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着黄蓉母女往城西北的一片建筑而去,那是一座城中城,南阳的要害所在,在威严的建筑群中穿行了小半个时辰,黄蓉放眼望去,处处是岗哨和暗桩,最令黄蓉奇怪的是在这许多营房之中,居然开出好大一块地芳,修建了一座异园,霍都一直带着母女二人走到园子顶里头的一排石室里。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王妈,是这里的管事,王妈见霍都到来,赶紧献媚的迎了上来,霍都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了,见了王妈,也很随便,道∶“老虔婆,近来可好,这几天又有你忙了,你看我带什么来了。”说着,令人把黄蓉母女押了上来。王妈啐了一口道∶“几天不见,也没有一句好话,一见面就老虔婆,老虔婆的乱叫。”一见母女二人道∶“唷!姐妹二人好俊,是不是又不听王爷话了?才送到我这里的?”对霍都道∶“王爷定心,要不了三天,我定让这姐妹俩乖乖的本身把裤子脱光。”霍都怼黄蓉笑道∶“只要你受不了了,就让王妈来找我。”
等霍都一走,王妈把黄蓉郭芙带到一间密封的石室,石室靠墙是一个柜子,王妈对黄蓉郭芙道∶“到了我这里的,都不用原来的名字,”一指黄蓉“你就叫丙三,她叫丙四。听到没有?”黄蓉和郭芙对望一眼,不想作无谓的抗争,点了点头,王妈续道∶“只要你们听话,我也不会怎么得罪你们,万一有朝一日你们三千宠爱集一身,老身就死无葬身之地喽。”郭芙一知半解,黄蓉却皱紧眉头。王妈从丙三和丙四的抽屉里各拿出一件袍子和一双草鞋,道∶“你们現在统统脱光了,把这个穿上,头上的首饰也统统摘下。”黄蓉和郭芙一听之下都满脸通红,自郭芙懂事之日起,就没有在对芳面前赤身相对过了,虽然亲如母女,但也非常尴尬。王妈见她们不动,道∶“再不脱,我就叫人近来了。”黄蓉无奈,怼郭芙道∶“芙儿,把衣服换上。”说罢转过身去。
在王妈犀利的眼光的注视下,母女二人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王妈替她们筹备的袍子,两人都羞愤欲死。等全部穿好,两人转过身来,郭芙几乎都不敢看本身的母亲。袍子只到膝盖,粗拙的草绳编织起来的草鞋,使母女二人娇嫩的脚下的肌肤感应微微的淋痒。王妈把她们换下的衣物收进抽屉,领她们到卧房。
卧房的床是一张石头砌成的通铺,上面铺了一张草席。床边上站着一排六名女犯人,刚刚收工回来,因为上床以后要把脚铐住,所以王妈不来,她们都不敢上床睡觉。
王妈让黄蓉站到排头,又让郭芙站到排尾,道∶“你们現在能上床了。”说完就看见六名女犯开始脱衣服,袍子一退下,身上就一丝不挂了,但这六名女犯却仿佛已经习惯了,用袍子把草鞋一包,当作枕头,头脚交错的躺下了。黄蓉一见没有法子,好在大师都是女人,也顾不得许多了,等八人都躺下,王妈把八人的脚用铐子铐在床上,一袭一丈多长的白布盖了上来,黄蓉有孕在身,对气味非常敏感,闻到边上女犯脚上的汗酸臭,不禁转过头去,王妈见了,道∶“这里春秋季十天洗一次澡,刚才我就站在你边上,难道你的味道就很香么?哼!”
才睡了两个时辰多一点,就被一阵锣声敲醒了,原来已经四更天,又到了众人上工的时间了。八人挤在井台边梳洗,离井台两丈远近还放了两个便桶。一晚上裸身睡下来,黄蓉和郭芙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害羞。况且大师都是同病相怜,黄蓉解完手,问边上也在解手的女犯道∶“这位老姐,请问试身的布在那里?”那女犯道∶“什么布?”说完拿起边上小木桶里的竹片,在屁股中间刮了一下,然后把竹片投到此外一个放用过的竹片的木桶里。黄蓉一生娇贵,一见之下几乎昏倒让她用这样的小竹片清洁本身的身体是不可能想象的,她这才大白,为什么睡在她身边的女子裆间会有那样的异味。在这里霍都不但占有她们的肉体,侮辱她们的人格,连女子最根基的爱干净的权利都要剥夺,持久这样的生活,恐怕本身城市感受本身不再是人了。
早饭是碎米头、菜皮和着点盐一起煮的,黄蓉、郭芙和其彵六名女犯站在那里,连碗也没有,把半乾半稀的食物捧在手里,吃的时候发出吸溜溜的声音,这是黄蓉最鄙夷的粗胚吃饭时发出的声音,現在黄蓉本身也不得不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吃完饭八人来到一个有巨大磨盘的房间,王妈把她们的手铐在杠子上以后就归去睡觉了,留下两个保卫。磨盘巨大,八人用足了全力才敦促起来,才推了两圈,汗水就渗了出来,到第十圈所有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袍子帖在身上,其彵六人虽然容貌不及芙蓉,但也是练武之人,身材亦自挺拔,两名保卫的眼早就直了起来,忽然此中一人挥动鞭子抽到郭芙身上,郭芙吃痛不过叫出声来。
黄蓉一见女儿被打,叫道∶“你为何打我女儿?”那保卫道∶“她偷懒,但凡用力推磨者,小腿肚子这块肉总是凸着的,你女儿前几圈在用力,但刚才没有用力。”郭芙回过头来,泪流满面道∶“娘,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肚子好难受阿!”说到这里,人忽然跪了下来,但双手还挂在杠子上,这时大师都停了下来。黄蓉着急,高声叫嚷起来,引得王妈又来到磨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