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挤出来,不用说,我的手指也被排出了她的肛门外。我还来不及抱怨,她就拍了拍靠近栏干的地上:「来,坐这儿…」
我听话的坐在那级楼梯上,任由她并起我的双腿,然后令仪转过身,背对着我,张开两腿的坐向我的胯间。大白了她的意图,我本身握住了jī巴的根部,让粗胀的棒子直指着她垂垂接近的yīn户。
因为我们的角度是面对着镜子的,所以我们能很清晰的看见我的guī头触着令仪两瓣yīn唇之间,逐渐的被纳入。「阿…好…好羞阿…」令仪虽然这样说着,
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们的交合…
一旦ròu棒的头部侵入令仪泛着红晕的yīn户后,我们同时发現了再进一步的插入非常困难,虽然她户里的aì液仍然很充沛,但是今晚频繁的磨擦,和她外膣道因为兴奋而充血,使得我顶着yīn道口的guī头像被一个小圈圈箍着,除非用蛮力,否则不能更深入。我试着用力顶了一下,但是从镜中看见令仪皱起眉头,仿佛十不适,我便不敢造次了:「老姐,会痛吗?」
「嗯…有点酸酸的…不妨…」
「不好吧,我不想把你弄伤了…」
「可是,你还没射呢,憋着不是很难过吗?」
「再说吧,令仪,你先休息一下吧。」
令仪有些迟疑、不甘愿的抬起下身,将已经纳入的yīn茎头部退出体外。我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颈项肩头,一边爱不释手的抚弄着她那一对樱桃似的rǔ头和掩藏着yīn蒂的薄瓣。令仪轻闭着俏媚的眼,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呻吟了出来:「唔…小罗…你…嗯…摸得我…噢…好好爽…」
可是,令仪好似俄然从春梦中醒来一样的,推开了我的手,闷闷不乐的噘着嘴巴,仿佛快哭出来了。我赶忙问:「令仪,怎么啦?」
「我…你弄得我那么好爽,可是我却那么没用,害你憋着不能射出来…」
「傻老姐,你也使我好爽的很阿!而且,不必然要害你xiāo穴受伤阿!等一下用你的小手帮我揉揉jī巴,它不就会射了吗?」
令仪听了,才又能笑了出来:「我才不帮你手淫哩!要是你本身能做的话,何必要我帮呢?不过…」令仪水灵灵的眼眸子一转:「有一个你仿佛很想试的芳法…」说着,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俏脸红了起来…
令仪站了起来,却回头交代我:「坐着,别动哦…」然后她转身跪在我的腿间,本来有点摸不着头绪的我,这时有些猜到她打得主意了,八成令仪要用樱桃小嘴代替xiāo穴,帮我把那对蛋蛋里憋积的一大泡jīng液吸出来。
公然,令仪将她爱笑的嘴唇凑近了我胀红的guī头,然而,她不但没有将我的ròu棒含进嘴里,反而将带了细细泡沫的津液吐在我的yáng具上,然后用纤指将她的口水涂匀。对吐口水这种不很淑女的行为,令仪似乎蛮不自在的,她昂首羞见的瞄了我一眼:「讨厌!瞪着我看干嘛?」不过,小手仍是没停的将我的jī巴,从根到顶抹成湿亮亮的。
令仪看我的肉柱已经像一栋淋过雨的耸立高塔,便又站起来,像刚才那样,面对着镜子,大张双腿的半蹲着,向我的胯下坐下来。我不解的问道:「令仪,你不是有些酸痛吗?你…阿…令仪!」我不禁叫了出来。
令仪的确是又要将我的yīn茎纳入她的体内,但是这次她刻意的挪动了下体,
使我的guī头抵住的是另一个入口:令仪两瓣滑润臀肉间小小的皱折处…
我看着镜中的令仪,惊异的问她:「令仪,你要让我干…把jī巴…放进你的小屁股里面?」
令仪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你是不是很想尝尝看?」
我的回答?我赶忙也将唾液吐在手指指腹,尽量的将令仪的小菊花涂的湿淋淋地,令仪娇羞的任我抚摸着她以往最不让我把玩的部位,然后又继续将臀部向我的腿间罩下来,我只感受jī巴尖端顶着一个几乎感受不出来的入口。
「嗯…」令仪蹙着眉头,上下移挪着她的小心心,几次的对峙而不粗暴的顶触之后,guī头的顶端居然有了得其门而入的感受,只是那穴口实在是紧,若不是阴阳两件都被充实润滑过,我们必然吃不消的…
「哦…天…好紧…」令仪叹道,不过却适时放松了肌肉,将我的肉菇含进了她的肛门中:「噢…哟…」「嗯…阿…」我们不约而同的呼出声来。
她的里面紧得将我guī头顶上的小洞都被进入时的磨擦力微微翻开了,这使我的尖端出格敏感,在缓缓挺进时几乎忍不住射了出来。
「噢…感受…好…怪…阿…阿…」虽然jī巴比我的手指粗了几倍,可是令仪的屁眼有多次含纳我指头的经验,一阵阵放松,缓缓的将腰身下移,不一会儿,半只jī巴已经没入了她扩张的肛门里,这时我感应,一旦guī头通过了穴口那段紧狭的关口以后,里面触到的是软软的嫩肉,顺服却不紧密的贴着我的ròu棒。
「阿…好紧…阿…小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