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以后都尽量把声音压低,身体和四肢随着绳子一起一前一后的摆动起来,柔美的手背,脚背和额头上青筋爆起,汗水像晨露一样布满全身,鲜血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落,不断的如针刺的感受刮弄着尿道口,小龙女终干掉禁。
可是当含有盐份的尿液通过受伤的尿道口时,剧烈的疼痛又把尿液顶了归去,随后更强烈的尿意伴随着尿液又冲向尿道口,小龙女终干断断续续的把尿排了出来,发出“哧哧”声,挂在绳子上,滴滴哒哒的。
霍都看着,哈哈大笑。比皮肉之苦更难忍受的是霍都对本身人格的污辱,在禽兽面前作出这等耻辱的工作,使小龙女几乎疯狂,堪堪拉到15下,小龙女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痛晕了过去,霍都停了手,抓住小龙女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昔日敞亮神采的眼已变得暗淡无光,嘴角也合不上了,红色的口水从嘴角边缓缓流出。
庞太监忙蹲下去看到血肉模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将血吸干,乘着新血涌出前的一刹那,看到了小龙女受创的程度,昂首对霍都道∶“王爷,已不能再拉了,再拉就势必残废了。”心想∶“若不是本身故意把绳子放低,这15下恐怕就令小龙女残废了。”
霍都喂了一粒九花玉露丸给小龙女,过了一会儿,小龙女垂垂回过神来,嘴一张一歙的仿佛要说什么话,韩无垢把头凑过去一听,小龙女已开始说胡话了∶“师傅┅┅,龙儿┅┅”
原来大凡一女子极度痛苦时首先想到的不是本身的爱人,而是本身的母亲,小龙女一生孤苦,由师傅抚育长大,小小的心底早就把师傅当成本身的母亲了,現在神志不清之际,不由得想起师傅对本身慈母一般的关爱,就叫起师傅来。
韩无垢大惊,怕她就此死去,赶紧倒了一杯水,再要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喂小龙女咽下,对霍都道∶“王爷,快给她上药吧,要不然龙姑娘可就撑持不住了。”
霍都知道小龙女这时的反映都是因擦伤剧痛引起的,脏腑并未受伤,所以根柢死不了,仅管如此,还是取出药来交给韩无垢,让她给小龙女上药。
上完药后小龙女好了许多,垂垂清醒过来,但仍轻微有血水渗出,霍都道∶“怎么样?绳锯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实你答不承诺还不都一样。”小龙女喘息不已∶“不一样┅┅,我要是承诺你就是本身在污辱本身。”
霍都凑到近前,抬起小龙女的下巴,忽然张口轻轻咬了一下小龙女的鼻头,笑道∶“你看,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你本身还能咬本身鼻子一口?”小龙女气得差点儿又晕过去,骂道∶“畜牲”,一口唾沫就向霍都吐去,哪知中气不足,一下子全挂在嘴角边,霍都笑盈盈的伸出舌头,把挂在小龙女嘴角边的混着血水的口全部舔去┅┅霍都解开小龙女手脚的镣铐,这时小龙女下肢已不听使唤,根柢无法行走,霍都只得把她抱起放到刑台上。
小龙女这时哪里还有抵当之力,只得任由彵摆布。
霍都让小龙女平躺在刑台上,然后弯曲双腿,从双膝下穿过一根铁棍,铁棍的两端是放在两边的支架上,然后再在小龙女脚底下放上一块木板,木板上有十个小孔,霍都先是用铁丝从小孔穿过,然后分隔小龙女的脚趾,把十根纤长斑斓的脚趾固定在木板上,再用栓子固定在刑床上。
庞太监也没闲着,用宽皮带把小龙女的四肢,颈脖,躯干固定好,最后在双脚背上也加了一道。随后从一个小木箱里拿出一大堆工具,有凿子,镊子,钳子,锤子等,又拿过一个大碗,里面放了大半碗清水,然后对霍都道∶“王爷,筹备好了。”
韩无垢劝道∶“王爷,龙姑娘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你怎么忍心?,你要想跟她好,就是强逼与她也行,何必这般熬煎她?”
霍都这辈子从未遇过像小龙女这般外柔内刚的女子,这时反倒但愿小龙女不屈服,看看她到底能撑持多久。听韩无垢这么说,笑道∶“小丫头片子,懂得什么,滚一边去。”
小龙女这时忽然开口向韩无垢道∶“韩姑娘,能否麻烦你去取一块毛巾来,打湿了放我嘴里?”
韩无垢听小龙女这么说,知道她是筹算硬挺到底了,顿时服气得五体投地,心想∶“没想到龙姑娘这么一副娇怯怯的模样,却有这么刚烈的一副性子,比之中原武林第一美女黄蓉不知要强过多少倍,本身拼死传递动静想救黄蓉出去,哪知被蒙古混入宋朝的探子发現,4王子忽必烈亲自指定庞总管来审讯拷打黄蓉,没几下子,黄蓉就供认了(她不知道,黄蓉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才供认的,黄蓉的耐力虽不及小龙女,但也决非贪生怕死之辈),要不是本身机灵加上运气好,哪能活到今天?”
韩无垢承诺出去,取来一块湿毛巾,纠乾后让小龙女咬在嘴里,霍都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挥手,庞总管拿出凿子对准了小龙女左脚大脚趾的趾甲缝儿,就用榔头用力锤起来,待凿子深入到趾甲根处,就拔出换用钳子,然后一掀,一片趾甲就拔了出来,如果用钳子硬拔,也是能的,但一来不及用凿子来得痛苦,二来趾甲容易损坏,霍都还想把这些趾甲制成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