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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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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但仍如步武所言作最后的努力,把被步武分开的双腿用力合上,又不断地扭动著腰肢,不让步武进入自己的身躯,还苦苦哀求:「步老师,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插下去……」奢望有奇跡出现。

    但是,奇跡只是童话故事的剧情,在现实里,步武就如禽兽般,无视紫君的挣扎,直把yáng具向紫君狂插过去,进入了紫君那未经开发的yīn道。

    怒胀得如同球棒的yáng具,一下子塞入紫君那狭窄的yīn道内,虽说之前也有**滋润,但到底不能容纳这庞然巨物。yáng具一插入,紫君已痛得凄厉地大叫,阴壁被强行迫开的痛楚,到底不是一名十七岁少女可以承受的,yáng具每插入一分,紫君便凄痛地惨叫,惨叫声在这个密封狭小的课室中来回震荡,已叫人分不清哪是回音,哪是新发的声音。

    这时步武亦以双手用力搓弄紫君的乳房,利用双手的扯动,藉助紫君双乳借力,yáng具进一步挤进紫君那未经人事的yīn道内,直接贴近紫君的处女膜。

    步武一如以往地,在接触紫君的处女膜后,没有立时戳破,把yáng具控制在处女膜之前,暗中运劲,让**间歇地胀大、缩小,又再胀大、缩小,细意欣赏紫君那丧失贞操的恐惧。

    紫君亦感受到步武兵临城下的危机,但这时紫君反而不再扭动,甚至步武的**在yīn道中一下一下的胀大,把阴壁迫得痛楚难当,紫君也不敢再大声惨叫,只是默默紧咬牙关忍受。因为紫君深怕稍一莽动,便会令步武的yáng具戳穿自己的处女膜,故只是用怜悯的眼神哀求地望著步武,声音抖颤地道:「步老师,放过我吧!」

    紫君一句「放过我吧」,只换来步武打趣的道:「放心,必然会放你,只是不放过你的处女膜,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说完这句口头禪后,步武便把腰一挺,挥军直入,把在紫君yīn道外的yáng具一下子深深用力插进紫君的yīn道内,戳破处女膜,往那子宫深处直入。而紫君那鲜红欲滴的处女血,亦顺著步武的抽插而由紫君的yīn道口流出,染红了洁白的校裙。

    随著紫君一声一声凄厉呜咽的惨叫,她的初夜,第一次就这样丧失在步武这头色魔的yáng具上。紫君痛苦的咬紧牙根,汗珠从她的额角一直的渗了出来。她的手紧紧的握著拳头,被强暴攫取贞操的痛楚,只有处女才知道。

    看著紫君痛苦的表情,步武满足的笑了,但步武并没有因为紫君的痛苦而停止,他只是满足和享受。

    「好窄好窄,想不到中七学生也会这么窄,今次真是蓬门今始为我开、不破处女终不还。」步武一边吟诗享受,一边把yáng具往紫君yīn道抽插。

    紫君从没想到往昔诵读的诗词,如今在步武的修改下会变得如此猥琐可耻,然而,这些诗句,却又正正贴切自己现身的境况。

    在步武不断的抽插下,紫君只感到自己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贯穿。

    紫君本是处女之躯,yīn道自然紧窄非常,被步武这般暴虐淫辱,粗大的**硬生生挤进紫君幼嫩的yīn道内,紫君的yīn道肉壁自然紧夹著步武的**,热烫的阴肉紧咬著步武的下体。

    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慰,更加不停用力抽插,紫君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步武每抽插一下,紫君就如被铁枝硬生生地插入体内,再在体内散开,把下阴的痛楚随著神经传遍全身。

    在步武毫不怜香惜肉的蹂躪下,紫君初次性交的阴壁已被步武粗暴地擦破,擦破的肌肤渐渐麻木了神经,紫君已有生不如死的感觉,索性展开双腿,让步武毫无阻碍的抽插,紫君只希望步武快点完事,让自己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然而,紫君的放弃态度,却减低了步武的快感,对于毫无反抗的强姦,步武以为这和姦尸或自瀆没有分别,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步武灵机一转,忽然问紫君:「文学老师有没有教你杜牧的《泊秦淮》呀?记不记得最后两句是什么?」

    紫君不明白南战为何突然会问及诗词来,只隐约记得文学老师曾提及是「商女」什么的,但一来当时没有细听,二来现在亦没有心情回答步武,只是毫无意识地摇头便算。

    哪料步武居然兴緻勃勃地道:「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也不记得,恐怕也不晓得怎解,让步老师和你作最后的温习。」

    紫君还弄不清楚步武的意思,忽觉下体的yáng具已抽出体外,而步武亦即时把紫君的身子反转,面孔朝下的伏在桌上。

    紫君这时才霍然一惊,想起最后一句诗时常在男同学的调笑中出现,一阵莫名的恐惧忽地涌上心头,正想勉力地撑起身子反抗,在自己的菊穴中已传来一阵较刚才更撕心裂肺的痛楚,耳畔亦传来步武的謔笑声:「不要说步老师没什么教你,现在便教你唱唱后庭花,插到你后庭开花!」

    毫无滋润的菊穴,根本不是为男性的yáng具而设的,只有变态淫虐的步武才会捨正路而不入,在紫君的身后开闢这修羊肠小径。

    步武才一插下去,紫君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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