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知道怎麼打发,我就跟这個阿陽扯東扯西談起来,兩個臭男人有甚麼好談天?不久就轉入淫色这種話題上去,先談到a片那個日本女星的淫叫聲最好聽,又談到那本h漫的畫工最美、情節最令人噴血,接着又说到平时的艷遇,在甚麼地芳最容易偷窺女生裙底春景,在那個酒吧最容易把妹,把妹之後又帶到甚麼地芳嘿咻。不愧是個三、四十歲的傢伙,经驗還真夠多!
到了薄暮,媽媽和妹子来探望過我,她们回家之後,我和阿陽又繼續聊天,说着说着竟然说起家人来。嘿嘿,原来这個阿陽小时候就偷窺他媽媽和老姐洗澡,有一次還趁他老姐睡覺时,偷偷掀開她的睡衣,還拿出雞巴在她嘴巴旁邊打手槍。後来他把話題轉到我身上,露超卓淫淫的笑容说:「你媽媽和妹子都很亮麗,難道你沒有对她们想入非非嗎?」幹他媽的,剛才媽媽和妹子来探望我,她们美麗的概况早就落入这好色傢伙的眼簾裡,我想在他的壞腦子裡,可能已经在幻想怎麼淫弄她们,幹!
不過他的話題卻觸動我的內心,归正過兩天離開醫院,以後不會跟这傢伙有甚麼来往,現在跟他胡扯也不會有甚麼問題。於是我也像他那樣綻超卓淫淫的樣子说:「當然有,不單單是我想入非非,很多色狼也对她们垂涎欲滴呢!」我看阿陽兩個眼都睜大了,張開嘴巴快要流出口水来:「色狼?你说她们曾经被色狼糟踏過?」
我點點頭,表情上裝得像有些憂鬱,但心裡卻撲通撲通亂跳,我要當着这個好色的傢伙面前講本身媽媽和妹子遭到色狼蹂躝的往事,那種感覺實在又赤诚又興奮。我就講起以前我小时候全家坐長途車回鄉,因為路途遙遠,晚上在路過的小旅館裡住宿。老爸很喜歡賭錢,每次都跟那些男人彻夜去喝酒賭錢。那时我们的房門都沒有鎖上,老爸每次都快到天亮时,才賭完錢回来。但有一次半夜推門進来的不是老爸,而是當地一個專門強討錢的地痞,他先把我们的錢都偷走,然後整個人爬上媽媽那張床上去。那时我才七歲,和妹子睡在另一張床上,那個壞蛋爬到媽媽的床上不久,我就聽到媽媽在床板上掙扎的聲音,我當时嚇得不敢動彈,只聽到好一陣子絲絲嗦嗦剝掉衣服的聲音。
「哇塞,你媽媽被那討錢的色狼剝光衣服嗎?」阿陽鼻水都流了出来。
「对呀,我還聽到媽媽说不要、不要、以後不敢了,但她的衣服就一件件被剝掉,扔到蚊帳外面来。」我雖然寫色文好幾年,但把这種淫事说出来,也還是很不好意思。
「你媽媽衣服全都剝光嗎?那你就有看到她的nǎi子和雞邁?」他急促地問。
「嗯,最初沒看到,後来那個壞蛋把我媽媽壓在床板上騰動着,所以蚊帳就掉了下来,我看到媽媽真的被那色狼剝得全身光秃秃,她的兩個嫩嫩的nǎi子被那壞蛋握在手裡玩弄,搓来捏去,把她的奶頭擠上来,再用嘴巴去嚼吃。我媽媽被他弄得阿嗯阿嗯叫起来。」说起本身的媽媽被壞蛋淫弄,那種感覺很赤诚,但卻使人有種莫名的興奮。
「那你媽媽最後有沒有被那色狼幹進雞邁裡?」阿陽急得本身亂摸褲襠,我真擔心他會忍不住射出精来。
「當然……有。」我说的时候有些難堪,但心底裡卻有種異常的興奮,使我说下去,「那色狼就騎在我媽媽身上,把她兩腿張開,他那粗腰就強壓下去,大雞巴就整條插進我媽媽的雞邁裡,然後就不停抽出插入亂攪亂幹起来,把她幹得又哭又叫,那时媽媽也才二十幾歲,還是個年輕的少婦,平时老爸跟她做愛,也都是溫溫柔柔的,但那次那個地痞可真粗暴,雞巴又大又長,整根捅進她的雞邁裡,還要上下摆布亂動亂攪,把她強姦得不成樣子。」我本身说完,鼻血也差一點噴出来。
阿陽一邊聽一邊哇哇地附和着说:「那個色狼幹了多久?」
「總共幹了一個多小时,中間仿佛停下来幾次,但那壞蛋看我老爸還沒回来,就又抱起我媽媽,弄得她像像狗母那樣跪在床上,然後從後面再幹她一次,他那條粗大的雞巴又是連根插入我媽媽的雞邁裡,一共幹了三次,還在她雞邁裡shè精。」
阿陽聽得很興奮,我想他的腦裡內必然在想像我媽媽被壞蛋強姦的樣子。他聽我講完,還意猶未盡地問:「後来呢?」
其實後来那壞蛋就跑掉,媽媽穿好衣服掛好蚊帳,这事淫事就完了,但我看到阿陽聽得这麼興奮,本身也講得这麼興奮,就乾脆来個「加強版」,於是繼續講下去,「後来老爸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那個壞蛋還抱着我媽媽的頭,雞巴正幹着她的嘴巴,他和媽媽都嚇了一跳,但我老爸卻是喝得醉薰薰,走路歪歪斜斜,来到床邊就往床上倒下去,然後就呼嚕呼嚕睡去。」
阿陽興奮地淫笑起来:「哈哈,你老爸那次真是便宜了色狼,戴了綠帽還不知道!」
「对阿,老爸倒下去還碰到那個壞蛋,但他卻一點也不知道媽媽給那壞蛋已经強姦過三次。那個壞蛋見我老爸睡得醉醉的,就又抱起我媽媽,媽媽嚇壞了,不敢太用力掙扎,結果又給那個壞蛋打開兩腿,大雞巴又再一次幹進她雞邁裡,这次還是在老爸身邊幹她呢。」归正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