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阿濃見小杏轉過身去,就对我说,「我这次就是要帶她来这大城市裡見識見識。」
「當然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我心不在焉,眼卻又是瞄向我这個年輕貌美的小杏身上,她这时貼着窗口站着,離我们不遠,但我和她之間隔着幾個男人,當然不能再摸到她了。
但我看着站在她後面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仿佛有點不对勁,每次車子晃動时,都會故意擠向小杏,我心裡疑惑着:不會真的碰上公車色狼吧?我一邊隨便跟阿濃應答着,眼卻往下看去,公然那穿西裝的男人不是好東西,把下體貼到小杏的屁股上磨蹭着,小杏輕輕往車窗貼過去,想逃避这傢伙,但这傢伙卻仿佛是慣犯,純熟地把手伸了下去,就在她的屁股上摸弄了起来,還她的裙子弄得皺縮上来,幸好她穿的是及膝的長裙。
我心裡一緊:要不要衝過去,當場把那傢伙的手抓住?但我心裡卻有種怪怪的想法:小杏姐,都怪你剛才要躲開我,現在卻給其他男人摸弄,真是活該!阿濃说要我帶你们見識見識大城市,这就是權當作第一個見識節目吧。
那個色狼還真大膽,在光天化日又这麼多人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对小杏姐这麼疯狂,可能是看到她膽小怕事的弱點吧。他的手往她兩個屁股之間壓下去,把裙子都弄得凹進去,我剛才輕輕摸她的时候,知道她那件裙子是在春天清涼那種薄質,那傢伙这麼摸弄她,很爽吧?我還怕阿濃发覺,故意站後一些,把他的注意力轉移過来,他就不知道本身新婚的嬌妻,来这大城市的第一天,就給陌生男人猥褻玩弄吧?
那傢伙的手法還很高明,用西裝外套掩飾着他的惡荇,繼續对小杏毛手毛腳,那傢伙可能玩得太過份了,看小杏的樣子仿佛差一點哼出聲来,但我的視線被那傢伙的西裝外套隔住,不能看到詳細情況,只是下車的时候看到小杏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概略是剛才感应感染太深吧。
接下来不用说,濃哥和小杏兩夫婦就在我家裡住了幾天,我樂於奉陪,每天帶他们去遊玩,當然也沒忘在小杏身上摸摸搭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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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雜記五:欠債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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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俄然收到一封信,是一封有點霉爛的a5尺寸公函袋,拆開来看,就是一張某報的分類廣告,上面用紅色墨水寫着字,一派血淋淋的模樣:「欠債還錢!不想妻子、女兒變妓女,快打電話来:xxx…。」
我腦子一下子轉不過来,我甚麼时候欠人家債呢?信用卡嗎?不对阿,我雖然有时會拖半個月才還,但總是先把最低還款額清理了。私人債務嗎?也沒有,我本来真的想借錢来買車,但後来還是夠錢。還有甚麼呢?想不起来。
我把那張皺皺的報紙打開,想看看還有其他甚麼文字,裡面竟然掉出一張vcd,我再看看報紙,報紙上的分類廣告原来有很多是那種夜總會、酒吧、網吧聘請「性格溫柔、经驗不拘、芳华活撥」的女生,媽的,還真富有恐嚇性呢,「欠債還錢!不想妻子、女兒變妓女,快打電話来……」,这些血紅的字仿佛在暗示如果我不還債的話,就會把我的妻子、女兒賣給这種色情夜店裡當小姐。不過他们看来也是討錯債了,哈哈,我還沒結婚呢,那来有妻女呢?
茫無頭緒之下,看来只有那張vcd會給我一些提示,於是我就放進電腦裡。我看了之後,心裡都发毛了。
原来那張vcd裡面有幾段剪輯的攝影片段,首先看到我媽媽在菜市場裡買東西,鏡頭是從後面偷拍的,還能聽到我媽媽在跟一個豬肉東主说話,说那塊豬骨血是要煮湯的,然後出現字幕:「这是你媽媽」,幹,这一下子我都有點心驚肉跳,原来那些討債的傢伙把我媽媽也認出来。
vcd還沒完,鏡頭一轉,来到一個遊樂場,鏡頭照向那個和小孩玩耍的年輕母親,那是我老姐!我很少提起这個老姐,她其實不是我的親老姐,而是我二伯父的女兒,二伯父和二伯母有一次去了呂宋做生意,遇到不测,就留下这個孤女,我老爸和二伯父感情最深,於是就把这個女兒當成本身女兒養大,不過她長大之後也知道本身不是我们的親老姐,和我和妹子的感情不是很深,而且很早就開始談戀愛然後結婚搬出去住,我们跟她也很少来往。鏡頭字幕寫「这是你老姐」,媽的,連我这個老姐也能找到,这些討債的傢伙可神通廣大呢!
然後是大學女生宿舍的景色,也是鬼鬼祟祟偷拍的,我们那大學保安也真差,給一個外人闖進去也完全不知道,而且地點還是女生浴室呢,鏡頭是從隔牆上的空間照下去,花蓬水從那個女生的頭上灑淋下去,那個女生眼緊閉着,當然也不知道被人家偷拍,媽呀,是我妹子,渾身赤條條站在浴室裡淋浴,字幕寫着:「这是你妹子」。
接下去我也不奇怪了,公然鏡頭来到一輛公車上,我女友坐在座位上沉睡了,鏡頭前一條毛茸茸的手臂伸向她,看来就是那個拿攝影機偷拍的男人,那隻怪手伸向我女生的短裙上,然後輕輕向上拉,把她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都露了出来,鏡頭向下照去,媽的,連我女友的內褲也照到了。字幕是:「这是你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