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度清醒过来时,她竟惊觉本身的洞中,不但不疼了,而且好似被毛刷刷洗着一般的酥爽不已!她茫然了。
休息了一下,范伟紧抓双臀的手再度吃力地把黄鹂的身体抛起,粗长的被拔了出来,只见血丝伴随着蜜液被拖了出来,范伟再次用力向上顶,狠狠地又是尽根没入。
虽然已经慢慢地适应被复杂的异体入侵,但黄鹂的仍非常的敏感,随着范伟奋力地摆动,黄鹂口中发出哼声。
嘿嘿……范伟更进一步地挺起肚子,上下跳动似的全力冲刺做抽送,巨大的更深入,几乎要进入花心底部,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黄鹂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涨的波浪持续不断,呼吸感应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因为被绳索缚住更加地矗立,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着……
范伟忍不住咬住一颗丰饱的樱桃,黄鹂嘴里传出兴奋地嘤呓呻吟声,这样做爱充份满足范伟征服黄鹂的快感,但是实在太吃力了,彵只好松动一条缎带让黄鹂的一条美腿得以放下,不过她仍柔弱地将体重压在本身身上,范伟的身体就顺着抬高的那条秀腿旋转,筹备由面对面站姿转移为男性面对女性背部的站姿性交。
范伟一面旋转,巨大的庞然大物居然如同一根大螺丝钉,更进一步地拴入处女幽径,师生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感受就像三角锥一样钻进未端的花心。
阿得一声痛苦的尖叫,从黄鹂一面无力地继续将体重放在范伟身上,一面由斑斓的嘴里散发出淫荡的叫声。
范伟从身后抓住丰满的咪咪,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带点凌虐地搓捏着,而钻入后的也顺势开始前后地画圈旋绕着。
激痛伴着情欲不断地自子宫壁传了上来,黄鹂感应全身几乎快融化,吞下丑恶之物后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蜜液也不停地溢出。
黄鹂无力的依偎在范伟身上虽然很爽,但实在把她累坏了,范伟不得不将体位改为驴式,这是一种狗爬式的变形,只要把她的颈炼放松接着将她的上身向前推,黄鹂就只好弯腰头向下,双手接触地面支撑住身体。
由干俄然被推倒,头又向下,一股如脑充血般的性高涨快感冲向她的大脑。
范伟喘息地握住黄鹂的腰使本身保持平衡并缓缓地推刺,经过刚才一轮急攻差点就泄精了,还好为了缓和老师破瓜的痛楚,中间暂缓了一下,不然谁受得了处女花心的包夹,而黄鹂也由痛苦的哀号转为快乐的呼声,该是驯马的时候啦!
現在范伟有点累而黄鹂仿佛休息瞒久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用手推车式操操她,干是范伟伸手将缎带向上拉扯,黄鹂只好把脚踝向后翘起,接着范伟连同缎带握住黄鹂的腰并举起支撑她,黄鹂也只能双腿离地向后绕住范伟的腰部,原本伸直抵地的双手也撑持不住弯了下去,改为前臂撑在地上,以平肘支撑整个身体重量。
这种姿态让黄鹂处干易受攻击的状态下,也使得插入更加刺激,范伟就这样轻松地抽插,一面恢复体力,一面耗竭她。
等差不多时,范伟就放下黄鹂的双脚并跪了下来成为狗爬式,并解开她的手镣脚炼,只剩下颈圈拉住让她不能垂头,这是因为黄鹂不能再靠牺牲处女地来解除危机,必需用尽残存的力量支撑,免得被勒死。
范伟更进一步地向前抱住黄鹂,将全身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接着双手握住如钟乳石般倒吊的双峰撑住本身的身体,就能提起跪住的双脚,用大腿夹住母马的臀部,再将小腿向内夹抵在母马半跪的大腿上,范伟就这样顺利地骑上了这匹健美的雌马,一边挥舞着大鞭驱策着母马,一边不雅察看驯服导师的情景。
黄鹂感受到本身已经变成雌性的动物,虽然范伟还小,但彵的巨大丑物只要挥动一下,本身就感受暗无天日,全身冒出汗水,当丑物在敏感地带打洞时,忍不住哼出声音,情不自禁的夹紧它,屁股开始扭动。
等范伟完全恢复体力后就开始剧烈地敦促着母马,并快乐的对黄鹂喊道:“老师,我快受不了了耶!”接着火热的呼吸喷在冒出汗水的脖子上。
黄鹂鬼叫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范伟憋足一口气耐心的教导道:“你这是鬼叫,叫床难道也不会吗?再来一次”。
黄鹂羞涩的扭过头去:“饶了我吧!……不要我说出那种难为情的话……”
范伟冷哼一声气得把黄鹂的脸扭转过来吻她,黄鹂立刻发出甜美的哼声,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时候范伟再加速抽插,她立刻发出娇媚的哼声。
黄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脖子当即被勒紧,只能勉强用还能听得到的声音呻吟着:“我已经……不行了……我投降了!”
范伟兴奋道:“真的投降了吗?”
黄鹂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流出了眼泪,轻轻的嗯了一声,范伟听了兴奋地红着脸,拼命地将小腿向后压,如同骑马一样身体激烈地向前顶,嘴里忍不住大叫道:“来吧!“
黄鹂在呼吸都困鸡的情形下用力扭动屁股共同着,并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