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
了。”
“这才算男子汉。我跟你这么说吧,许总还没成婚,他到現在还爱着你老婆
呢。他们以前都上過床了。要不怎么叫刻骨铭心。”
“你他妈混蛋!”我气得再次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瞧瞧,又急了吧!一起打過炮的,你又跟我玩虚的了吧。”他再次把我拉
回座位上。
“你敢和我说,你老婆和你第一回时,流血了吗?你是男人,就说实话。”
“没有。那是因为她以前做過激烈的运动。”
“对,很激烈的那种。”他低声地笑着,好象拼命压制着。
“我……我抽你。”
“抽吧。”
我浑身冰凉,脑袋痛苦地发木,不知为什么,连胳膊也动不了。
“你别看姓许的那天,那么义正言辞地教训你我,你知道,我面试你的那一
天,原来打算谈半小时的,你小子,……不说了,结束完面试后,我去陈述请示,一
推开门,就看见……”
然后他看着我的眼,不说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红着眼,吃紧地问道。
“女人,不都是那块肉嘛,你也玩過此外女人,那就别怪你老婆红杏出点墙
了。”
可能是我捏着他的手太用劲了,他歪着嘴道:“我看见他们俩抱在一起呢。
来,别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我闷头喝了一大口:“你胡说!”
“算我胡说,算我胡说。你阿,太小家子气,你本身抱着个大美妞玩了一个
月,你老婆和别人抱一会,你就急成这样!”
“你别说我,你呢!”
“我老婆現在天天和别人抱一起,我不急,那是她現任老公。”
我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事,我们公司又要裁员了。你已经被列上去了。我也可能被
列上,我猜。人事部和办公室可能要归并了。”
什么?掉业?我一惊,原以为那次痛彻心肺的屈辱,能够换回这份工作,没
想到,还是……
我摇摇头:“掉业就掉业吧。”心里面,说不出的一个令我浑身搔痒难耐的
念头,冒了出来。老婆的第一回,原来是给了他!再玩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这个念头明皙起来,我俄然间感受非常恶心,跑到洗手间就吐了起来。
晚上,玉琳回抵家里,改削完學生功课,正筹备洗簌睡觉。我看见她换上半
透明的睡衣,俄然再次想起阿谁邪恶的念头:整个世界都对不起我,我为什么非
要对得起所有人呢!
我扑上去,在玉琳的惊叫中,抱起她,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狠
狠地干起她来。
玉琳一开始满脸不解,后来看着我凶恶的脸色,她却好象沉静了,只是沉静
中带着几丝很深的悲哀。
“你的第一回是给了谁了?和我说实话。”
“许志。”
我感受到她的眼神中有种无言的悲怆,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
当jī巴在她的yīn道里软了之后,我俄然间抱着她,抽泣起来:“我不想掉去
你。”
“我不会分开你的。”
玉琳温柔地抚慰着我。
“你们为什么这样赤诚我。”我终干放声大哭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许志和你说了什么?!”
玉琳定定狄泊着我,逼问我。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阿。
“我要被开了。我要被辞退了。”我喃喃地说道,“你帮帮我吧,”我一面
说着,一面想起玉琳这么多年,始终在骗我。一种报复的心理涌了上来。
“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你,你再去和他睡觉!”我满脸狰狞地说道,“你骗我,你有种接着
骗我!你说,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是处女,面试那天,你为什么和他拥抱亲吻!你
这个婊子!”
玉琳泪流满面,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时,许志把我叫了過去,他关上门后,背着身子,沉声
说道:“上午玉琳给我打电话,很沉痛,电话里哭了起来,她问我为什么把以前
的工作告诉你,我把工作的缘由和她讲了。她说,哦了原谅你,因为她以前,和
我曾经相爱過,算是扯平了。”
我绝望地坐在沙发上。天阿,贫穷真是一种最大的罪恶。当时,我的脑子里
只想着这样一句话。
“王青,我们看看,怎么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一种芳案是你分开公司,我们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