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踏踏实实跑到终点。
正因此,妻子在与我交际之前就认识了高冈。我跟妻子筹议着请高冈抵家来
做客,不巧的是,那一天她早已有约,妻子感应非常遗憾,频频的报怨本身。就
这样,我决定在外边招待高冈。
理學部的他和文學系的我,是大學时代的舍友。最初,我们之间相处得并不
好——彼此都认为对芳是个傲慢自大的家伙,可能是不打不成交,毕业后我们依
然保持着联系。
我依照约定的时间在车站与他相会,满足了口腹之欲后,我邀请他到了附近
的shotbar,这是一家小店,除了我们外没有客人——我喜欢的也就是这
份幽静。
不同干社会上的酒肉之交,學校和军营的伴侣才有真正的友谊。我们从學生
时代的混帐关系开始,随心所欲,海阔长空的扯着,也不知道是怎么,话题到了
一个意想不到的地芳。
引子是:一个前中央当局机关的官员在路過的女性前露出性器官。最先提及
这个话题的,仿佛是我吧?
「喜欢让女孩子看本身的阿谁,这么奇怪的人阿……」
我确实是很不解。
「阿,那是色情受虐狂的一种形式:裸露癖。」
不是很专业,对心理學作過些研究的高冈顺口回答着。
「裸露癖?怎么会这样?」
「每个人都有本身的想法吧,和我们这些人比起来他还是很有高度哟。」
高冈,身高180cm摆布,精干型,一副劳埃德眼镜和他深邃的五官很相
配。这是一个能以一本正经的表情来开打趣的人。
「我们听到的主角仿佛总是男人,女人就没有吗?」
我很怀疑。
「心中当然想過,可是,社会的压力让她们不得不隐藏本身,一般的女性是
不露出的。」可能是酒力的原因,高冈这句话稍微说得有些高声,我瞥了一眼四
周——酒吧间的处事员正面无表情的擦着玻璃杯。
「从某些角度看,有些男人的处女情结也是一个诱因。」
「女孩子们从小的时候就被一遍一遍的训导『温柔贤淑』,不客气的说就是
为了满足男人的独有欲。就为了这句话,女性们时时刻刻的压抑着本身。」
我想起日常的妻子,还真是这个样子。高冈继续:
「而且,类似这种引起存眷,成为了事件的次数,未必就等干真正露出的次
数吧?」
「嗯,什么?」
「想想看哟:街上的女人没穿胸罩,你向差人传递吗?」
「当然不,不過……」
「而且,事件本身也没有限定阿。」
「阿,怎么说?」
「我的伴侣哟,看到女人在街上卖弄风情,你对差人通知吗?」
「这个,看情况吧,如果……」
在眼镜里头,高冈的眼不怀好意的笑着。
「说得像个绅士似的,不過,还是筹算接近愚蠢的女人,做一次男女的亲密
接触之流多吧?」
「唔,没错,你必定会那样做。」
轻轻的避开飞過来的拳头,「说什么呢,如果是你?轻轻地清嗓,注意嘛:」
小姐,我想请你喝杯咖啡……「是吧?」
「个中老手阿……」
高冈和我,贱贱的互相指着笑了。
聊完了我们共同的伴侣,好一阵子的静默,我转回了话题:「虽然没依据,
不過,应该会有一部门的女人,能从陌生男人的注视中感应喜悦吧?」
「阿谁,有一些吧……」
「都是哪些女性们,会有这种福泽呢?」
我是随口而说的,高冈似乎显得有些郑重,稍微沉吟后开始了解说:
「第一,新女性。她们没有旧的思想约束,想法斗胆、开放。有着独立的精
神和赤手起家的经济力。她们不需要对男人献媚,哦了坦诚的面对本身的身体,
满足本身的欲望。
「第二,旧女性。她们的生活中丈夫、孩子是最大的中心。如果有什么需要
守护,母性就会使她们富有牺牲性。——当然,那爱也有被滥用的时候。」
许是错觉,高冈的话中好似有着某种的所指。我狐疑的看了看,他用中指抵
了抵眼镜。
「第三,扭曲的女性。她们可能是孩提的时候,受過某种来自亲人的虐待,
由此心灵扭曲,为伤害本身和近亲者。这,也是最可怜的一种女人。」
高冈摇了摇头,很是苦涩的将啤酒灌入了喉咙。
「起因不同,功效却无一例外:经過开发后,她们的身体再也无法回到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