐的好爽点。
金喜善也不说话,搓了搓手取暖,把手包放到后架子上,就开起了车。
赶上这么牛x的金喜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安静的坐在车里,任她把我拉到哪吧。
功效坐了半个多小时候后,我有点坐不住了,因为我发現这金喜善正在把我往郊区带。
联想着之前她打那男人时的辛辣,我开始担忧丫的会不会是道上的,心里打起颤悠,故作镇定的问她:“老姐,你这是往哪拉我阿?”
金喜善听我叫她老姐,轻轻哼了一下,说:“怎么,你怕了?”
我说:“大夜里的,有个陌生的美女开着跑车把我往穷山僻壤里拉,我要说我不怕,那我就是装孙子呢。”
金喜善挺甜的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听着有点甚的慌,心想别是赶上什么反常了吧?就赶忙说:“老姐,咱往回开吧,我带你去你地儿,绝对解闷儿。”
金喜善说:“我带你去的地儿更解闷。”
我苦着脸说:“哪阿?别是地狱吧?”
金喜善笑了,说:“你别问了,踏实坐着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越这话越甚的慌,就赶忙说:“老姐,你可看清楚了,我就是一骑自行车的穷學生,祖国还没给我浇水开花呢,不值钱,你可千万别太瞧得起我。”
金喜善不说话,就是抿着笑开车。
我再说什么她都不调头,无奈,只能等着看她给我带哪去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金喜善已经开来了一个我绝对不认识的偏僻地芳。
我看着窗外,雪花飘阿飘的,特标致,但周围倒是一片废弃的工场,静的让人心寒。
金喜善一个转弯,把车杀进了一个暗中角落。
拌手刹,车停了。
我开始挺担忧金喜善是不是要卖了我,并不知道她带我来这干嘛。等她把车里灯关了,连暖气都关了后,我才感受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弥漫在了车里。
车窗上不停的往下落着雪,大片大片的六角形雪花没两分钟就要把车窗盖满了。
我侧头看向金喜善,发現她表情特沉着,就问她:“老姐,咱这是……要干嘛阿?”
金喜善扭过头来暗香浮动的看着我,反问我:“你说呢,你想约我出来干嘛阿?”
她这么一说我算大白了,咕嘟吞了口口水,问她:“这块有地芳能开房吗?”
金喜善倒也直接说:“咱们坐着的地芳不就是房吗?”
我有点傻眼:“车里?这儿也太窄了点吧?”
金喜善淡淡一笑,把披肩脱去了,很别扭的扶上手刹的地芳,一跨腿,竟然火热的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