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坐在那人身上喘气,就听到卫的声音。
“不会吧!”
这场架打得我有点忘乎所以,转头才卫大叫起来。
“你以为呢?”
卫倒未生气,只是把下巴抬起一点,明显的嘲笑表情。
愤愤地站起来,现在还真有种自己就一痞子的感觉。眼睛横着扫了周围一圈,嘴里的话也暴戾异常,“不准再笑了!”
这话一出,就有几个人面露笑意,被我眼一瞪,那笑意被硬憋回肚里。
“你跳不跳啊。”
卫不耐烦地朝我叫道。
“当然跳了。”
对白有些混乱,这场架下来,刚才的紧张感不知跑哪晒太阳去了,而围在附近的人,表情也不像刚才那么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凑热闹的玩味表情。
我甩甩手臂,刚才那么一打,手有点酸了。做完准备运动,才发现周围的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但倒没人笑出来。错!有人笑出来,那就是卫。对他,我又不能像其它人那样冲上去给他几拳,连一个瞪眼都不敢给他。我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而这件事,又岂是倒霉二字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应该说在这里的每件事,都不能用倒霉这样风清云淡的词汇来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