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人反轉,讓她跪也床上,渾圓的屁股高高撓起。洋人鼎力的打了女人的豐臀幾下,一個個紅紅的掌印呈現在雪白的屁股上,顯得非分格外奪目。女人卻沒有喊痛,反而將屁股迎上去。洋人自用手指插進屁眼挖了幾下,吐一口唾液,塗也屁眼周圍和陽具上。然後把滿是唾液的大陽具,一下子便從屁眼中插了進去,一插到底。
那女人发出攝人的呻吟,跟著洋人的抽送,很有節奏的迎合著。粗壯的陽具也菊花紋的屁眼中瘋狂的著。敏敏從未見过肛交的場面,只看的呆头呆脑。
怎會可能!陽具那麼粗大,屁眼那麼小,上次廖震只不过插入幾隻手指,已弄破了本身的肛門,过了十多天後,上廁所时仍覺得刺刺痛的。
这时,只見洋人從後一手將女人摟住,撫摸她的胸脯。敏敏一看,这女人的胸部似乎承平坦了些。女人嚶的聲,一抬頭回首向洋人索吻。敏敏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呀!敏敏不期然的用手掩著嘴巴,避免本身叫出来。这女人,不!不是女人!「她」是廖震!
「他是個的同性戀者,而且是個雌性的。而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欺騙他父母的榥子。他的雙親,以為你的美麗能改變本身變態的兒子,才會讓他出洋留学,但是他们錯了。」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敏敏的眼淚奪眶而出,她不肯相信,但卻不能不相信。本身诚心诚意去愛的男人竟然是個「基佬」!敏敏終於掉聲痛哭起来。
「儘量哭出来吧!」蒙面人柔聲的说。
敏敏抬頭看著这個生疏人,忽然間覺得他很親切。蒙面人溫柔的把敏敏一擁入懷。敏敏便伏也他肩膊上,淒厲的哭起来。
她哭著哭著,也不知过了多久,淚也流乾了。只聽見蒙面人輕聲说:「上星期他已正式做了變性手術,現在已變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我有最新的片段,你要看看嗎?」
敏敏想起以往和廖震的親密,忽然感应很噁心。她搖搖頭,又哭了起来。
忽然間,一切的疑團都解開了!為甚麼廖伯母總愛不厭其煩的探聽他倆親蜜的情度?為甚麼廖震會时冷时熱,為甚麼他會出奇的、近乎过份的溫文細心?為甚麼他會愈来愈皮光肉滑?為甚麼他只对本身的屁股有興趣?她愈想愈氣,懊惱本身的愚昧無知。淚氺又不受控制的如泉湧出。
蒙面人見敏敏哭得梨花帶雨,感应很心痛。他輕輕托住敏敏的下巴,溫柔的吻也她的眼皮上。他再吻去敏敏的淚氺,然後很緩慢地,吻向敏敏的嘴唇。
敏敏很順服的迎上香唇,这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敏敏和蒙面人熱吻著。他巧妙的用舌頭頂開敏敏的櫻唇,侵入了她的檀口。倆人的舌頭交纏著,口涎也彼此交流,敏敏竟然覺得有點幸福的感覺。蒙面人開始伸手撫弄著敏敏的秀髮,又也她的粉背上遊走。敏敏閉著眼,享受著。
左手從背後移到前面,手指從沒有離開过那柔滑的雪膚,到達了豐乳的根部。隔著薄薄的乳罩,感應著敏敏那隨著心跳一高一低悸動的。微微凸起的乳蒂,也乳罩下膨脹起来,呼喚著。手指也的底部摆布撫摸。然後挑起乳罩的橡筋邊緣,稍微往上移,感应感染著敏敏那高聳的優美弧線。同时鬆開敏敏的香唇,吻也粉頸上。
嘴唇得到釋放,敏敏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開始发出夢囈般的嬌吟。蒙面人右手伸到敏敏背後,想解開胸圍的扣子。原来想解開覆蓋住一雙豐滿而且也急速顫動的的胸圍,是一件極不等闲的差事。尤其當你本身的手指也也戰戰兢兢的时候。
當然了,因為也这下面,就是孕育著人類的萬物之母。終於完成了!扣子一鬆,乳罩隨即彈開,敏敏高聳而挺拔的解除了束縛。左手趁著乳罩鬆開的一剎那,蓋住了整個,掌心用力按壓著乳蒂,敏敏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蒙面人的右手也敏敏的粉背上掃弄著,感应感染著如絲般幼滑的雪膚。再往下去,探進了內褲裡面。敏敏的豐臀嫩滑而充滿彈性,叫人不忍惜手。手指沿住深溝,也一轉一轉的繞著小圈子。敏敏的豐臀一震一震的,緊張得全身毛孔都豎起了。
手沒有停下来,越过菊花蕾,和守衛著禁地的柔毛赶上了。敏敏驚叫了一聲,卻沒有反对的暗示。蒙面人得到默許,放膽的繼續前進。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向敏敏的耳朵吹了口氣,敏敏怕癢,側首迴避,不自覺的將耳朵迎了上去。
蒙面人馬上用口含住耳珠,用力吸吮。強烈的快感又再次襲来,敏敏掉聲「哎呀」地叫著。
蒙面人的手卻同时陷入了敏敏的倆片陰唇中間,住溪氺的帶引下直抵陰蒂。那兒早已泛滿了愛液,內褲早就裡裡外外全部濕透了。
蒙面人將敏敏睡倒,正想褪去她的內褲。敏敏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再進一步。
「你不願意嗎?」聲音中充滿掉望的語氣。
敏敏搖搖頭,用細到僅可聽到的聲音说:「不,我只不过不想把處女交給一個沒有面目的人。你……能把面具除下嗎?」
蒙面人遲疑了一下,便伸手把面具除去,露出了本来面目。他不算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