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肉缝的两侧一直延续到肛门凌乱地长着的三、五根耻毛,都用小钳子仔细的连根拔掉了,黄蓉叉开大腿露出本身最感应耻辱的部位,忍受着化妆的赤诚。
接下来是用竹签绑上棉花以后,清洗大便处,当竹签插入时,黄蓉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嘴里发出“阿┅┅阿┅┅”的忍耐的声音。用完第四根竹签以后,棉花就不再变黄,侍女们用小钳子把屎孔微微撑开,然后把一支红色的毛笔笔头放在肛口,等到松开钳子,屎孔就轻轻巧巧的把笔头含住了,接着把笔头仔细的抽出,这时候每一条肉褶都变成鲜红色,但肉褶边上的臀肉,仍然像雪一样白。
化妆完肛门就是化妆rǔ头,侍女们先在两张白纸上分袂剪了一个洞,然后套在rǔ头上,这样上色的时候就不会泄到胸脯肉了。等这几处要害都化妆完,侍女们松开了黄蓉的绑缚,拿出一本小册子,对黄蓉道∶“現在,先教教你这里的端方。”
┅┅黄蓉等在霍都卧室外的走廊里,陪着她的是霍都的贴身丫鬟韩无垢,这时候的黄蓉,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清纱,里面是一根细绳编的裤子,刚刚好遮住股沟,连阴毛都无法遮住,只要微微走动有会露出肉缝和屁股沟;丰满的咪咪微微下垂,而两粒rǔ头却鲜红欲滴,发髻高高的盘起,脚上穿的鞋子却非常别致,其实就是把一个软鞋底用天蓝色的绸带子绑在了脚背上,走动的时候,能看见脚趾和足弓幽雅的姿势,深蓝的根柢下,更加衬出雪白的脚背的肌肤。虽然黄蓉已经化过妆,但脸色仍然有些显得苍白。
黄蓉忘不了那少女在化妆完以后跟她说得话∶“你本身看了城市心动的。”黄蓉只感受心里在自责,一会儿想到郭芙的安全,一会儿想到丈夫,更多的是担忧将要发生的情形。
终干,霍都吃完晚饭了,黄蓉迈步走进卧室,她仍然想保持住一份矜持和自尊,但和霍都的眼光对视了半晌以后,终干羞涩得低下了头,望着本身粉红的脚趾甲发呆。
霍都细看黄蓉,这样圣洁的身子,却又被迫穿上这样淫荡的衣衫,不由得激起霍都一身征服的肉欲。“你过来,跪到床上来。”霍都道,一说完彵就脱下睡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胯下的兜裆布已经高高的支起,黄蓉不敢看彵那丑恶的工具,脱了鞋子跪到床上,仍然是低着头,不敢和霍都眼光对接。
沉静了半晌,黄蓉想到了韩无垢向所说的端方,终干抬起头来,泪水把脸上的脂粉冲出两道陈迹,哽咽道∶“你┅┅你来吧。”说完就把身子躺下,叉开大腿,然后用手掰开了本身的阴部,泪水越来越多,哽咽声也变成哭声∶“求┅┅求王爷临幸。”
霍都看到黄蓉如此感应赤诚就更加兴奋,道∶“湿了没有?就让我临幸。”
黄蓉耻辱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湿了┅┅呜呜┅┅,进门之前刚刚┅┅把浸满我口水的棉花团从那里拿走。”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韩无垢就走进了霍都的卧室,霍都甚是勤勉,一大早就去措置军务了。韩无垢一进门就看到黄蓉被倒吊在床梁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整个身子靠后脑和肩膀支撑在床面上,从小腹到胸,全部是还未乾透的下体的分泌物,最令人感应恶心的是黄蓉的口鼻附近的发着腥臭的精斑。
韩无垢赶紧给黄蓉松绑,等手脚一自由,黄蓉就不顾裸身,跑到水盆边清洗口鼻。韩无垢拿出临幸录,等黄蓉清洗完以后,对她道∶“你过来,我问你,昨夜王爷临幸你了吗?”
黄蓉赤身赤身,站在韩无垢面前,用手遮住咪咪和羞处,道∶“是。”
“插哪了?几次?”
“下身┅┅五百多次。”黄蓉轻声道。
“到底几次?”
黄蓉深吸一口气,道∶“五百七十二次。”
“王爷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韩无垢一边问话,一边把五百七十二次写到临幸录上。
“两次,射在┅┅射在鼻孔里了。”
韩无垢一听,笑了起来∶“怎么会?你鼻孔才多大?”
黄蓉本来被凌辱一夜,已经痛苦万分,現在还要把本身受辱的经过说出来,受韩无垢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嘲笑,哪里还忍得住,只感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其实霍都还是用老法子对付黄蓉,把黄蓉绑定后,不断刺激黄蓉的阴部、肛门、咪咪和脚掌,等黄蓉高涨将要来临的一刹那遏制,逼迫黄蓉说出耻辱的话来冲击她的自尊心,黄蓉虽然掉身,但为人却极是硬气,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用牙咬住了床沿的木头,也没有屈服。到后来霍都本身也忍不住了,在要泄身的一刹那,把性器从黄蓉的yīn道拔出,喷进了黄蓉的鼻孔里,为了不让jīng液流出,还把黄蓉倒吊了起来。
等黄蓉醒来,发觉本身已经在昨天被庞总管体检的大厅里了,除了韩无垢、庞总管,还有其彵十个赤身女人,全身除了一双袜子,一丝不挂。
韩无垢对黄蓉笑道∶“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使出本事讨王爷的欢心?射在鼻子里不算数的,除非射在下身的两个孔里,你要是不满二十次,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