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流理台边上的开关,厨房的灯暗了下去,流理台上芳的聚光灯却亮了起来,将焦点集中在令仪的身上。令仪故做惊恐的问道:「你做什么?」一面却小心的把纤细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纱料。
「你不让我干,我能做什么呢?」说是这么说,我却也在暗影中把鞋袜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
令仪眯着眼,她的礼服已经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细腻的上身,和包裹在一
件无肩带黑色蕾丝胸罩中的秀挺双峰:「我看不见你…你不是在脱衣服吧…我警
告你不要乱来哦!」
我看着令仪脱下了那件晚礼服和吊袜带,不寒而栗的把它们平放在台子了另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独一的樊篱。我不禁崇敬的注视着她娇小柔美的躯体,当她脱除衣物和倾身放下礼服时,全身肌理的线条柔和地流动,叫我掉神…
令仪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么啦?怎么不出声?」她脱下最后的樊篱,我则走进了照着流理台的光晕中,诚恳的说:「我…不太说的出话来。」
「怎么?我太老太丑,吓得你说不出话来了?阿!你…」令仪昂首正都雅见我赤裸的站在她脚边:「你也…」
「是阿!只有你脱,不公允阿。」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翘起的guī头:「你看看,我有没有嫌你老?」
说实在的,裸裎斜卧在台上的令仪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灯光下的象牙雕像。令仪的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轻巧地伸手把发簪取下,一头及肩的黑发流泻至她细长妩媚的颈间,我的视线顺着那些柔美的线条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对小丘上,令仪小巧尖翘的咪咪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因为表露在室温的空气中,那两粒棕色的蓓蕾已经呈半勃起的状态。再往下看,经过她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丛稀疏柔软的乌黑绿洲,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隐藏了芳才令我断魂的秘处…
我有点口渴似的吞咽着唾液:「令…令仪,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梦到再看见你这样…」
「是吗?」令仪微微笑着问:「現在呢?有没有掉望?」虽然这样问着,她的肢体语言倒是充满自信,坦然又带点挑逗的欢迎着我的检视。
「掉望?我只但愿这不是又在做梦…」
令仪向我伸出纤臂,柔声的召唤:「来…touchme…」
我爬上台子,和令仪相对地侧卧着,她的左臂勾住我的后颈,我们的躯体逐渐接近,我能感应她的体热,闻到她发间渗出的香味,她的唇轻触着我的嘴,我的右手放在她腰部最纤细的地芳,轻轻的游移着。令仪闭上眼,我们的嘴唇由接触转为啜吮,然后…
像俄然引爆的炸药一般,我们疯狂的交缠起来,令仪向后仰躺在台上,我用手肘和膝盖做支点,用全身覆盖着她,她抬起的双腿,像柔韧的藤一样盘住我的腿,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揉搓着,有点凉凉的指尖推着捏着我敏感之处,我的手也不客气的托起她乳峰的底线,揉捏着她那对小巧尖挺的小肉团…
「嗯…唔…」令仪激情的吸吮着我的唇,摆动着头,甩着散落在台面上的黑发,她将双手移到我的肩头,用力搂着我,让我把上身放低到贴住了她的胸部。
我清楚的感受到她已经完全勃起的rǔ头,正随着她有韵律似的扭动,在我胸膛上顶擦着。我也能感应我发胀的guī头在她抬起的大腿下表露出地嫩嫩臀部上,涂着一道道液痕。
令仪放松了对我嘴唇的封锁,睁开眼,用充满情欲又俏皮的眼神看着我:「嗯…你把…把我弄湿了…噢…嗯…嗯…」令仪呻吟了起来,因为我垂头将她翘起的棕色蓓蕾含入嘴里,用唇吸住再轻轻拉动,使她的乳峰像小尖塔似的被我拉起来,然后我一放开,她秀气的咪咪便又坍回成微微隆起的圆型小丘,只有咪咪头儿还硬硬的竖起。
「哼…噢…讨…讨厌…把…阿…阿…阿…把人家…吸成…噢…那么…怪…怪
…的…」嘴里是这样抱怨,倒是又哼哼唧唧的喘着,明明是很好爽刺激,我也就不客气的摆布来回地把那一对珍珠吸得棕里泛红,再用舌尖把已经拉长了的rǔ头推舔得东歪西倒,令仪的手、腿都在我身上摩挲着,全身热呼呼的:「嗯…弟弟好…哦…好棒…好…呵…好会…吸…嗯…老姐的…嗯…奶…」
将令仪的双乳又舔又吮,弄得她气喘吁吁以后,我又回头去亲她的嘴,这一次她就不再只是吸着亲了,一边吻着,一边将小小香舌渡过来,和我相舔相缠的搅弄:「嗯…哼…耶…嗯…」我沉浸在她的热情中,过了一会儿才发現,令仪的娇躯已经呈门户大开之状了。
令仪不再攀缠着我的腿,而将那一双美腿向上抬起,两踝相叠的用腿弯夹住了我的腰,如此一来我悬在股间的ròu棒子就正对准了她腿间的秘处,我将下腹趋前,用guī头顶着令仪丰腴的阴阜,在绒软细毛中滑动。
「唔…嗯…」令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梳弄着我的头发,眼光温柔的看着我,俄然,她的脸微微仰起,口中发出「阿…」的一声~我yáng具的顶端找到了温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