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令她无奈。
那少女拿着手里的刀,娇媚的眼波变得锐利如同刀锋。
叶飘零道:「你才是段和?」那少女看着地上痛苦扭动呻吟的那男人,哼了一声道:「这种只有床上功夫还行的男人,也配做七星门的五当家麽?」燕逐雪走到叶飘零身边,那边穿长袍的女人柔软的身躯已经彻底冰冷。
两人一旦出手,段和也马上便会变和那女人一样。她们有这样的信心。
段和似乎也看了出来,她讥诮的笑道:「我不明白,如意楼不该有这样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的。」燕逐雪淡淡道:「清风烟雨楼,燕逐雪。」段和惨然道:「原来如此……看来,我无论如何也不是你二人的对手了。」叶飘零道:「如果你告诉我是谁买通了七星门,我便保证不伤你的性命。」段和突然笑了笑,道:「你知道任务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麽吗?」说到意味二字时,她突然纵身而起,手中短刀脱手而出,刀光一闪飞了出去。
叶飘零和燕逐雪凝神提防,这一刀虽快却既无准头也无技巧,两人一怔,接着就听一声闷嚎,叶飘零暗叫一声不好,回头看时,果然那短刀已经从张皓的喉咙对穿而过。
「你……」叶飘零愤怒的回身,却见段和冷冷的笑着,本来粉嫩的娇躯此刻竟已变得泛黑,发紫的唇角一丝黑血流了下来。
杀手通常会在齿缝间存着见血封喉的毒药,看来,段和也不例外。
叶飘零气恼的走到一边,握着手上的剑,却不知道该刺向谁。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意楼内部生变,岳玲夺得了楼主之位。但从昨晚那苗人所说的话来看,岳玲背后一定还有一股更加庞大的势力才对。
燕逐雪收起长剑,走到床边,用剑鞘轻轻推了推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那个女人瑟缩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转过了身子,可怜兮兮的脸上还带着一些泪光,看来并不是真的睡着了。
「没事了,你走吧。」燕逐雪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受惊的女人,她并不擅长说话。
那女人眼睛转动着看向那边倒在地上的少女,轻轻问:「她……她死了麽……」燕逐雪点了点头。
那女人舒了口气,楚楚可怜的眼睛又泛起了泪光,她挪到床边把赤着的小脚穿进绣花鞋里,拢着被单遮着身子,怯怯的又问:「她……真的死了麽?」「真的。」燕逐雪走到那女人身边,安抚她一样摸着她的长发。
那女人绽出一个微笑,我见犹怜的脸上也精神了许多,她柔声道:「这……这女孩子,真的好可怕。」人从害怕时候放松,总会想要说些话,燕逐雪也只有静静地听。
「我本来以为是来服侍那位大爷,哪知道,那位大爷把我剥的精光之后,就坐到桌边喝酒去了。然后这女孩子便脱的光光的,爬上了床。我……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有些害怕,就不停的挣扎,结果……结果那女孩子在我……我rǔ头下面一点,我就全身麻麻的动弹不得,然后她就用舌头舔我的那里,还用手揉。我被她弄得又酸又痒,然后她又点了一下,我又能动了,她便让我舔她的那里,还……还逼我和她……和她磨来磨去,我那时候着了魔一样,竟然……竟然觉得很开心。」燕逐雪有些尴尬的微微侧头,对这些话显得无所适从。
那女人轻轻靠在燕逐雪肩上,细声道:「那女孩子一直玩弄了我一个时辰,我才昏死过去……我……我本来是喜欢男人的,可是……可是现在姑娘你站在我身边,我竟然会觉得很兴奋……我……我是不是变成了很奇怪的女人?」燕逐雪尴尬的想要甩手走开,敷衍道:「不……不会。」那女人低头垂泪道:「可是……可是我一兴奋的时候……就会……」最后的叁个字声若蚊鸣含糊不清,燕逐雪不禁凑近了些问道:「什麽?」那女人突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柔弱无骨的小手猛屈成爪,一把抓向燕逐雪喉头,同时道:「……想杀人!」燕逐雪并不是毫无防备,但这女人的手上功夫竟比刚才的叁人都要高出一截,她轻敌之下心知无法避过,长剑又在鞘中无法出手,本能的双掌一推抱定了同归於尽的想法击向对方。
「滚开!」怒喝中,剑气直冲两人中间,那女人知道讨不到好,柔软的细腰一扭鱼儿般滑开数尺,身上的被单飘在原地,已经被叶飘零的长剑洞穿。
燕逐雪退后一步,白玉一样的颈间渗出一些血丝,那一抓还是伤到了她,叶飘零晚到半分,伤口深上一点,自己那同归於尽的双掌是决计无法拍到对手身上的了。
「段和?」叶飘零凝视着那女人,虽然不敢相信这楚楚可怜的女人就是七星门五当家,但还是问了出来。
那女人妩媚的一笑,修长的腿突然高高踢起,浑不在意自己腿根毛绒绒的耻丘纤毫毕现。落在地上的酒杯被她一脚踢起,在空中碎成碎片,她一掌推出,碎片飞散,却是飞向四周架子上的夜明珠。
砰的几声巨响,那些夜明珠竟然在碎片撞击下猛地炸开!
屋内登时一片黑暗,一个女人的声音娇笑着越去越远,「今天本姑娘玩得很开心,下次,你们就不会有这种好运了。以后,不要再认错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