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给她一棍没根的冲击,当技巧升华为最纯粹的肉欲碰撞,她睁大了眼抓紧了我的胳膊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的眼,伴随肉体的分合,性的激情澎湃地充溢大脑。
这个女人几个小时前还是和我清清白白的同事,但現在她被我脱光了让我的生殖器肆意进出她最私密娇嫩的部位,想到这里就好受不了……“说肏我!”我喘着气命令道。
“……肏……我……”她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当女人在男人身下,从命便成为本能。
我平时都很小心,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好想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女人,用最原始,最本能的芳式。
“让我射进去好吗?”我粗声问道。
她闭着眼不答。
“好不好?”我反复了一遍问题,下身的快感已经达到临界状态……
仍然没有回答,但她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这默许已足够。
我咬住她的脖项,所有的欲望转化成难以抗拒的快感在此刻爆发,闷声吼叫着,我把jīng液一股接着一股尽情喷泻入她体内。她也似有所感,死命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喊道,“给我……给我!”
从此她中有我。
她接受過我男人的种。
真的好有满足感。
我头还埋在枕头里大口喘着气,心里已经得意得想笑。
刚刚被征服的女人,多了几分忐忑的温柔,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在我的轻抚中沉默半晌,忽然道,“好累……我先睡这里哦了吗,明早我再回房……好懒不想出去……”
我笑道,“两个小时前不想来,現在又不想走啦。”
她见我不像不耐烦的样子,似是松了口气,撇撇嘴道,“切,看你得意的。”
我坏笑道,“想了好久的美女第一回跟我上床,就让我在她身体里播种,我怎么会不得意”
她嘤咛一声,伸手拧了我一下,两人笑闹着,一股甜蜜的氛围更拉近了两颗心的距离。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虽然极力掩饰,但她偶尔飘過来的眼神,还是让我嘴角不由自主地挂着微笑。中午吃饭的时候,趁没人我递给她一盒偷偷买的毓婷,她红了脸攥在了手心里。
不過我也没忘记静昨晚给我的不测刺激,我越来越想知道,在我征服此外女人的同时,静有没有被别人占了便宜。
好不容易快下班时瞅了个空,走到门外给静打了个电话。
“诶,等下阿,”听筒里传来静略显窘迫的声音,然后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空落落的反映,“嗯好了”
“干嘛,不芳便阿?”
静轻笑一声,“对阿”
“怕被谁听到?”
“客户呗”
“怎么,男伴侣打电话来不荇吗”
“怕人家吃醋嘛”,她吃吃笑道。
我一听假意凶道,“我靠,谁吃醋,凭什么吃醋?”
静不无得意地道,“我在这里可是很受欢迎哦……”
“啧啧……对了,昨晚怎么回事,有没有背着我干坏事”
静嘻嘻一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回来再跟你说”
我见她吞吞吐吐,心里一阵翻涌,忙追问道,“被人家弄进去没有?”
静一听嗔道,“什么嘛,净瞎说!”
我听她否认,有点放了心,却又隐隐有点掉望,“哦,那干嘛拉?”
“偏不告诉你,想听晚上打电话给我!”
我策画着晚上如何腾出时间来,“好吧”
“我先归去了,拜拜”
下班一起和helen吃了晚饭,我跟她说有点工具要赶,晚点去她房,她想都没想就承诺了。嘿嘿,打铁就得趁热。
我回房就拨通了静的电话,却没人接听。连拨了两次都是,索性去洗了个澡。
幻想着静昨晚的故事,洗下身的时候硬得什么似的。
第三次拨,终干通了。
“老公……”,静嗲嗲地喊了一声,“等下让我躺床上跟你说”,耳边传来衣被的悉索和她娇慵的哼声,“嗯,好了……”
“躺被子里啦?”
“嗯”
“穿衣服了吗?”
“唔……就穿了条内裤”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現出静半裸的雪白躯体,敏感的肌肤和被子织物直接的摩擦,两条粉腿交缠紧并……
“小骚货,老公不在本身弄那么性感干嘛?”
“蛊惑男人呗”,静说完本身笑了。
冷不防被静来了这么一句,我不由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这么斗胆。
“我操,昨晚被人家挑起来了是吧?”我试探道。
静拖长音嗯了一声,浪声道,“老公你不知道……人家被挑逗得好幸苦……
好不容易才给你守住的哦……“
我一听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下身更是立时撑起了裤子,“来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