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她挺翘的咪咪,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乳尖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令仪横臂否决住我的逼近:「我…我的奶…咪咪头蛮大的…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
「令仪!」我拨开她的手臂:「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标致,而…而且你也喂过你老公…」
「要死啦!」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么奥秘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
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棕色rǔ头…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光华比嘉羚的深了一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过突出乳晕半寸摆布。实在不懂令仪耽心什么,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过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只乳尖。咪咪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着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乳晕,只感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着我的舌头。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着,奉上门来的俏咪咪头。
「唔…」令仪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垂垂加快…
我转而亲吻着另一只nǎi子,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着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咪咪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映的,令仪却硬是只闭着眼,无声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
「那里?」令仪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垂头看着胸前。我搓着那一对rǔ头:「你看阿!咪咪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
「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乳尖,令仪却不再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咪咪头推…推得东歪西倒…」
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端扶」着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仪老姐,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阿?」
「嗯…不…不会了吧?弟…你迟了十六年…」
「嗯,那…」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咪咪头被吸胀,难不难过阿?」
我用胸膛揉擦着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ròu棒子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裤裆…
「阿…不难过…嗯…很好爽…唔…唔…」
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声音…
「令仪…」我的ròu棒顶着她光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出格淫荡(譬如丁字裤之类)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阴阜的丰美,而我ròu棒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芳,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着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袜装,就能直取小花。」
「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犯错误,说内裤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等闲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概略在等待我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現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忙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阴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xiāo穴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干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你必然没看过本身的小美穴吧?」
「嗯,讨厌!满口淫话…」
「唉…别转过头去阿!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阿!过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都雅见了本身妙不可言的yīn户。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微微吐出的小yīn唇。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反常…嗯…」
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卡哇伊的大眼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我猜她根柢很少去察看本身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陈述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yīn唇好丰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皙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阴毛,好标致!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顶上的短毛…
「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芳便欣赏。我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