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羞红了脸,幸好船舱内的烛光暗淡,她低声道:「船家不必多问,只管喝便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船夫听了那还敢多问,赶紧道:「夫人严重了,多谢夫人。」说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0黄蓉心狂跳着不雅观看船夫把本身体内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脸上不由又泛起了红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谢感动的道:「多谢夫人厚爱,汁液很是可口,小人現在暖和多了,夫人没有其它叮咛小人就告退了。」见到黄蓉点头,船夫退出了船舱。
良久,黄蓉的心才沉静下来。她仰面躺在被褥上,合上双眼,却并无睡意,想到此行的任务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系在本身身上,不容许出現差错,那支千年何首乌还在吗,魔教爪牙众多,即使采到了能顺利地带到襄阳吗?想着想着又想到与蒙古军大战的场景,然后是本身的破虏孩儿,破虏破虏,什么时候能破虏成功呢?
真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头脑中又浮現出本身挤奶的画面,然后是船夫喝本身奶的荒诞画面,后来竟想到与靖大哥赤裸相对的场景,而且欲罢不能,直到脸红心跳,身体燥热,手不觉伸入了裤裆里,感受那里竟然有些微微潮湿。
平时军务繁忙,很久没有和靖大哥同房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仿佛是生了破虏之后就再没有过。黄蓉本是虎狼之年,军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让她费心,难得有这么一个人独处无聊的时候,不由辗转反侧,情欲暗生。
第六章碧海潮生
夜晚的海面冬风呼啸,纵使在炎炎的夏日,这里也如寒冬一般。船夫早习以为常,坐在船头,身裹皮袄,刚才那杯热奶还在彵的唇齿间存留余香。彵想破脑袋也搞不懂那热乎乎的汁液是如何进入本身的木杯的,难道这位夫人是仙女下凡?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彵斜靠在桅杆上,感受这个夜非分格外寒冷,身体不由瑟瑟发抖。船舱内倒是温暖如春,不过黄蓉也在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燥热。她左手抚摸着咪咪,却不敢太用力,因为一不小心乳汁就会流出来,饶是如此,胸前仍有两处湿湿的陈迹。右手早已伸到下体,手指在暗沟中滑动,可是欲火却越撩越旺。
7黄蓉只有过一次自慰的经历,那已经是二十年前了,过后很后悔,她一直认为那种事是淫乱的行为,与本身的身份地位不符,所以从此再也没发生过。难道今天要发生第二次吗?决不能,本身不要变成荡妇。
她强压心头欲火,运起内功,没多久就大为好转。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感受胸部又胀得难受,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欲念吗?她无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杯,解开衣服,又一次挤奶。
再次用木杯挤压咪咪,感受却大不不异,每挤压一次,城市很舒爽,越用力,越好爽,只是身体也垂垂发热。过了一会,黄蓉索性拿起木杯,用力斜罩在咪咪上,再快速拿开,发出「砰」的声响,一股奶水在强大吸力下喷射而出,溅入杯中,一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呻吟,下体同时冒出了一股浪水-
黄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只杯子,两只杯子同时压向咪咪……,她就这样吸着,奶水一股股的窜出,快感不断侵袭着她,让她气喘吁吁,空气中夹杂着「砰砰」的响声,她浑然忘记了船夫的存在。
已经有两个半杯了……忽然,黄蓉感应一阵冷风吹来,昂首望去,帘子已被翻开,借着烛光,她看到了船夫错愕的脸。黄蓉错愕掉措,手一抖,两支杯子中的奶水洒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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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反映过来,慌忙退出船舱,道:「夫人莫见怪,小人……小人听到声响……才……绝非故意。」过了半晌,也没听到黄蓉的回答,再不敢出声,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刚才见到的场景却在头脑中挥散不去,雪白丰硕的咪咪,黄蓉迷离的表情,飞溅的奶水,难道先前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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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是……想到这里,船夫不由兴奋起来。
船舱内的黄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来,暗怪本身粗心,本身堂堂侠女,此后该如何见人,实在是羞赧难当,那船夫不仅知道了彵刚才喝的是本身的奶水,还会认为本身是个荡妇,这该如何是好,不行,我行走江湖向来光亮磊落,还是要向彵解释清楚。主意已定,黄蓉深呼一口气,道:「船家,请进来说话。」那船夫唯唯诺诺地进入船舱,却垂头不敢说话。黄蓉见到彵的样子,反而从容,道:「船家,刚才你见到的,也是贱妾的无奈之举。」见彵不敢应声,又道:「贱妾生子之后,不知为何,奶水竟不曾停过,每次胀得难受……都要……」黄蓉羞涩的声音越来越低,「还请船家莫怪,污了您的杯子,贱妾自然会抵偿。」
船夫听了她的温言相告,心下释然,赶紧摆手道:「夫人言重……不污……不污。」竟有些语无伦次,「夫人休息,小人告退。」
黄蓉道:「船家辛苦了,外面寒冷,船舱宽敞,就在舱内休息吧。」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了,虽然本身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不妥。
船夫被宠若惊,彵似乎也害怕船舱外面的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