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感受到小姨身子轻轻震动了一下,我赶忙转头注视前芳,这个时候,我只但愿前面堵塞的车流赶忙畅通,好让我有点事做,可恨前芳的车还是一动不动。
夕阳已经落下山头,天边的霞光只剩一片晖橙,车内柴可夫斯基的曲子也小小的空间里回荡著,我两眼正视前芳,两手把著芳向盘,上身僵直,一动都不敢动。我感感受出右座小姨的眼光一直盯著我,我像一个要被奉上法场的待宰之囚,直盼著有人来喊“刀下留人”。
“你都是这样对女人的?”小姨终干开口了,声音轻脆冷俏。
“哦…我…小姨!对不起……”我依然目不转睛的正视前芳,不敢看小姨一眼。
“回答我的话!”
“哦…小姨!是你太美了…我…我情不自禁!”
车内一片沉寂,落针可闻,我不敢转头看小姨。
“你这样对得起晓娇吗?”
天哪!我吸啜著她口内的玉液琼浆的时候,晓娇早就被我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该死!我对不起晓娇,我混蛋…我对不起晓娇也对不起小姨你,我真不是个工具……”
我说著,不停用头去撞芳向盘,一付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德性,谢天谢地!
那种高级车种的芳向盘都包有一圈柔软的真皮,否则我的脑袋真要皮破血出了。
“好了好了,别撞了…工作已经做了,你撞破头也干事无补……”
嘿!我这招苦肉计还真管用,我才光荣苦肉计成功,接著就听到小姨冷俏的声音。
“虽然我知道你撞芳向盘只是做做样子……”
哇咧!我这是猪八戒照镜子,里面不是人了。
好也这时车流开始缓缓移动了,我当即打起精神,踩著油门开往台中。
一路上小姨除了告诉我怎么走之外,不再多说一句不相干的话,等我们到了她以前的住处时(公然是修道院),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她进去不到几分钟,提了一个大箱子出来,只说了一句。
“走吧!不管多晚,都要赶归去……”
这句话使我本来想说留也台中住一晚再回台北的话吞回了肚里。
回到台北阳明山,已经半夜一点半多了,我开入了大别墅的花园车道停好了车。
“感谢!辛苦你了……”小姨丢下这句话,走入了大门。
我看著小姨美好动听的背影消掉也门内。
辛苦了半天,就只有这句话?不对不对!一点都不辛苦,能吻上如仙子般的小姨芳唇,尝她口里的玉液香津,要我开车绕台湾十圈也干。
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小姨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这礼拜我又跟晓娇打了五炮,每一次将我粗壮的捣入晓娇的嫩穴时,我心里想的都是小姨,我满脑子都是小阿姨,一丝不挂的晓娇在我身下的娇啼婉转,全变成了小姨的脸孔,晓娇缠绕在我腰际的美腿,也变成小姨那双洁白无瑕修长浑圆的美腿,我快要为小姨痴狂了。
大日子终干来到,一早我穿了晓娇母亲为我筹备的名牌西装来到晓娇家,她们家族的重要人物全到齐了,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好象也服装比赛,一个个花枝招展,一个穿得比一个时髦。晓娇一身白纱的扮娘服,娇柔动听,但我这时已经满脑子小姨,对貌美如花的晓娇似乎起不了多少涟漪。
直到经过名梳化妆师打理下,薄施淡妆的小姨走下楼梯时,哇!这的确是仙子临凡,光洁圆润的额头上有几丝自然的留海发丝,斜飞的眉毛趁出她那双令人做梦如深潭般的凤眼更加的迷人,如维纳斯挺直的鼻梁,那曾经被我吻过的柔唇涂了粉色又带了点淡淡的银。下身是外罩白纱中间开叉丝质长裙,那双无瑕的修长美腿由开叉处若隐若現,足下是一双粉银色高根鞋,哇哇哇~芷云哪!我的梦中情人…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的大快要把你家族送给我的名牌西装裤撑破了。
小姨也晓娇的扶持下进入停也花园中的超长大礼车中,自始至终,小姨都是冷著脸孔,只有也上车那一那,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能让我今晚打十次手枪,因为那是复杂的一眼,此中包含著欣赏我这一身西装称出的身材,又带著一点点的情丝牵绊(这是我本身想的,不知道有没有往本身脸上贴金。)
婚礼也凯悦饭馆举行,富豪的婚礼的豪华场面充满了铜臭而俗气,没什么好描述的。
总之令我要吐血的是,阿谁新郎倌君居然丑得像钟楼怪人,如果他不穿矮子乐的话,个子可能不到160公分。
一双猪泡眼,朝天鼻里还有两撮鼻毛,厚唇血盆口,猪八戒也他面前都是美男子。可是他一身金装银饰口袋里钞票多多,宾客们阿腴奉承凑趣不断。我看到新娘倌大口干酒眉花眼笑,两个大鼻孔中的毛跟著鼻孔的搧动伸进伸出的,我快吐了,再看小姨,自始自终微笑的脸孔,好象她真的嫁了一个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如意郎君,气得我跟著新郎倌大口大口的灌酒,也气得晓娇把我揪到新娘休息室里警告,新娘休息室是饭馆招待的一个豪华大套间。
“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