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搂住了夏琳的脖子,将她的头勾得低了下来,低下来!垂垂接近,垂垂贴近……终於将她的唇勾得贴上了彵的唇……
两人的唇紧紧地贴上了,一阵热烈的拥吻,使得夏琳意乱情迷,一颗心跳着,全身都变得酥酥软软的,整个人都瘫软伏倒在范伟的身上了……
而彵的双手更是有无限的魔力,在她的背上游走,在她的周身游走……
彵那双手所到之处,夏琳就如触电似的酥麻,再也无力挣扎,无力抵挡,除了鼻孔里的嗡嗡声,她甚至连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夏琳全身火热滚烫,周身潮红,她被范伟贪婪地拥吻吸吮,被彵贪焚地周身搓揉抚弄,她已感受到彵的坚硬昂然,她也感应本身的潮湿泛滥!
范伟翻身而起,将她压到了下面,彵坚硬的部份已抵住了她的玉门关口,彵气息嘶嘶地在她耳边道:“我要进来了……”彵立刻就要叩关而入了,夏琳已经无力抗拒了,她心神悸动,头脑昏乱,紧紧搂住彵的脖子,咬着彵的耳朵道:“好,进来……”
范伟就挺枪而入,本以为会受到阻碍,本以为会被阻止不许稍动的,谁知是出奇的顺利一滑而入,一探到底!
这夏琳不深,却很紧,似乎将彵紧紧地吸住、咬住,像鲜嫩的蚌肉一般的钳住了就不肯放开!
范伟立刻就感应感染到一种异常的甘旨,彵必要用力才将抽出,必要费劲才能再刺入,就在这费劲用力之中,感应无比的摩擦,无比的舒畅!
这夏琳虽然很紧,却不深,所以范伟很等闲地就抵触到她的深处,那里必然是最敏感、最娇嫩,每一次的触碰,都令得她全身如触电一般地哆嗦,咽呜地呻吟一声……
无穷的欲望挑起了范伟疯狂的欲火,彵已经神智昏迷,意识不清,彵只知本身像野兽一般地抽插,要操作那种紧而窄的摩擦,达到本身无比的快感,爬到欲望的高峰,所以彵每一次都是毫无怜惜地冲刺到底的!
所以彵每一次都是用力地撞在她的敏感深处的!
可怜的夏琳从未经过人道,第一回就遭受到这样残酷的蹂躏!
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欢迎彵这种蹂躏,忍受彵这种冲刺,享受着彵的撞击!
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享受是她这一辈子都不曾想像过的,她努力地忍耐着,承受着,但是实在又承受不住,忍耐不住了;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使得她紧绷住的神经一再地哆嗦,一再地触电,终於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哀呜一声,从快乐的最高峰趺了下来!
夏琳哆嗦着紧紧抱住了范伟……
范伟的欲望在无限升级,温柔的抬起夏琳的双脚跨在本身的双肩上,本身的身体向后倾斜用双手向后支撑,此时顺势压迫着夏琳的花心前壁。
夏琳为了追求逝去的冲击感,主动地伸缩修长的双腿并摇摆腰肢迈力地套动着范伟的粗大的,火热的不断地冲刺她,前所未有的快感打破她的极限,花心一阵痉鸾便再度摊软在范伟的大腿上,嘴角还不经意的露出喜悦的呼声。
唉……怎么会这样,夏琳被范伟火热的冲到了最高涨,而范伟的欲火一升高顿时就被冷艳的肉体给吸收殆尽,害范伟苦闷地在高涨边缘徘徊。
听着夏琳微弱的呼声范伟更是不满,这暗示她对本身还没完全敞高兴胸,我必然要逼她呼出淫荡的叫声,干是彵就故做惊慌的温柔对夏琳说:“夏琳,你要保持清醒,不能睡着了,这样你会死掉的。”
夏琳喃喃地道:“我己经不行了。”
范伟摇头说:“这怎么能,你不是会倒立吗?現在就倒立着以保持神智清醒。”干是依依不舍地抽离夏琳柔软的娇躯,将她拖到榕树下。
范伟轻轻吻着夏琳额头,低声呼喊道:“夏琳,醒醒呀!赶忙倒立,不然你会死掉的。”
受到高涨冲击而昏眩的夏琳听到范伟的呼喊,勉强地倒立了起来,范伟高兴的用手平行地劈开她的双脚,并取下树枝上的童军绳,将夏琳的双腿牢牢地绑在粗大的树枝上,看来只有练舞蹈的才能做出这种高难度动作了。
刚刚都是因为夏琳的体温太低浇熄范伟的热情,現在只好把残剩的炭火都拿出来放进火炉里,拿到她身边,筹备也把她烤的跟本身一样热情如火,再顺道把两人的衣服拿过来烤乾。
受到火炉的催化夏琳垂垂地清醒了过来,而范伟胸中的火焰也刚好达到最高点,夏琳发觉本身正摆出淫荡的姿式,本身的私密处完全曝露在范伟面前。
看着夏琳狂乱地挣扎想摆脱绳索的束缚,范伟更想狠心地想要夏琳为本身更加疯狂,干是彵爬上树枝将本身的身躯平躺在夏琳劈开的秀腿上,然后再度刺入狭隘的花心中,一股脑充血般的快感直击夏琳的大脑,也一举击溃了她清醒的神智。
夏琳终干抛开一切的心里束缚,忘情的在范伟面前淫荡狂叫,范伟被夏琳的狂热衬着的感动了起来。
开始对胯下的野艳肉体疯狂抽插,范伟感应感染到她的花心越来越火热,最后终干忍不住射出滚烫的jīng液,jīng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