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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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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着这处女地尚未为人所开拓。

    从后察看,看不到茂盛的「森林」,只看见一两条稀疏的阴毛。以绰琪这样的小女孩来看,下身的「森林」也不会太过茂盛,而从那一两条阴毛末段的啡黄色看来,绰琪真是一个「黄毛丫头」。看着这个少女神秘的处子之地,步武实时爱不释手,用力捏握那两个浑圆的「月亮」。或许是为了补偿刚才双乳的满足,步武对于这两个「月亮」,就当作一对豪乳来玩弄,不断搓、捏、拉、扯,而更重要的,当然是「月亮」之下那一对「朱唇」。步武知道小女孩的处女地会长得最为紧密,不想过份吓怕绰琪,只是微微将尾指轻轻插入去拨弄。

    怎料,处子的反应就是如此敏感。即使步武只是微微插入,「朱唇」被外物强行张开的感觉,还是令绰琪叫痛不已,本来为步武清理的工作,也实时停止,对步武哀求道:「痛,步老师,不要。」

    「这样已叫痛?接下来的你怎样捱?」步武下体也高涨多时,若继续让绰琪抹拭,恐怕会失枪失火,遂对绰琪说:「不用再抹,转过身来,自己慢慢地坐下去。」

    死神的命令终于发出了,绰琪终于要面对悲惨的命运--破处。

    每一个少女也曾梦想过会在一个浪漫的场合中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给深爱的男人。绰琪也曾做过各式各样的梦,或是在日落沙滩上,与初恋情人漫步夕阳,在海风树下献上自己的第一次;又曾想过是在皑皑白雪里,打得激情火热,无惧风雪,用狂野的恋火把周遭的冰雪融化。

    但绰琪怎也估不到自己的处女会是在这种迫奸式的处境下献给像步武这一头色狼。梦想与现实始终也会有差距,绰琪无奈地缓缓转过身来,望着卧在身下步武整个丑恶的躯体,准备献上自己的第一次。

    步武脸上还泛着淫欲的笑意,像是为即将夺取一个少女的贞操而感到兴奋。双手不停在抚摸着大腿来满足手足之欲,而且渐渐向上移动,翻起校裙,目光注视在神秘的处女隙缝中,似是要为yáng具插入yīn道的一刻用眼睛纪录下来。

    绰琪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如一条落入网中的小鱼,怎样努力也是徒然。现在的一刻,只是躺在砧板上等候屠宰罢了。既然没法逃掉,只有坦然面对。

    绰琪终于把大腿分开,让自己的yīn唇抵着步武竖直的yīn茎,guī头前端仍然残留少许刚才的jīng液未及清理,抵着yīn唇边教绰琪怪难受的。

    绰琪本想胡乱坐下草草了事,但刚才步武只用尾指微微插入,已教自己痛楚难当,何况现在是八寸多长的粗壮yáng具?而且没经过前戏的yīn道,根本是没可能把yáng具插下去。以往步武凭以往步武凭着天生异禀,再配以强奸式的暴力才能硬辟开去,现在无论绰琪如何左右移地坐下,也只把guī头滑张开去,根本就不能直坐下去。

    看着绰琪在上面弄了很久,还迟迟不能坐下去,步武知道绰琪还未能下定决心,但步武也不心急,还打趣道:「以往姜太公用直的鱼钩钓鱼,说什 愿者上钩,我也一样,『钓』你这条小鱼,也只是用这个『直的鱼钩』。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离开。现在已很晚了,若还不早点满足我,恐怕你晚了回家会引起家人怀疑。快些决定上不上『钩』吧!」边说边拨弄那竖得挺直的「鱼钩」,等待着绰琪这条小鱼自愿上钩。

    绰琪知道步武所说的只是风凉话,自己虽然不情愿被「钓」,但还是难以逃脱,何况步武的话亦提醒了绰琪,由于昨天哥哥要兼职晚了回家,父亲特意将庆祝推迟在今天出外晚饭,现在时间已不早了,若不早点回去,便会延误了父亲的庆祝。绰琪无奈之下,咬一咬牙,终于狠下心肠,把双腿尽力张开,闭起双眼,便大力地朝着步武的yīn茎坐下去。

    幸好经过刚才一翻撩弄,绰琪的yīn唇已稍稍沾着guī头上的湿液,而步武的yīn茎,包皮上仍留有刚才些许秽物,亦可勉强当作润滑用途。以致绰琪今次全力坐下,终于能把yīn茎纳入正轨,直往自己的yīn道插入去,还直插到底,一下子连处女膜也插破了。

    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说,破处都是异常痛苦的,对一个十四岁的女生来说,那痛楚更是不能承受的。人们常说做爱会怎样怎样有快感,第一次做爱的绰琪,就完全不能赞同这说法。绰琪只感到自己狠心坐下去的一刹那,就像从万丈悬崖跌下去插满烧红铁柱的火炼地狱般。

    那条鱼钩虽是直挺挺的,但它的粗灼,就如把一条火辣辣的铁棍直插入自己体内。那火热铁棍沿途经过的yīn道,全是火灼一般的剧痛,而且却真的像鱼钩一般在那狭小的yīn道内钩刮磨削,而那狭小的yīn道亦似乎不能承受步武这具庞然巨物,直迫得绰琪的yīn道似是爆了开来。

    而更令到绰琪感到痛楚的,还不是这肉体上的痛楚,而是失去宝贵贞操的心痛。肉体上的痛楚,只要咬实牙筋,终会有捱过的一刻,但心灵上的痛楚,恐怕今生今世,午夜梦回,也会仍是做着今天的噩梦。

    看着一缕血丝沿着步武的yáng具流了出来,绰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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