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多点钟的时候,马丽丽果然又来了,下着彩色的长裙,上面是一件白色的圆领衫,衬得腰身特别的纤细修长,而胸前的丰乳,更象两座大山一样高高突起,这要走在大街上,得吸引多少男人的眼光啊。
张五金很喜欢黑丝,不过昨天没说,而且马丽丽这一身也非常好看,从院外进来,就仿佛飞进来一只香艳的花蝴蝶,尤其胸前一步一颤,把他眼晴都看直了。
马丽丽还斜挎着个包,手里则拿着图样,在院门口就招呼了一声:“小张师父啊,图样我选定了,你帮我看看,行不行?”
这明显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她看向张五金的眼眸里,则满是火辣辣的情欲。
张五金也觉得全身气血欲沸,到里屋,一下就搂住了马丽丽的腰肢,太细了,太想搂一下了,而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从衫底钻了进去,抓住了一只丰乳,真大啊,真软啊。
马丽丽立刻就象一条蛇一样缠在了他身上。
两人拼命的接吻揉搓,随后马丽丽蹲下去,就势把张五金的裤子脱了下来,张五金的药杵儿早已高高挺起,马丽丽满脸爱欲,拿手捋了两下,便含在了嘴里,眼晴还往上瞟着,满眼的媚意。
张五金情不自禁的就哼了一声,这样的美妇,这样的打扮,蹲在他身前,为他红舌吞吐,虽然昨夜有过,但白天的感觉又完全不同,张五金甚至一手抓住了马丽丽的头发,这样略显有些粗暴的动作,让他更觉满足,而马丽丽也并没有反感的意思,眼眸中反而更媚了。
吹了一会儿,马丽丽就松开了嘴,喘着气道:“好人,晚间我好好帮你吹,现在时间不够。”
说着自己就转过身去,把裙子掀了起来,张五金一看,她里面居然没穿内裤,这会儿已是泥泞一片,就如乡间雨后给牛蹄子踩烂了的泥巴路。
“你就这么光着来了?”张五金又是吃惊又是想象。
马丽丽头斜靠在床上,气息喘喘,道:“这样方便,反正有裙子不看见,裤子我放在包里,好人,快来。”
她的手,反手抓着张五金的药杵儿,急不可耐的塞了进去,发出哦的一声长呤。
这个女人的疯狂,让张五金惊叹,他也同样疯狂起来,一顿狂抽,把马丽丽抽软在了春床上,她不敢叫,只是嘴巴大张着,仿如垂死的鱼儿。
事了,马丽丽在床上软了好一会儿,她包里有纸巾,走时就穿上了裤子,人一到门口,立刻就象变了个人,娇声叫道:“小张师父,那就辛苦你了,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可经常要来盯着的哦。”
其实张昆成这屋子不临街,来来往往的人很少的,但她仍装得似模似样,仿佛外面有很多人听着一样。
张五金看着她巧笑倩兮的走出去,谈笑风生的样子,实在无法想象,几分钟之前,她还翘着雪白的屁股,在他身下无声的呻吟,给抽得白眼翻翻。
“女人啊。”张五金摇头:“难怪鲁班先师都看不透,要用春床来诱发春意,实在太会装了。”
刚才这一次,时间并不是很长,三十分钟不到,不过非常的过瘾,白天的观感,确实与晚上大不相同,也微微有些累,因为从头到尾,张五金都是站在床下的,而昨夜里,后两次,每一次都很长,却没有这种感觉,这更进一步证实了春床不但生发春气,也聚气养气的功效。
“春床应该是形成了一个气场,人在床上,就如水在海中,无论如何也不会干涸。”
不过他也就想想,没有仔细去琢磨,张虎眼留下了厚厚一本笔记,内中记载了他几十年的心得经验,以及所闻所见,张五金还只看了一点点,因为张虎眼在笔记里说过,在气完全沉下去之前,最好不要看后面的,免得心乱了反而不好,这会儿到是想起了,哪天有空了,可以再翻翻看。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马丽丽又来了,原来她在电视台的工作非常清闲,每正上午和下午报了到后,大致的处理点事,随后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打发,想来也是,一个市电视台,能有多少事做了?
下午的时间尤其宽裕些,等于是直接下班了,不必再回电视台,所以先帮张五金吹了一气,这女人的技术,真是没说的,随后张五金又把她狠狠抽了一顿,这次还是没上床,因为得在外屋,稍稍注意着窗子,万一院外来了人,从窗子里可以看见,也就来得及掩饰,真要到里屋去,给人堵在房里,那就麻烦了。
张五金主要是怕张成昆来看家具,一般人是不会来的,虽然也有些闲人,看到这里做家具,会来看一看问一问,但这样的人到底不多。
不过马丽丽告诉他,张成昆要开三天会,后来才会回来呢。
“回来了他也不会管我,也不敢管老娘的事。”马丽丽小鼻子翘着。
张五金发现,只要不是给他操得眼眸翻白,她就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不说多聪明多精明吧,但气场绝对足够。
“那头死肥猪,在区里和省城都养得有女人,别以为老娘不知道,省城那个,还是省剧团的一个小明星,他一次就花了一百万,哼哼,逼老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