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他的哥哥是镇王啊,听说就连都王还是他亲戚家的什么人呢。谁会不怕他?”
“那我哥哥的命就这样白送了,还占了我家的两亩宅基地,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努力学习吧,长大了当个官回来,再来报仇吧。”
父亲的眼泪也滴落下来,小女孩的泪水已如雨下。我魂体的眼泪竟也滚了下来。我不知道他们已经这样哭泣了多少次?
我返回小旅店,钻进身体后,依然思绪不平,小姑娘那娇小可怜的乳房和无奈裸露的肉臀多么需要保护啊,贫穷与愤怒对她的侵蚀究竟是为什么呢?
第二天醒来,我准备去找村里叫大霸道的人,就先打算退出小店的房间。安信与主人结账时,他在与主人争论200元押金的事,原来主人不退200元押金,是因为我的大脚挤破了一双店里的凉鞋。安信就说照价赔偿,主人说照价赔偿就是200块。
“你这是什么价,这是天价,天上也不会有这么高的价啊?”安信生气地说道。
主人过来推了安信一把,狠狠地说:“这是底价,破坏店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200块,你刚才争吵了10句,每句10块,现在要300块。你要再交100块来才能走。”
咦,我靠,天底下还有种店子,我不由得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