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暴烈的情欲风暴慢慢平歇之后,心中的废墟是如何的一片惨痛。所以当我再一次深深地吻上舒宁,她的眼角慢慢泌出一丝泪花,我不问也可想象:舒宁此时正在想着“他”孤傲而倔强的布景。
“庆庆,有一个假设,仅仅是假设。假如有这样一个姑娘,虽然一直爱着她的情郎,却因为曾经给一个坏蛋这样的承诺:每一次和她的爱人接吻,晚上就必需……献身给阿谁坏蛋,直到她与她的情郎成婚为止,你会怎么样……看阿谁姑娘?”
舒宁闭着眼躺在我怀里,身子绷得紧紧的,雪白的脸上一丝赤色也没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如果阿谁坏蛋是犯警地并吞了她,她应该果断地结束那种关系。”
“……可是現实是很复杂的,也许阿谁姑娘在被坏蛋并吞以后,身不由已地爱上了他,你还会给阿谁可怜的女孩一个机会吗?”
“那她为什么不选择在一条船上,躺在她情人的怀里时,当她对她情郎的爱超過了对阿谁坏蛋的依恋时,毅然结束那种关系呢?”
舒宁雪白的小脸蹭地飞上一缕红晕,一翻身从我怀里爬了起来,娇羞难耐之下,双手捂住了脸,向我嚷道:“你乱猜!!不理你了,人家只是假设……我再不想见到你了!”
“宁宁……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低声说道。
舒宁晃了一下,被窥破底细后少女的耻辱之心几乎让她无地自容:“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你逼我,我爸妈也逼我,孙海滨也逼我,我欠你们什么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会放過我!”
随着船的剧烈晃动,舒宁的世界仿佛也开始倾覆。
我还坐在船头上,没来得及反映過来,舒宁俄然纵身一跃跳下河去。
“舒宁……”
我脑子一下子晕了,没有舒宁,这个世界对干我还有什么意思?我顿时也翻身跳下河去。
两分锺后,在一个僻静的小河弯,我和舒宁才止住疯笑。那条河只有半米多深,我们俩人除了喝上几口脏水,什么悲剧性的功效也没有发生。
“把衣服脱了吧,洒一会,太阳这么猛,一会就干了。”我一面说着,一面手脚并用地把本身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舒宁俄然非常羞涩,轻轻地摇摇头。
浸透了河水的连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段显露无疑。削瘦的双肩,丰挺的酥胸,纤纤的细腰,笔直的双腿,宛若一座爱神迷人的雕像。
“不许看!”舒宁的脸更红了,在我贪婪的眼光端详下,她非常不自在,并下意识地压了压裙角。
我一把搂住了她,再次吻上她的双唇。
“……我问你,你会给阿谁女孩一次机会吗?”许久之后,舒宁再次扯出阿谁对她来说显然非常要紧的话题。
“你说假设,我也是就着假设来说的,既然是回到現实中,我作为一个男人,必需面对,其实也没有什么权衡的,如果非要以这种芳式来证明我对你的爱……我愿意。”
“……你愿意,你能够面对吗?你怀里的这个肉体,晚上……会献给他?”
舒宁在我耳边低语。
“如果是你心甘情愿的……”同样难堪的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呀,情浓之际……这个可不好界定哎……嘻嘻……”舒宁斜着眼,眼光里充满了一种妖艳的风情。
“你是个小妖精!”我愣了一下,随即心头火起,双手在炽炽燃烧的情欲之火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摸到她的禁处:“给他,也要给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爱的到底是我的肉体,还是我的心!”
娇羞不胜的舒宁笑着躲闪开。一种异样的氛围在我和她之间铺展开来。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地上:“我就是不甘,晚上你还得给孙海滨!你将来可是我的妻子!”
被我压在身底的舒宁双臂也紧紧地搂住了我:“我的爱,我的爱!我一直就深爱着你,所以我必然会嫁给你呀!”
“我現在就要!”我双目如火,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舒宁的小裤裤里。
“亲爱的,等我们结了婚,我天天都是你的!”舒宁坚决地避免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可你晚上……”
一想到她的禁处连摸都不让我摸,却会在晚上被孙海滨那样暴烈地蹂躏,甚至还……还会“丢”,我的yáng具就膨胀得难以忍受。
“人家承诺你……今晚……不会主动给他!”
说完此话,满面羞色的舒宁就别转了脸,不敢看我。此时身上的美人,酥胸起伏,吐气如兰,令我不禁浮想翩翩:也许就在今晚,不,必然就要今晚,同样的舒宁,以同样的身姿,被精壮如虎的孙海滨压在身下,独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缕不着,香滑如脂的雪白肉体与孙海滨肌肤相关,酥胸顶处,两朵迎风昂首的娇嫩红樱桃待他采缬,任他品尝……
一时间我心痛彻骨:“可如果他非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