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耳光,来自舒宁的玉女掌法,“嗖”的一腿,这边来自舒宁的撩阴腿,“唉哟”的一声惨叫,发自干我痛楚的肺腑之间。
雪凝止住了哭,呆呆狄泊着我接受着家法。
“我打你,不是因为你在外面乱来,而是因为你仗着有点臭钱,想并吞人家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进屋说吧!”
“在门口怕邻居看到我撕破你资产阶级温情脉脉的面皮是吗?我打你个为富不仁!”
“阿!我再也不了!”小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我打你个趁人之危!”
“阿!我错了!”幸糙又是一记。
“我打你个逼良为娼!”
“别打他了,大姐,是我家里没钱还他,我才主动……提的……我才是坏女孩!”
雪凝伸出手拉住了舒宁,声音又羞又愧,细如游丝。
“你?真的?”舒宁鬼精灵的眼珠子转了一转,“可怜你为母卖身!二十四孝新添一编!唉,刚打出点感受,还有好多招没用上呢!”
她很担忧狄泊了看雪凝:“你还是进屋躺一下吧,我得给你冲点葡萄糖……大庆,大庆,你醒醒,快点抱她进去吧!“雪凝此时真的身子轻微地摇晃起来。把雪凝送到卧室的大床上后,舒宁指点着我拿毯子给她盖好,又跑到里间冲了杯葡萄糖送了进来,让雪凝喝下。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安。
当雪凝喝完了一小杯葡萄糖之后,脸色刚有好转,舒宁俄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哈哈哈!”
我和雪凝骇然狄泊着她。
“姑娘,刚才的水里有没有一种出格的味道?”
雪凝怔怔狄泊着她,摇摇头。
“你太迟钝了,我在水里下了毒!”舒宁冷冷地说道。
“什么?”雪凝和我同时惊叫了起来。
(十三)迷雾与底细
“开打趣的,开打趣的!”看雪凝和我的脸都变绿了,知道打趣开大了的舒宁忙澄清道。
雪凝惊魂不决狄泊着她,喘着粗气道:“大姐,你……”
“你顿时要抢我老公了,我小小地惩罚你一下还不荇,这就算是扯平了!”
我长出一口气,话说到这个份上,再骗人是没有意义的。
“大姐,我还真没和大庆大哥怎么地呢,要是死了,我找谁哭去。”喝了点葡萄糖水,雪凝仿佛也有了点精神,苦笑道。
“看来你是真想和你大庆大哥”怎么的“了,”舒宁巧笑倩兮地,一手拉着雪凝的手,一手拉着我的手,“荇,我这个当大婆的,尽快给你们圆房。”
雪凝还没反映過来,舒宁就半真半假地将我们三人的手合在一起。我早就领会到爱妻舒宁这个小女人虚虚实实的大智慧,只可怜了雪凝,手指碰到我的手时就像摸了电门,“噌”地就把手抽了归去。
“大姐,我真的求你了……”她羞涩地低下头。
“我年岁很大吗?进了门,你就得叫我老姐了。”舒宁亲呢地用手理理雪凝额边的刘海,用半是爱怜、半是调侃的眼光,仔细端详着雪凝精致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容。
雪凝再次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秀美的脸上一片迷人的羞红,死活不肯。
“我刘家八万块白花花的現大洋,下得聘礼,哪能说赖就赖掉?喂,我可是说真的,雪凝妹子。我挺喜欢你来做我的小妹子。等你妈咪病好了,你必然得住进来。这张床,这几天,我可留给你和他了,你現在躺的位置,就是我平时睡觉的地儿。你感受一下,让你大庆大哥在这儿”怎么的你“,怎么样?”
看着舒宁别有深意的笑容,雪凝的脸腾地一下子再次红了,顿时就要挪到床的另一侧。
“嘿嘿,右边挨墙太近了,你的大腿分隔时可能会碰到墙,而且右边的床脚有些勾当,大庆不喜欢床吱吱地,嫌闹……”
听到这种很地痞的胡话,雪凝脸上终干挂不住了,求救似狄泊着我。
我恨恨狄泊一眼舒宁,也不敢伸手過去安抚雪凝。
舒宁的精神头更足,索性坐到床边上,搂住雪凝:“妹子,开个打趣,别当真,你这样不禁逗,以后怎么和你做同事?”
雪凝睁大了眼:“大姐,我怎么会和您做同事?您是不是说,您是在大庆大哥的公司上班的,我也哦了到大庆大哥的公司上班?”
舒宁搂着雪凝,慢条斯理地解说道:
“我说的同事,是指以后我和你二女同事一夫,阿谁”同事“,你以为是什么?去他的公司上班?那成了什么了?你大庆大哥在公司有一个大妖精就够了,再来一个小妖精,那可乱成一锅粥了!”
被整得完全没了脾气的雪凝只是瘪了瘪嘴,伏倒在床上,呜呜地小声抽噎起来。
“我,我想回家了……”
我呵护之心顿生,一咬牙,走到床的另一侧,拉住了雪凝精致白嫩的小手。
挣脱了一下没挣开,雪凝还是止住了哭声。
“你現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