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ín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
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jī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
变得神气活現,便趁风使尽,乾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本身趴上她的身上,
两手从她背後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没有了後
座力,肥肥的yīn户便硬巴巴地挨着yīn茎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
用雷霆扫穴般的持续抽插,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yīn唇和
yīn蒂早已充血发硬,被yáng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
yīn道内又让guī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掉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
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梗塞得气也透不過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
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传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
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
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yīn茎也随着一进一退,guī头把一
阵强過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独霸不来。俄然一个高涨的巨浪迎头
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叫一声,guī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
热得发烫的jīng液,像箭一样直射向yīn道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
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
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
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称心。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卡哇伊
yīn茎,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
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yáng具抹乾净,再扯上一张薄被
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筹措。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過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
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
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
他赶忙归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仓皇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
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务包,就钻上车里去。
第五章
差不多到薄暮,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
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回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斗劲好,你提议
一下,晚饭後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現一下
处事能力,但想到甚麽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出格一
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過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
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
没吃過住家饭了,便回答:「好阿,就让我尝尝嫂子的手艺。過海关时,刚好买
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趁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叮咛莉莉筹备妥当,
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枝烟功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
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過
布孔若隐若現,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
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過来就坐,手上递過一条热毛巾,口顶用不大纯正
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
在本身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
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於年青时喜爱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