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身子打开,让小六金滑入,嘴里噢的一声,脖子往上挣了一下,随后埋首下来,伏在张五金身上,口中喃喃:真好。
以前的秋雨比较腼腆,对这个东西,是即不敢提更不敢想,自从跟了张五金后,她真正体验到了的美妙,她开始非常的喜欢,每次张五金进入她体内,那种热热的胀胀的,仿佛整个生命都给充实了的感觉,让她非常的舒服。
张五金也很舒服,抱着这具肉肉的身体,慢慢的享用她,听着她的浅呤低唱,感受着她所有的妩媚娇柔,只觉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好一会儿,秋雨激情微微有些过去了,吻张五金:五金,谢谢你。
张五金搂着她,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一板,发出啪的一下声响,很好听,笑道:怎么突然又要谢我了?
秋雨眼波迷蒹:你发现没有,晨晨开朗多了。
是吗?说到秋晨,张五金有些皱眉:我感觉她就是个小魔女啊,以前不是这样的吗?死丫头,纯心欺负我是不是。
秋雨一听笑了:是不是给她折腾烦了。
还好吧。张五金苦着脸:不过这丫头真是个精怪。
秋雨更笑,好一会儿,她叹了口气,道:以前的晨晨,虽然风风火火的,但其实我知道她没有表面那么坚强,她说我太软弱,说丫丫太小,爸爸妈妈没有了,她要保护我们。
说到这里,她眼眸有些迷蒙:但我知道,她其实胆子不大,只是在强撑着而己,为了我和丫丫,只不过,后来有了你,尤其你跟她碰面后这段时间,她明显就放松了,一下变得活泼了好多,仿佛放下了肩头的重担一样。
张五金听秋雨慢慢的说着,没有插话,心中到是犹豫,要不要把秋晨其实中了惊鼠,然后为了磨炼胆子,居然去拍鬼屋的事说给秋雨听,不过一想,真要说出来,秋雨又要感动了,然后唏哩哗啦的,算了,也就不说,反到是故意咬牙:活泼,嘿,我感觉啊,梦梦,晨晨,丫丫,她三个就是一样大的,有时候丫丫甚至更懂事一些。
这话彻底把秋雨说乐了,笑得花枝乱颤,小六金还在她体内呢,这一笑,身子更酥软得如一团揉发了的面,张五金乐了,把她反复的揉搓,如婴儿一般的娇呤声,颤静夜里回荡...。
第二天早上,我要看书吧天微微亮的时候,秦梦寒溜了过来,钻进张五金怀里,吃吃笑:死晨晨,昨夜给我收拾掉了。
张五金不知道她是怎么收拾的,两人不会玩同性恋吧,不过当着秋雨的面,到是不好问,翻身把秦梦寒收拾一顿,秋雨自然也遭了池鱼之灾。
丫丫在家,不能拖到中午才起床,八点多钟也就起来了,秋晨到是睡到快中午才起来,见了秦梦寒,两个顿时又掐做一团,她看张五金的眼光好象有些不对,脸也微微有些红,张五金心下下疑惑:难道昨夜她两个真在玩同性恋?
不过这个问题真不好问,哪怕背着秋雨都不行,因为以后万一秋晨从秦梦寒嘴里知道他在问,恼羞成怒之下,他就该倒霉了,好奇害死猫啊,还是装糊涂的好。
张五金本来想第三天回京的,不过即然是双休,那就多呆两天,星期天下午,梅子也回来了,带回来半车的腌菜萝卜于什么的,秋雨还好,冬雪几个没怎么吃过腌菜的,可是乐坏了。
周一,读的读书,上的上班,张五金跟秦梦寒梅子先进了丫丫到幼儿园,然后直奔机场,张五金跟秦梦寒说了申雪的事,梅子眼光就在张五金脸上溜啊溜。
张五金奇怪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梅子哼了一声:我发现你有时候就是个怪胎。
我又怎么怪胎了。张五金不明白。
梅子偏偏脑袋:家里居然能收一堆美女,你不是怪胎是什么?
原来是这个啊,张五金乐了,一脸得意:所以说,你舅舅我,是一个纯洁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
他没说完,梅子已经吐了,把秦梦寒笑得身子发软。
上午到的京城,秦梦寒梅子都要去公司,张五金闲得蛋痛,这会儿又怕了古红军,也不敢找去杀棋,就给申雪打电话。
申雪说在排舞,张五金就约了她一起吃饭,约好地点,张五金先开车出来等。
到地头,申雪还没来,张五金不想先进酒楼去闷坐,一个人在街头抽烟,顺便看来来往往的少女少妇。
别说,这大街上,时不时的,就会让人眼晴一亮,不过一般来说,不要看脸,只看脖子以下那一部份,那还真是有很多不错的,有些甚至可以说是别具风情,至于硬要找死去看脸,那又另说。
前面熙熙攘攘的,一堆入围在一座楼下面,好象在看什么热闹,张五金以前当小木匠的时候,有这样的热闹是一定要看的,这里有一个秘诀,要看准那些有漂亮女孩子尤其是少妇的地方,然后挤过去,人挤人的,说不定就能挤一下。
以前没玩过女人,只觉得女人身上到处都软软酥酥的,挤一下,身子好象都有触电的感觉,特别是那种长得丰满白净,有沟又有臀的,挤一下,真的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