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吧姐,我困着哪。」弟弟含混不清地说。
「白日就不行了,来吧,快点!」她着急地催促,同时一下子把内裤脱了下
来,快速地躺在床上,叉开双腿,连拖带拉地拽过了弟弟,压在本身身上。尔后
又昂起头,用双手握住弟弟的腰肢,把弟弟的腰托了起来,移动了一下,使弟弟
的裆部对准了本身的两腿之间。
她双手一放,她立刻感应本身的双腿间上顶上了一个肉棍。一阵强烈的快感
从她的下体传了过来。「阿……」她情不自禁地轻吟一声,紧紧地楼住弟弟的屁
股,使弟弟的jī巴紧紧地顶在本身的「花朵」上。
「快,小……小弟,用你的「那儿」……拱我「那儿」,快,快点呀!」她
紧闭双眼,喘着粗气催促着。
「姐,我,动不了阿,你使胳脖使劲搂着我屁股,我咋弄呀?」弟弟抗议道。
干是她放松了紧紧搂着弟弟屁股的手,弟弟便用左手撑在床上,右手撑在她
的左乳上,前后扭动起屁股,用本身的jī巴一下一下地拱动着她两腿间那条已红
肿充血的缝隙。
「阿!阿!小……小弟,使劲……使劲顶阿……阿!阿……」她一声声呻吟
着,同时用左手把弟弟的头紧贴在本身右边的咪咪上……
「阿!阿……」三分钟后,她达到了高涨。高涨过后是一阵沉寂。她浓重地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把床单也浸湿了。她俄然发現弟弟也不动了。
「小弟,小弟!」她忐忑不安地轻叫道。
「姐!」爬在她身上的弟弟「哇」的一声哭出来,随即滑下她的身子,指着
本身的裆间泣道:「我,我jī巴流汤儿了!」
欧阳夏丹撑起上身,向弟弟的jī巴看去:公然,弟弟的jī巴上粘着一种似唾
液的液体,非常混浊。她下意识地用左手摸了一把本身的跨下,「呀」沾了一手
粘粘糊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在床上。
原来,弟弟已在这强烈的性刺激下shè精了!这工具她可见过,父母做爱的时
候每次她母亲都把它喝下去。不过丹丹可没表情喝,她对弟弟说:「没事儿,小
弟。本来就这样,男孩……男孩就应该这样……」
从这儿开始,每隔三、五天,欧阳夏丹都要让本身的弟弟操一回,这几乎成
了她13岁生命的一部门。她父母做梦也没想到,在彵们风流快活的同时,彵们
的女儿和儿子也合着彵们的拍子在隔着一扇门的另一间房子里快活。
由干欧阳夏丹的弟弟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虽然已经能shè精了,但精子必竟
还不是很成熟,所以一直没有使丹丹怀上孕,而且由干yīn茎短小,在频繁的性交
中,竟一直没有捅破欧阳夏丹的处女膜。
天有不测风云,由干持久不间断的性交,丹丹的父亲阳萎了,再也不能和她
的母亲缠绵了。丹丹的母亲本是一个性欲奇高的女人,不能和男人做爱对她来说
的确就是一个世界的末日。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涉,赵静的父母离异了。
离婚后不久她的母亲很快又和另一个男人结合了,这个男人外表没有一丝英
俊,也没有钱,她母亲和彵结合的独一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男人性欲比她还要高,
彵是出了名的「憋不住」,欧阳夏丹姐弟俩也跟着母亲到了这个新家。
这时,她已经考入了北京北京广播學院播音系,是一个19岁的大姑娘了。
早已和弟弟分隔来住了,但她和弟弟的「关系」从未断开过。只不过弟弟早
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性欲,她需要「真正的男人」,巴望「足够大的yīn茎的插入和
磨擦」,巴望「成熟精子的滋润」。
如果说赵静最初和弟弟性交时还有一丝耻辱心的话,那在这四年中,能说
她就已经完全没了脸红的感受。她現在能毫不在意地和弟弟性交,舔弟弟的鸡
巴、大腿、屁股,喝弟弟射出的jīng液,同时也让弟弟舔本身的、屁股、大腿、乳
房,她現在独一还存在的就只剩那份日益强烈的性欲了。
在和弟弟长达四年的性关系中,她想芳设法地琢磨出了许多性交的新玩法,
让弟弟弄给她,在这些新工具的不断「实践」下,欧阳夏丹还是个孩子的弟弟已
经骨瘦如柴,已过早地长出了阴毛,而且彵还面临着一个更为严肃的问题:有很
多次彵们性交的时候,彵的yīn茎都不能勃起。
虽然彵有性的欲望;虽然有老姐欧阳夏丹的各式挑逗、风流的抚摸和口腔的
吸吮。这说明彵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会象彵的亲生父亲一样——阳萎,彵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