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辗转,她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借着学校要修课桌椅的借口,把张五金叫了来。
可张五金人来了,魂却好象没带来,客气,疏远,再没了先前的自信,那好象能喷火的发亮的眼晴,更没有了风趣和幽默,也没有了那些坏。
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也痛苦到了极点。
直到这一刻,直到张五金调戏薛青青,她才又看到了先前的那个张五金。
是的,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么的有趣,这么的坏,这么的让她难以忘怀。
她的心,象婚礼上的鞭炮,一下就炸开了,所有这些日子的郁闷,彻底给炸成粉碎。
薛青青大发脾气,嘟嘟囔囔,神神叼叼,王含芷跟在后面,心中却仿佛给喜悦填满了,甚至轻轻的哼起了小曲儿。
晚上,薛青青跟王含芷一床睡,她大瞪着眼晴,竭力回想,猛然脑中电光一闪,她霍一下坐起来:“我想起来了,他是岩卫红。”
王含芷也还没睡着,她闭上眼晴,张五金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眼前,让她满心的羞,让她满怀的喜,到给薛青青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跳,睁开眼晴道:“什么呀,什么岩卫红?”
“今天车队那个领头的,是岩卫红。”薛青青狠狠的一攥拳头:“就是他,阳州首富岩卫红,绝对没有错。”
这一下王含芷听明白了,有些不信:“你说那个人是阳州首富岩卫红,不会吧?”
她虽然有些单纯,但岩卫红的名字她也是听说过的。
“绝对错不了。”薛青青一脸肯定:“绝对是他,我见过他两次,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化成灰也认得出来,那你早干什么去了,王含芷嘴角含笑,到是没驳他。
薛青青自然看到了她嘴角的笑意,解释:“我为什么先前没认出来,因为这不对啊,小木匠怎么会认识他,认识阳州首富,而且看他们勾肩搭背的样子,就仿佛他以前在学校里的那一帮子死党,那怎么可能,那可是阳州首富呢,就是市长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握个手的。”
王含芷不答她的话,到也记起了,白天岩卫红对张五金热切的样子,她也有些疑惑,那真的是阳州首富吗,张五金怎么会认识他,而且关系这么好。
“不过他这个人啊,鬼花样就是特别多的。”她找不到理由,只能在心里这么感叹,却仿如春三月的咏叹调,是那般的甜蜜。
而薛青青则几乎已经疯魔了,甚至床上都躺不住,下了床,在房中走来走去,口中不停的念叼:“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不科学,小木匠,他凭什么-----?”
“芷芷,小木匠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认识岩卫红的事。”薛青青突然跳上床来,又把王含芷吓一跳,轻抚胸口:“死青青,你要吓死人啊?”
薛青青摇她肩:“快回答我,他有没有跟你说过认识岩卫红的事?”
“没有。”王含芷摇头。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王含芷用力点头,心下暗叫:“虽然岩卫红很了不起,不过他可不是那么轻浮的人,才不会认识个人就夸夸其谈呢。”
“那他那两天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薛青青开审。
王含芷脸一红:“青青。”
“少跟我撒娇。”薛青青一脸凶狠:“信不信我告诉姑妈。”
王含芷立刻吓到了,只好服软:“也没说什么啊,就一起吃吃饭,然后逛街,看电影,就说说剧情什么的,还能说什么?”
至于他的风趣,还有他的坏,她才不会说呢,那是要深埋心底的,多少年之后,都可以慢慢的拿出来回忆,绝不与任何人分亨。
薛青青狠狠的盯着她,王含芷眼光躲闪:“真的嘛,他怎么会跟我说这些。”
小木匠不吹牛,黄河水倒流,可王含芷咬死了不承认,薛青青也没有办法,这个表妹她是知道的,看上去柔柔弱弱斯斯文文有时候甚至有些呆呆傻傻的,可却是个心里做功夫的人,一旦拿定了主意,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往往是悄无声息的给你做了,冷不防的就把你吓个半死。
“冷死了呀,死青青,你到底睡不睡。”
被子给薛青青掀开了,王含芷怕冷,缩成一团。
薛青青却突然伸手,一下在她**上捏了一下。
女孩子睡觉,当然不戴胸罩的,王含芷猝不及防,软软嫩嫩的一团就给她捏个正着,顿时尖叫一声,慌忙双手护胸:“呀,死青青,你要干嘛啊,流氓。”
“我才不是流氓。”薛青青嘿嘿笑,她终于也有些冷了,钻进被子里来,却突然一下翻身骑到了王含芷身上。
这个动作吓死人,王含芷吓得尖叫,双手推她:“还说你不是流氓,你要干嘛。”
“老实交待。”薛青青狠狠的看着她:“小木匠摸过你**没有?”
“什么呀。”王含芷大羞。
“摸没摸过。”
“死青青你疯了是吧。”王含芷羞得小脸儿通红:“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