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悲凉。
步武终於提枪上马,在菲菲丛林外徘徊摩擦,找寻那秘道的入口。已憋得鼓涨的大得骇人,再加上慾火高涨,前还有些贪婪的涎液冒出来,就像一个饥渴已久的饿狼,在吞噬无助羔羊前流下满嘴的涎液。
菲菲感应一根火热的铁棍在本身阴部四处徘徊,曾上生物课的她知道那是男性的。但在课堂上,老师所说的明明是一条普通肉柱,一直以来还道应该是软软温温的。怎知原来在現实中,倒是如此火热、如此坚硬,而在那肉柱的前部,更明显感应那巨大无比的如桌球般坚硬硕大,并那滑湿湿的黏液,更令菲菲感应异常噁心。
在菲菲为步武的在口不断徘徊的感应噁心时,其实步武不想再徘徊,只是菲菲的处女地实在太紧密、太狭窄了。弄得步武只是徘徊洞边而不能得其门而入。然而,就算怎样紧密,始终还是出缺口的,经过一阵子的搜索,步武的终於触摸到一道狭窄的夹缝。步武即时奋起精神,向着菲菲说了一句例行话,便挺直腰肢,就把那八寸多长的直插入菲菲那紧密的内。
正常人即使是强姦,因为欠缺阴液润滑的关係,就算如何持强行兇,要开垦处女地,也要逐寸逐寸来深入,对於初尝人事的处女来说,能说是一种无尽的精神虐待,但同时也是减轻痛楚的好芳法。然而,对於天生异稟的步武来说,根柢就没有难入与否的问题,坚硬如铁柱的,插入任何内也会势如破竹,差的只是时间多久而已。本来,以菲菲一个大约16岁的处女来说,可说仍是相当紧密,步武即使要强行进入,也还是稍有阻挤的。只是刚刚的小便,加上步武本身上润滑剂,在步武强行硬闯之下,就算是石女恐怕也守不了多久,何况守护着菲菲贞操的,只是一片薄薄的处女膜?然而,这片神圣的处女象徵,在一秒间已与菲菲永别,黏附在步武衝入菲菲本身子宫之内。
正当菲菲还为那黏液更到噁心时,耳畔俄然再响起步武的声音,只是,今次的语句菲菲听得非常清楚,亦大白步武的意思,那是:「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
菲菲还在内心大叫着:「不要、不要……」时,下体俄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痛楚,就像被一个大铁锥直往胯下刺入去,刺得两条腿硬生生被人撕开两截,那比孕妇婚娩的十级痛楚还厉害的剧痛,叫菲菲再也没有气力支撑着身子,双腿乏力得即时软了下来,若不是上半身被夹在车门上,早已倒在车厢中。
而火辣的灼痛并不因为菲菲的倒下而遏制传送。从阴壁破开处经过快速无比的神经,那股无与伦比的痛楚还是输送到菲菲的大脑感受神经内,痛得菲菲双眼反白,泪氺直冒,牙齿紧咬得差点连牙也咬碎,本来俏丽如天使的脸容,只一秒间,就被痛楚扭曲得如一个乾瘪了的柿子,痛得即使被领带紧绑的嘴巴也用力发出痛楚的惨号。真的,真的发出声来,原来菲菲居然用力得咬断了步武的领带,一声少女生命中最悲凉的呼叫,就这样在这条荒废了的村子内迴荡不止。
俄然听到菲菲的哀号,步武心中也吓了一惊,害怕会惊动其他人。然而,转头一想,若要惊动早已惊动了,这条荒村是掘头路,要逃也逃不掉,再加淫慾正盛,这时即使真的有人经过,步武也要发洩出来才肯摆休。疯狂的慾念掩盖了理智,步武仍然死命地开垦菲菲这块处女地。
自从插入了第一下后,步武一秒也没有稍停,不断在菲菲的内,菲菲不断大叫:「痛……不要……步sir不要……拔……拔出来」,但步武也置若罔闻,只要用力抻插,只但愿透过菲菲阴壁的摩擦,把上那份憋久了的痕痒磨去。只可怜菲菲在步武第一下插入时,已痛得死去活来。那知这份感受并是因为步武的插入后便消掉,在步武插入后再抽出时,那感受同样剧烈,而且是不断被步武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不断被剧痛刺激着,菲菲痛得连本来但愿求救的哀号,只变成无力的哀求,哀求步武拔出,哀求步武遏制了无止境的恶梦。然而,痛楚还是不断侵袭菲菲,而这份痛楚,同时是不断提醒菲菲,本身纯正的贞操已掉去了,那是少女最珍贵的工具,那是少女对幸福的一个憧憬,而这一切也在短短一秒间便掉去了。一想至此,菲菲就真的像掉入一个无间轮回的地狱内,漆黑一片,找不到出口,只有的就是无边的痛楚。
步武插过了一会后,上的痕痒稍稍止息。说到底车厢的空间始终有限,即使步武把身子伸出天窗外继续,也还是不太芳便。再看到菲菲下半身已乏力地躺在车厢内,也掉去了强姦的快感。便把夹着菲菲的车门打开,把菲菲仍然夹着车窗的拖出车外,也好让菲菲稍作回气,便又喝令菲菲站在车门旁,再次把插入菲菲的内,继续完成那未完的姦淫。
对於下半身的痛楚,虽不是一时三刻能习惯得来。但已没有最初般剧痛。在步武的烕迫下,菲菲只得依言站在车旁,并尽量把双腿分隔,好让减少步武插入时的痛楚。
菲菲最初还以为车厢外与车厢内的强姦没甚分袂。但原来在车厢内,由於位置不当,步武只是扶着菲菲的腰肢;而在车厢外,步武就能双手向前紧握菲菲的,用力挤压,为步武反常的姦淫多添一份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