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头像是怎麽回事?”彩莲知道我是故意问,笑嘻嘻地看著彩珠。彩珠不好意思地说:“没甚麽,我也不知道彩莲的意思。”
彩莲笑看我:“我标致不标致?”我说:“当然标致。”
“你不是没有伴侣吗?让我作你伴侣吧,我还能经常见到你。”彩珠躁红了脸,但冲彩莲这间话,早把对彩莲的不满忘得一干二净。
“你小孩子懂甚麽是伴侣。”我不正面接她话,沉静笑笑。
“不就是象电视中一样两人打打闹闹、哭哭笑笑呗。”看朗莲还总结得挺形象,我看渴珠,彩珠躲开我的眼,我逗彩莲:“我同意你未必同意呢。”
“谁说我不同意阿。”彩珠一急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彩莲知道甚麽,开打趣而已。”我笑著说。
“谁开打趣呀。”彩珠显然不高兴我的话。我这才感受与彩珠、彩莲也一块也还有点意思。
“翰,我该走了,与你们两个小孩子聊天还是很愉快的。”我站起身。
“谁是小孩子阿?!”彩珠和彩莲几乎同时嚷起来,看著已起身筹备走的我,彩珠跺跺脚,气淋淋地看著我。
我感受聊得正好,还是逃为上,否则本身就该被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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