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让步武一边鑑赏,一边拍照留念。
就是没有校服,由於miss李较为成熟,家中有各式庄重套装,步武也不时转换口味,要求miss李扮演淫贱ol、放荡住家妇。
当然,步武最喜欢的,还是miss李做回自己,穿上平日上课的服装,让他享受狩猎老师的乐趣。
往往一晚之中,步武连开数发,要求miss李不停更换服装,让步武撕裂扯碎,在破碎的制服中无耻地**著,疯狂地抽插著,不断地射著精,流著**,满足步武变态的慾望。
第一次当便壶时miss李还不知晓,睡眼迷糊的还以为步武性慾又起,又再要发洩需求,只得本能地张开双腿让步武抽插。
怎料步武插入体内的yáng具,虽同样粗涨,但却较以往柔软浑厚,而且yáng具插入后,并无什麼抽插动作,只是一插到底,步武便任由yáng具留在yīn道的深处。
迷朦中感到步武的yáng具一阵涨大,**前端射出一道液体喷向自己体内,并不如以往般澎湃喷射,但却较为大量绵长。
miss李诧异步武这次为什麼可以如此迅速**,因为平时步武的姦插,少则数十分鐘,多则一小时以上,从没有这样一插即喷的,虽不知原因,心中却暗暗庆幸这次终可以免除皮肉之苦了。
一分多鐘后,才见步武打了一个冷战,就此拔出yáng具,并顺势把yáng具往miss李身上抹去。
这时miss李嗅到一股浓厚羶臭的阿摩尼亚味道,才知道步武居然在自己体内便溺。
一阵莫名的悲哀深深在内心升起,miss李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沦为人肉便壶,真是如妓女也不如。
妓女虽说是人尽可夫,但还只限於姦媾**,而自己,却只是街边骯脏的公厕,任人射尿喷精。
那夜,miss李整夜也不能再入睡,只是在浴室中流著眼泪,拿著花洒不断冲洗自己的yīn道,用力把水喷入自己的yīn道,努力地把那耻辱洗去;然而,一天之后,耻辱又再次重临miss李身上。
以前舒适的家,这个星期以来,就如炼狱般令她感到却步。
每日回到家中,就是被步武强暴式的姦污。
由黄昏一直姦到午夜,直至更深人静,步武疲不能战时,才得片刻安寧。
第二天一早又要回校工作,全没时间收拾家居。
下课回来,昨天的**阴津还没有清理,新的秽物又再添上。
以往芬芳的少女闺房,现在只是瀰漫著浓厚的腥臭气味。
直至前两天,miss李的转机出现了。
经过一个星期多,每天数次,甚至十数次的**,步武对miss李亦渐渐有点厌倦。
步武知道郑姑娘即将结婚,不时在社工室内试穿婚纱,早已偷偷安装了摄录机,拍下郑姑娘更换衣服的情形。
步武知道miss李与郑姑娘友情尚好,就在昨天要miss李「观音坐莲」时,按开录影带,播出郑姑娘换婚纱的情况。
miss李最初看见步武开动录影机,以为步武又要播放前几天姦污自己的片段,这是步武变态的习惯。
步武一向就喜欢一边**,一边看回昔日**时的片段,说这是二重强姦,不但是在肉体上强姦著miss李,还在视觉上、精神上向miss李施暴。
步武还会一边看著录影带,一边指出以往姦污时的缺失,不时要求miss李把腰再挺上些、双腿分开些…就如上著一个技术改良班。
这次,miss李又以为步武对她又有那些特别要求。
但想不到,电视机影像上,播放出的,是另一张清丽活泼的脸孔,看清楚些,原来是郑姑娘更换婚纱的情况。
这时,步武就向miss李提出一个魔鬼的交易:「miss李,这个星期的生活怎样?我知道你与郑姑娘的交情不错,你看,郑姑娘脱掉上衣了。miss李,不知你肯不肯帮我一个忙?」
步武边说还边把miss李拋得更高,让她「坐」得更深。
步武虽没说明帮什麼忙,但miss李已知是要她合谋姦污郑姑娘。
miss李即时道:「禽兽,你不要妄想,啊(步武的衝击令miss李不自觉地叫了出来),我不会替你为非作歹的。」
步武双手抓紧miss李双乳,用尽全力握下去,握得双乳暴涨,扭曲变形。
步武说:「不帮忙也不要紧,没有新的对象,便唯有晚晚回来找你吧!」
说吧更用力把双乳向两旁横扯,并用指甲夹著那细小的乳蒂。
「胸」前的痛楚令miss李差点晕倒,miss李知道,若步武真的没有新的对象,自己这个性玩具的生涯只会每天不断地重覆著。
一时间自私的魔鬼打败了miss李的良知,miss李忍著痛楚说:「呀…我帮你也可以,但我要取回所有影带,并及要你以后不要骚扰我。」
步武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