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一个药,几块十几块的出厂价,医院开出来就要几十甚至上百,这中间,多大的回扣啊,掌着这样一条财路,怎么可能不肥?
不过这不是张五金要考虑的,马丽丽即然说不要怕,他一颗心也就稍稍的落回到了肚子里,马丽丽走后,他试着在春床上躺了一下,果然就算一个人躺着,也有回气的功效,当然,春床已经给他改过了,修了一下线路,改成了阴阳平衡的式子。
因为他问了一下文妹子,当然不是直接问,就是问新郎官新娘子怎么不来看家具,马丽丽告诉他,张成昆托关系,把张赛和文妹子都弄去省中医院实习了,想着看最后能不能托关系留下来,要到年底结婚才会回来呢,那春床就没什么用了,亢阳伤己,改过来为好。
白天喂了两次,张五金以为晚上马丽丽不会来了,结果天挨挨黑的时候,马丽丽又来了,跟昨天一样,牵着那条大狗,然后还是栓在了铁门上。
有大狗看门,两个人肆意欢爱,张五金把马丽丽抱到春床上,他下午还专门去买了一张席梦思床垫的,当然是马丽丽的主意,也是马丽丽拿的钱,马丽丽膝盖都跪红了呢,硬板床可真受不了,新床新垫子,又没有人来,马丽丽肆意尖叫,居然又死了过去。
中间醒来,抱着张五金嘿嘿傻笑,尤其对张五金的春杵儿,爱不释口,张五金觉得,这女人真的是有些疯,她三十五了,张五金还不到二十三,给操到好处,她竟逮着张五金叫哥哥。
“好哥哥,心肝儿哥哥,可真是美死我了,就让我死了吧。”
这一类的话,而且她什么都愿意做,也任何姿势都愿意尝试,只要张五金提出来,她立刻就兴致勃勃的照做,有些是张五金从那些小片子里学来的,超高难度,也特别羞人,马丽丽居然全都能扛下来。
女人爱起来是最疯狂的,这好象是哪本小说里看到的话,当时张五金不觉得,在马丽丽身上,他是真的体会到了,或许也不是爱,是性,可性与爱,真的有分别吗?
第三天,张成昆回来了,张五金以为马丽丽晚上不会来了,结果她晚上还是来了,一个人牵着大狗,又还要了一次才走,到是张五金提心吊胆的,因为马丽丽说,张成昆也出来散步了,不过走的另一个方向,往公园那边去了,这要是拐过来,狗都挡不住啊,小白再大再凶,不会拦自己男主人不是。
而奇怪的是,提心吊胆的,到好象更剌激,马丽丽似乎也有那种感觉,摇着脑袋,哑着嗓子低叫着,比往日更疯狂。
随后的日子,马丽丽也几乎是每天都来,这女人还大方,大包小包的拿补药来,她不知道春床补气啊,张五金操得再多也不会虚,她是觉得张五金辛苦了,要给补上,然后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购物卡,甚至还有钱,她问到张成昆先只给了张五金三千的定钱,花得差不多了,她直接就给了张五金一万块,却说不算工钱。
“你拿去花,想买什么买什么,不要克苦了自己,花完了我再拿给你,反正那肥猪的钱来得容易。”
除了这个,她还向张五金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段时间,她绝不让张成昆那头猪上她的身子,其实不是她不让,而是张成昆不太想碰她,以前就是这样,好不容易按时回家了,也往往躺在床上装死。
在不明白的人眼里,例如以前的张五金,想象中,娶了这样的美艳老婆,一定是每天晚上做死的操吧,其实不是这样,红烧肉连吃三天也厌,再美如天仙的女人,操得多了也想吐啊,而张成昆把马丽丽娶到手,差不多有七八年了,他女人又多,肾气又虚,哪还有多少心思来马丽丽身上爬,能躲就躲,能装死就装死,马丽丽不要,他反而更高兴。
马丽丽这么疯,这么饥渴,春床诱动了春心是一回事,但她的春心长期得不到满足,也是另一个重要的原因。
只是张五金始终有些担心,到后来,甚至有些害怕起来,如果是操了文妹子,哪怕给捉了奸当场打死,他也有一种理直气壮的悲愤,但偷了马丽丽,说是说,操了张赛的后妈,心里觉得解气,其实还是有些发虚。
马丽丽到是比他胆大,安慰他,没什么怕的,就算真给发现了,她也不怕张成昆,张成昆贪腐的证据,都在她手里捏着呢,大不了一拍两散。
不过张成昆也始终没起疑心,马丽丽风骚美艳,张成昆防还是防着一点的,自己的女人,哪怕再不想碰,可也绝不能让别人碰的,天下男人都一样,不过他要防,只防电视台那些小白脸,却不可能来防张五金,虽然张五金长得确实不错,尤其穿上马丽丽给他买的西服,那真是一表人材,不比那些小白脸差,可他只是个小匠啊,难道马丽丽偷人会偷个小木匠?也丢了身份不是?
不过张五金不知道张成昆这种心理,还好,家具也快做完了。
传统的木工活,凿眼斗榫,非常耗功夫,但现在的做法就不同了,凿什么眼斗什么榫?钉子胶水搞定,有些无良的木匠,甚至钉子都懒得钉一个,纯用胶水给你胶上,所以哪家做木匠活,胶水用得特多的,那木匠就是最无良的,胶水有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