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快感、高涨,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ròu棒又胀得发痛,急欲发泄,干脆一掌推开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淋漓的阴穴,操起jī巴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淫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淫恶的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
一代淫后骆冰(第二章)换马驿恶兄弟再思淫嫂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彵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待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顿时两人赶忙翻身跃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干总舵主一行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着话,陈家洛则背覆着双手度着芳步,若有所思。见到彵们进来,微一点头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定,心砚也适时奉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众位大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顿时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需要多招人马,联络道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彵居心叵测出尔反尔,对我遍地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奥秘成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彼此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掉为一处抱负的地址,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大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会意,伸手拉着“”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芳揖,笑呵呵的说道:“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香主,绰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文当家差遣过,比来舵上的事多亏得彵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去向诸位存候,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忙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阿!易香主,大师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大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掉。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手过。
章进看她掉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仿佛把彵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彵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阿~~我得赶忙给彵送去,没了那玩意儿彵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彵可前脚刚分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少妇的风味非分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彵,一阵风迳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
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仿佛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彵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