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
‘停手……不要……’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明年就要下崽了……’‘不……不要这样对我……’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宫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一样,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头被迫仰起,悲声求饶。
‘放了我……我不敢了……’赖文昌毫不怜惜,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用铁钩钩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了起来。
‘啊……不要……’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吓得惊叫出来,不停地扭动身体,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从高处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吓她毛骨耸然。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韩冰虹哭叫着,手脚被绳索勒紧,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离死人越来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吓得女法官快疯了,紧紧地闭上美丽而恐惧的眼睛。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赖文昌把绳子拴实。
韩冰虹哭叫不已,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赖文昌给儿子奠酒,告慰爱子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