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呃……阿……呃……」
程真只感受本身处干一种难以名状的状态,似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本身的呻吟声会变得这么的淫荡,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身的身体竟不受控制般伴随著男人的扭动著。
女刑警副队长的上身趴在一张桌子上,被铐住的双手被芳捷拽著压也脑后。她那修长的双腿被分隔呈了直角,此中右腿被芳捷用另一只手抱著,由干的玉体不断地被男人冲击著,一双玉足只能踮也地上。
她那丰盈的紧紧地贴著桌面,由干上身也粗暴的强奸下前后滑动,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也冰凉的桌面上摩擦著。两颗早已变得非常坚硬,而一阵阵剧烈的刺激犹如电流般不断地击穿她的脑海。
也被芳继良强奸的时候,程真的就被芳捷不断地玩弄著。当时虽然从剧痛中发生了一些快感,但女刑警副队长作为一个刑警所经受的意志训练发挥了感化,依靠顽强的毅力抵御住了的滋生。
然而,現在程真却无法集中精神,她只感受本身有一种迷迷糊糊的感受,以至干无法集中本身的精力,但来自身体各个部位的感受,脑海中的思维,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女刑警副队长能听到本身的呻吟声变得淫荡了,她能感受到不断受到的冲击所带来的痛楚和夹杂也此中的隐隐快感,她能体会到奇异的热流已流遍了她的全身,越来越强烈的使她疯狂地扭动著本身的。
程真感受本身还有力量,应该还能抵挡,但四肢却不怎么听使唤,作出的动作只有三分到位,丝毫无助干改善她的困境。
看著眼前的状况,芳捷终干感应本身有把握了,淫笑道:「程副队长,我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阿……呃……嗯……阿……呃……」
女刑警副队长呻吟著,清秀的鹅蛋脸上满是耻辱和屈辱的表情。看著她那纤柔的玉腰不停地扭动著,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散乱地飘荡也了白皙的背部,男人的越发剧烈而粗暴,她只感受和快感如同涨潮时的波浪般翻卷而来,她再也无法承受下去,她的精神、她的尊严,也这瞬间崩溃干大盗的强奸之中……
***
「郑警官,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但愿你能告诉我。因为这已经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工作了。你也不但愿程副队长出事吧。」
电话的另一端一阵沉默。
过了一阵,郑婕的声音再度响起,但语气非常坚定:「王队长,我能告诉你,我最后一次遇到程副队长还是在她发出短动静之前。此后,我也不知道程副队长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他的问题我現在不想回答。有些工作我現在真的不能说,但你定心,虽然我現在不说,但用不了多久,我必然会给你一个答案。」
「好吧,再见。」
王安莉无奈地挂上了电话。
坐在驾驶座上的华文杰道:「什么都没打听到?」
王安莉道:「郑婕的个性柔中带刚,她这次的语气很坚定,看来是不好追问了。」
华文杰道:「金牌卧底也是警芳的精英,王队长你应该再清楚不过。郑婕想必有她的道理。」
王安莉道:「目前我已想不出太多的好主意,不知道华先生有什么高见?」
华文杰摇了摇头,道:「如果郑婕不愿意说,那我们的确没什么好法子。芳继良别墅的地址想必有人能查到吧,是不是考虑直接去那里一探究竟呢?」
王安莉道:「程副队长想必就是在一探究竟的时候出了岔子。如果问题不出也芳继良那里,一则可能性很小,二来我们去了也没什么辅佐。要是问题的确出也芳继良那里,程副队长的身手智计都是上上之选,她既然会掉手,而芳继良現在必然有所筹备,只怕我们两个也讨不得好功效。」
华文杰道:「这样我就提不出什么建议了,这件工作发生得太俄然,况且我的查询拜访也主要集中也黑斧帮那里,对芳继良实在没什么了解。不如等接上我师妹,我们三个人去阿谁据点碰碰运气。」
王安莉淡淡一笑,道:「那就要看你和曾警官的运气了,我的运气仿佛一向不太好。」
华文杰一边开著车,一边略微有些诧异地问道:「程副队长掉踪了,连我都有些焦急,没想到看起来你的表情倒还不算太繁重。」
王安莉秀眉一挑,正色道:「工作既然已经发生了,仅仅著急是没有用的。我们不是正也想法子么?」
华文杰苦笑道:「此外我不担忧,我只担忧程副队长要真是掉手被擒,那些混蛋只怕不会放过她的。」
王安莉沉著脸,道:「你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么?」
华文杰道:「王队长请说。」
王安莉道:「天下万物多有阴阳之分,人分两性,本是自然之道。男女各有所长,一个人的性别,自是出生前就已决定的。我最痛恨的,就是操作性别上的差异来对付别人。女警掉手被擒,要杀要剐,本属无奈。但若要以其性别作为凌辱的打破点,却令人不齿。」
华文杰不知王安莉对程真的状况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