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快滚!”王大富摆手把魏伟赶走了。活儿都安排了下去,郝二坤和王成军吃完了桃子,就各干各的事儿去。
魏伟回到豆腐坊的一路上,从屁眼儿到大腿根,刺挠地抓心脑干,大白天的也不敢伸手进裤裆里挠,只好咬牙强忍着。等他赶回家脱下裤子照着镜子一瞧,整个屁眼儿都红了。
这一顿又疼又痒,碰一下跟针扎似的。魏伟忍着痛痒脱了裤子,打了盆水用肥皂搓了两边,刚刚感觉到好些了,不过还是不敢走路。
趴在炕上扛了一会儿,实在顶不住了,魏伟只好一瘸一拐地去找杨桂兰。到杨桂兰家的时候,杨桂兰正好背着药箱要锁门出去。
见到魏伟一瘸一拐的样子,杨桂兰也奇怪了,忙问他这是出啥事了?
魏伟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屁眼儿刺挠,就伸手朝后面指了指,说:“下面难受。”
杨桂兰围着魏伟转了几圈,说:“咋了小伟,你要实在受不了,去乡里找个洗头的小妹子解决解决,这么个大老爷们儿了别把自己憋坏了。”
“不是那个,是后面。”魏伟把杨桂兰拉到一旁,小声解释道,“后面刺挠。”
杨桂兰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去村东头给人打完针,就去豆腐坊。”
魏伟想想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在大街上脱裤子撅屁股给她看吧,只好点头嘱咐杨桂兰快点,然后自己回豆腐坊了。
一个人趴在豆腐坊的床上,魏伟突然感到了一阵空虚。这种感觉只有在他第一次坐牢时候,才有过。虽然一个人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但林秀芳和林美美,这两个闯入他生活中的女人,让他彻底感受到了有人陪着的滋味。
床上的床单和枕头上,还留着林美美的体香。魏伟把脸埋在枕头里,嗅着这份香气,慢慢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魏伟只觉得突然间自己的屁股好像挨了一锤,钻心一疼,便“哎哟”一声叫出来。
“桂兰……疼。”魏伟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大腿根又疼又痒,想挠还不敢挠,只好硬挺着。
杨桂兰把药箱放下,看着魏伟难受的样子,不免好笑道:“大惊小怪,这事我见多了,来,脱裤子。”
“不脱行不行?”魏伟有些不好意思,挡着一个女人的面脱裤子检查屁眼儿,任谁都不太能接受吧。
杨桂兰又不是林秀芳或者林美美,把自己挑逗兴奋了,可以直接翻身上马来一发。杨桂兰的老头子老枪头,是村里出了名的小心眼儿,和毛二蛋一个德行。要让他知道杨桂兰给自己把裤子,那还不提着炮锤把自己蛋锤爆了?
当年魏伟还在采石场打零工的时候,杨桂兰老头子也在。一起干活的伙计们,歇工休息的时候互相扯皮,有人就聊起了村里的女人。
有人说村里的女人,还是秀芳好,长得白净,也贤惠啊,二蛋真是积了八辈子德了,才娶了这么个好媳妇儿。
毛二蛋听了这话心里自然高兴,不过被别的男人说自己老婆好,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为啥?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毛二蛋心想,你们这群王八羔子,老说我老婆的事,肯定没安好心。于是毛二蛋马上转移枪口,对大伙说:“秀芳是好,但也没有杨桂兰好啊。大**大腚,你们问问她老头,一宿一宿不睡觉,都倒腾嘛了?”
有人就问了:“他俩一宿一宿倒腾,咋也没见生一堆孩子出来?老枪头的枪不好使了?”
毛二蛋说:“人家有避孕套啊,杨桂兰是赤脚医生,还是妇女主任,家里避孕套还不有的是?”
这话被老枪头听到了,黑着脸,提着炮锤就冲上来了,一炮锤砸在毛二蛋面前的石头上,迸出一片火花来,吓得毛二蛋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这事才罢了。
因为这事,大伙儿以后都不敢在老枪头面前说杨桂兰的话,一个字儿都不提。
可如今魏伟要当着杨桂兰的面儿脱裤子,能不提心吊胆吗?杨桂兰见魏伟扭捏,暗想这小子平常挺大方的嘛,难道是害怕自己老头?
想到这儿,杨桂兰便忍住笑开口道:“你是怕老枪吧,他跟王大舌头出工了,俩月没回来了。”
“哦。”魏伟顿时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没好意思脱。
杨桂兰伸手捏住魏伟的大裤衩,一把薅了下来,也不避嫌,两只手在魏伟的两瓣屁股左右掰开,说:“放松,哎,你能不能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