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知道。”芝说著,忍不住含泪扑哧一声,不知道她想甚麽居然笑了出来,我大慰。
“要不,让她脱光了让你查抄对比一下?”我见她不流泪了,笑著开打趣。
“呸。”芝又流泪沉痛起来。
我搂芝到怀里,默默抚摸她。过了会儿,我说:“要不这样,你也不要太担忧我沉痛,伤了我身体,我约千蕙来家里,你呢坐在我旁边看著,我们就聊一会儿然后让她走,行不行。”
“谁担忧你沉痛阿,我还沉痛呢。”芝忍不住又笑了,打我嫌我逗她笑。
“喂,你总不至干不让我正常与此外孩子交往吧?”
“甚麽正常?也上还是正常阿?”
“也可能是在沙发上阿。”
芝一声尖叫,道:“你再说我真的沉痛了。”
我笑笑道:“好了,我真不见了。我们说好的,是不是?”
“真的?”
“真的。”
“只准见一次,不要也这里。”芝说。
“不是说不见了嘛。”
“不见是不是?不见算了,可别怪我说伤了你身子,哼,见了才真伤身体呢。”
其实,我还真没有了热情见千蕙,有芝这种理解,我感受也她已是很体谅我了,我不会真让她沉痛的。芝一直到分开日本,见我真对峙就是不见千蕙,她真的很快乐高兴。看著芝高兴,我感受其实我完全能隔离与许多孩子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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