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容易动气。
「爽……爽死我了……阿……哦……操死我了!」妻子有点语无伦次,神情
有些迷乱。
「爽……是吧?……比他操得爽吗?」我清楚地听到本身的喉咙「咕噜」一
声,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同时抽插的速度明显快了一些。
「比他操得爽……阿……」妻子兴奋的回答,没有任何踌躇或者羞愧,干脆
得让我有些心痛,而且,我感受到了她yīn道壁的收紧及哆嗦。
「是不是已经把我和你那野男人比過很多次了?……干死你个骚货……」我
兴奋地带着报复的心理狠狠捅了她两下。妈的,我还没提哪个人,她都已经想到
他了,ròu洞还那么大的反映,八成以为現在插在她骚Bī里的是别人的jī巴。
妻子没有发觉我的变化,淫荡地呻吟着:「好爽阿……老公,你現在最厉害
了……操死我了……嗯阿……快点操……」
「谁的jī巴大?」
「你的……」
「谁操得你爽?」
「你操得爽……」
「他操得不爽吗?」我将妻子的两条腿架在肩上,jī巴持续三次当者披靡,
尽根没入yín水泛滥的yīn道内时,前挑后撞,顿时搅得水花四溢、淫声连连。
妻子吃力地张着嘴,断断续续地说:「不爽……阿……爽……爽……死……
了……」
「他操得你也这么爽?」我又一次将jī巴从那温热的yīn道内抽离,然后就像
工地上的打桩机一样又猛然直直插归去。
妻子好爽得「哦」了一声,淫叫着:「他操得不爽,一点都不爽……老公,
你操得爽阿……老公……我离不开你……阿……」她奋力地想抬起头伸着双手想
抱我,但我没有放开她的腿,最后她无助地像哭一样「哦哦」叫着,双手从摆布
两边把两个白肥的咪咪不断也紧紧挤压在一起。
「他操得不爽,你还让他操那么多次?阿,你个骚Bī,就那么欠操吗?」
「我鬼迷心窍……老公……我再也不让此外男人操我了……我永远就要你一
个……阿……老公……我的骚Bī……阿……是你一个人专用的……爽……」
「你的骚Bī都被此外jī巴操烂了,还说是我专用的?」我夹杂着有些反常的
快感疯狂地上下坐落着屁股,每一个畅通的贯穿都是那么痛快,都是那么淋漓。
「难道你老公……就只能专用烂Bī吗?嗯……操……操死你个烂Bī。」我喘
气都有些不顺畅了。
「……」妻子的双腿被我压到她胸前,整个屁股高高悬起,身体呈u型,在
我快速的冲击下,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哦……我的……骚Bī……是被你的……
大骚巴……操烂的……操烂了……阿……操死了……「
我有些续不上力,脑袋缺氧似的有些空白。这两年几乎没有什么体育锻炼,
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从插入到現在至少有四十五分钟了,这种剧烈的活塞运动太
消耗体力了。
我分隔她的双腿,然后整个身子覆盖在她热力散射的的温软肉体上。像以前
做爱我累了一样,妻子搂紧我的背部,收拢双腿,在她天衣无缝的共同下,臀部
的挺落没有丝毫停滞,只是每次的贯穿没有刚才那样彻底、凶狠。
我喜欢在体力不支、妻子又没满足的时候采用这种男上女下覆盖式的传统芳
式。除了臀部的运动外,全身都可保持在一个放松休息的壮态中,虽然这样
会被妻子怀疑有偷懒或例荇公务的嫌疑,但同时她也是很喜欢这种芳式。
妻子从刚才的暴风暴雨中慢慢回過劲,开始心疼起我来:「老公……休息一
下……休息一下再搞嘛……」像条勃发春心的蛇一样缠着我扭动着。
我确实有些累了,伏在她身上不动。妻子当即像八爪鱼一样双腿绞在我的屁
股上,双臂紧紧搂着我,生怕我的jī巴脱离她的yīn道,下面的肉腔律动着,时紧
时松地咀噬着我的ròu棒。
我用脸颊磨着她的耳垂:「你们有没有操過一百次?」我很惊诧本身变得这
么开明大芳了,记得第一回知道她在阿谁人那里過夜的时候,我是怀里揣了一把
菜刀找上门的。而現在,除了声音兴奋得有些变调外,我没有任何怨恨别人的意
思。
「嗯,讨厌……」妻子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开始扭捏起来。
「有没有嘛?」我的屁股动了起来。
「没有……」妻子搂得我更紧了。
「那有多少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