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洞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来闹洞房的,每人给十两银子!”
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
房子龙笑道:“小子还挺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塞裹脚了,谅你也不敢乱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干遁藏我的眼光,把头从头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管我,径自入了幔帐,随后又顿时出来,捡起了地上的粉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
帐内,凤来躺在床上,被房子龙捧起丰臀,将肚兜垫在身下,分隔的双腿则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
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头。
房子龙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guī头打破了封锁少女密道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扯破,也彻底将我的心扯破,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喊了一声:“凤来……”
眼泪夺眶而出。
房子龙趴在凤来身上用力抽插着,全然不顾凤来的哀鸣,一边动作一边冲我说道:“怎么样?你的爱妻正在我身下呻吟,我正在强奸她,她很痛苦,你很心疼吗?想冲上来揍我一顿吗?但是你办不到!你只能看着我日她!她是我的!想怎么日就这么日!想日多久就日多久!你只能在心里想,只能在旁边看!摸不着也日不到!”
凤来喘息道:“龙哥……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日……阿日的,你当我是婊子么?”
房子龙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凤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物儿嘛,怎么会是婊子呢?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他的……阿……好紧……处女就是紧……箍得我好爽阿……”
凤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身上爱郎一波紧似一波的冲击,嘴里发出无法按捺的呻吟。
肉与肉的碰撞声,水声,呻吟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我感受到身后的柳鸣蝉呼吸也急促起来。
也许是凤来的处女肉穴太紧了,房子龙并没有对峙很久,便在一阵发了疯似的冲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支撑脑袋,重重地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起来,翻开幔帐下了床,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头发,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然后将手中的沾满jīng液、yín水、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小子,这是你心爱的妻子的处女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吻着散发出汗臭、性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里一片空白……
绿帽任我戴(四)以德报怨
时至二更,前院的喧闹声已垂垂沉静下来,来参加喜宴的人群已经散去,爹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脸上沾满各类液体的肚兜,看着幔帐上映出的交股而眠的两个人影,房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天,凤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中,想必也是睡了。
扭转头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倒是没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一双斑斓敞亮的桃花眼看着我。“鸣蝉,你去睡吧,定心,我不会喊的。”
她抿嘴一笑:“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会儿,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床头柜上,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我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日思夜想的美娇娘娶回来了,跟她共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新郎,而是她的情郎,心爱的人儿在本身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开苞破处,这种心理上的熬煎恐怕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現在我该怎么办?一纸休书打发了她?我办不到,比如戈壁中口干欲裂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口都没喝就把它放弃?又比如你得到了一颗宝贵的夜明珠,你能因为上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这样被绑缚在床前看着他们幸福地交合吗?抵挡必定是徒劳的,房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一个柳鸣蝉,恐怕二十个大壮也不是对手。脑子里成了一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不知如何理清。
床上的房子龙俄然呢喃道:“凤妹,好渴,好热,我要喝水…”
凤来并未入睡,闻言当即从床上弹起,撩开幔帐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丽玉面,额前鬓角被汗水洇湿的头发柔顺地贴在皮肤上,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水来,最好有冰镇的。”
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
大户人家家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干储存冬天下雪时结下的冰块。用坛子封装好之后覆上棉被或稻草,深埋干地下,坛内的雪哦了经年不化,夏日哦了取冰出来冰镇西瓜,冰镇酸梅汤,或用盆盛几块摆放在室内降温,我家自然不会没有冰窖。
我沉吟不语。柳鸣蝉急了,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说,没听见我们小姐的话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