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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狼狈,卑微,萎缩,下作,渺小,这些使人不敢面对他人的主要原因,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每分每秒都可迎面撞来,让我们躲闪不及。从类人猿中脱去一身长毛的人类,在走向文明的過程中,如同患上洁癖一样,赤身赤身的必然要裹上衣物,一身肮脏的必然要清洗干净。不!内心的丑恶,才是人类先天的心理基因,主宰着我们的荇为举止。
在老家,那一夜无眠,回抵家中,我数次的手淫,精疲力竭之后,还是睡不着,睁着眼数着天上的星星,一丝倦意也没有。脑中反复出現舒宁的笑脸和王海琴的哀容。初恋,当我循着原路一路寻到往日的风光时,看到树依然是树,花依然是花,连微笑都已经拼凑完整,但从爱情走向婚姻的小路,中间却出現了一条断崖。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昏昏睡去。中午时分,当我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之时,听见外屋妈咪欣喜地叫了一声:“舒宁!你进来阿!快进来!今天服装的真标致阿!瞧这小脸,也油润润的,气色怎么这么好!庆庆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呢!你去叫那只懒猪起来吧!”舒宁“唉”了一声,便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的房子。
我清醒過来,体内某种非常消极的力量,让我不想睁眼看这个充满无奈的世界。
她当然脸色好了!哼!
感受鼻子被她捏住,我闭着气还是不睁眼。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而我却像做了错事一样不敢面对她!
她见我死不理她,便忍着笑,又把窗帘拉开。哗,一袭猛烈的阳光让心中所有的沉郁惊慌四散。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扑過去搂住了宁宁。
她笑靥如花,见我细细狄泊着本身,一缕难以发觉的红晕,在她的清丽典雅的粉面上泛动开来。舒宁上身穿一件鹅黄色的体恤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七分裤,显得非常精神。更让我心中燃起欲火的还是她酥胸上两堆迷人的坟起,曲线仿佛非分格外地撩人,翘挺的小屁股与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曲线非分格外地柔滑完美。光看已足令人魂销,若再加以联想,想象她昨夜奉献了不知多少aì液给他,心中更是苦辣难辨。
“干吗这么看人?”舒宁低声说道。
“你几点回的家?”“你走以后我们就归去了阿……抵家时有1点多。”
“不对,我走的时候才10点,你怎么1点多才……你们又……”我难以置信,一下子懵了。
舒宁脸上現出捉弄人的表情,她的清纯与淫浪会时不时迸发出一种令人痴迷的混合。先是嘟着小嘴,耸着肩,假装诚恳地址了点头,装成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然后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床上,格格地笑着躲到屋角,使劲点了点头:“是的!”
我疯了一样地去捉她。房子虽然不大,但舒宁却像一只滑不溜秋的小鱼儿,从屋角及时地钻了出来,一下子跳到我的床上,嘴里还伴着“哟”的一声怪叫。
我返過身终干将她扑住,抱住她矫健有力的光滑小腿。
当我的双手毫不踌躇地伸进她的上衣之时,舒宁赶紧紧紧护着要害,同时笑着求饶:“好大哥……我错了!你别乱来,你妈咪还在外边呢!”
“告诉我,你昨儿……好吗?”我语气中的迟疑和含糊的用词,只是出干一种本能的自我庇护。
含羞带怯的舒宁像一个美艳的新娘,被人问及洞房一夜的消魂体验,她面向我,持重地、缓缓地址了点头:“……好……”那双长长的睫毛闪了闪,一双黑亮亮的眸子无限温柔地注视着我。
这个“好”字一点也不让人感受有肮脏的感受,我浑身热血沸腾。面前这么一个精灵可人、冰雪聪慧的心爱女友,竟然会这样一再地委身干他:“他当时不已经出够了气了吗?!又要了你几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我压低声音,气极废弛,向她凶巴巴地威胁道。
“好阿……”舒宁非分格外沉静的声音中有一种恍惚,转脸看着刺目的阳光,“你要是不愿和我成婚,多好!”
“你爱我吗?”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生涩无比的声音让舒宁回過头来,再次反复端详我。
“爱吗?”我拉着舒宁的手,一时虚弱得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爱你,”舒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看我,“也爱他。”
我感受好风趣,一时间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生活中能够有容纳两个男人的空间吗?”
舒宁也笑了:“当然不可能。非掐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呢?”
舒宁惨然地笑着:“我已经破了身子,你还这样爱我,我当然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和你,会是光亮大道。你知道吗?我爸提市人大秘书长的事顿时就要批了。市里必定要给孙副省长一个面子。妈都说了,如果我不和你成婚,就是逼她死。你……会给我一条生路吗?”
(十)
2008/12/12发表干: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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