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朵凑过来!」
她也小马的耳边轻说了一声,惹得小马哈哈一笑道∶「痒有什麽关系?待我的小二哥给你消消痒吧!不过┅┅」话说到此,故意顿住。
玲玲刚入,正需要剧烈的刺激,给他这麽一搁浅,任怎样也受不了,哆嗦著声音说道∶「别罗嗦啦!快┅┅快点吧!人家实在┅┅人家实在┅┅受不了呢!」眼急得红红的,差点儿就要挤出泪珠来。
小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弄僵了,这小妮子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恶作剧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称心对劲地哈哈一笑,挺起腿劲,长抽直插。
这一下,他可真够负责,真是下下尽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发摇摇作响。玲玲拼出全身劲力,滚动腰肢,互相共同,确有如鱼得氺之势,共同得恰到好处。
这时,其馀的三对男女早已鸣金收兵,坐在旁边欣赏。
蓦的玲玲感应一阵内急,来不及叫停,「唔」的一声,有如缺了堤的河氺,奔放涌出。容量可真够多,烫得整根玉茎油沾沾的,他乐得嘻嘻直笑,口里连呼∶「雪!雪!好爽┅┅好爽!」
小马见玲玲爽得全身发软,一缩一缩的箍住猛撸,四喷,连卵袋都沾到湿透了,心里不由暗笑∶「这才是初步呢!再下去你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了!」他加重,不遗馀力,大有势要捣破阴洞之概。
时钟敲过了两点,玲玲重临,一阵阵的轻松舒适运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骚笑道∶「好┅┅大┅┅大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声音断断续续,最後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
小马被她这一股淫神骚态挑动得心神奔放,垂垂也有难以独霸之感。这时,里二度氺涨,阴液顺著的,垂垂涌出口外,经过屁股沟中,流向沙发上。
氺份一多,更加滑溜了,他直起直落,势如暴风暴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直到金鸡二唱,玲玲已是连丢了三次。
也女性芳面,第三次丢身才是达到的巅峰、痛快的极限,但再丢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反常,吃不消了!
由於经验告诉小马,再这样站著干,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对双芳都不大好,他赶忙扶住娇躯,按倒在沙发上,自已双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势。玲玲已进入半睡眠状态,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任由摆布,只是微闭双眸,痴痴含笑。
小马显出浑身解数,他使出拿手的闷抽方式,筹备快速结束这场交媾。他支起上身,劲贯两膝,一口气地快速短抽,只让的茎部贴著口磨。这种插法,对於不泄的生理确有奇效,五分钟不到,小马便腰背一阵酸痒,jīng液直冲马眼,他暗喊一声侥幸,连同也旁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同称∶「要得!」
(三)倒插阴阳标新立异
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销赃回来,共售得款项六千馀元,这一下足够他(她)们玩上一个星期。由大师共同出主意,先把节目按排好,然後由军师保管付出。
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但因玲玲和小马都也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他俩叫醒,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精疲力竭啦!别以为小马只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提久,流量亦跟著特多,所以奉劝诸君,一切顺乎自然,勉强总是不健全的。
论这一次收获,玲玲居功第一,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但何时醒来,时间上无法保证,急得大师抓耳挠腮,苦畋无策,最後还是由军师出主意,也附近请了一位大夫,打针了几支强心和补剂,才算把她唤醒过来。
小马的情形还算好,针药一打,霍然醒转过来,和没事人一样。玲玲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来,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
大师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尤其是小马最为关心,跑到面前,不安的问道∶「怎麽啦?小玲。」
看到了小马,玲玲不由一阵心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坏,搞得那麽久。你看!」她毫不踌躇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原来他(她)们之间也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
有的人过来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炙手可热。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立刻站起身来,朝大师说道∶「等一下,我有法子,去去就来!」他说著头也不回就走出去。
公然半晌功夫,他的手上捧著几件药品回来,什麽「消炎软膏」、「发凉药粉」,一应俱有。他拨开众人,也玲玲的口上洒上一些药粉,再敷了一层软膏,肿胀部份立刻轻松下来,清凉透底。这仿佛大热天吃了冰淇淋,凉到骨髓里去,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精神上也好了许多。
接著讨论夜晚的节目,什麽溜冰呀、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