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不管什麽男人,见到你现在这样,一定不会记得正派君子之类的是什麽的。」「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疼……」本来被掰开的**中,鲜嫩的软肉挤成一团,看不到可以进入的地方一样,但一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找到最凹陷的所在,一运力,两个指节已经刺进了那一团娇嫩之中。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哭叫着喊痛。
「啧,指头都进不去,雏儿就是紧得厉害。」那人又往里捅了捅,然後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隐约沾染的一点血丝,也顾不得上面还有尿臊气,竟然伸进了嘴里,咂了一咂,道:「来,让我开了她。」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们分开两边把自己的双腿拉开,说话的男人听着那凶狠的**微屈膝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虽然看不到,但mī穴外的触感清楚地告诉她,那根巨物正顶在下面那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秘处外。
男人往前一顶,她本能的向後缩臀,yáng具滑过**中间,男人嘿了一声,对准又是一顶,她一扭腰,yáng具又是一歪。周围的男人哄笑起来,有人道,「怎麽?
玩惯了轻车熟路帮你扶好的,遇上躲躲闪闪的就吃瘪了麽?」男人面上一红,有些气恼的捏住她扭动的臀峰,恶狠狠道:「给老子老实点!
再躲就挑断你手脚筋卖去窑子!」「不……不要!」她继续哭泣着哀求,但心下怯了再加上被牢牢抓住,也确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那巨物终於顶住了柔软中心的凹陷,开始分开紧缩的穴口,向里突入。胀痛开始传来,她脚尖绷紧,被抓着的双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真紧……连老子都开始疼了……」男人舒服得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两人**的地方,看着**一寸寸侵入处女的最後守护,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但同样的,对於她来说是地狱。全身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僵直,她拚命的收紧会阴的肌肉,想把那让她胀痛无比的巨物挤出去,但却不知道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初经人事又无温存在先,那阴穴之中全无半点润滑,全靠**上一点津唾和一股蛮力,硬是开始把那片柔软的阻碍顶住,拉伸,直到破裂。这缓慢的进入几乎是酷刑一般,肖小姐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被压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臀缝之上大开的玉股之间,紧紧吮住**的mī穴接缝处,一丝鲜血带着贞操流出了她的体外。
在稍稍碰到就会敏感的传来反应的地方,现在好像插进了烧红的铁条,而这铁条还在一寸寸的向里移动,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男人喘了几下,稍稍停住了去势,垂目望去,血丝源处那粉嫩的玉蚌已经涨得通红,蚌肉紧紧的夹着已经进入半截的**,他精神一振,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手扣上那一对玉兔一样的乳房,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一下子完全没进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和下体被冲破的花心一起被冲破的是她的喉咙,她长声惨呼起来,好像一把刀从两腿间刺进来一样的感觉她完全无法忍受,失身之痛心体交加,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阳春初蕊绽,冷月凄风寒。
(三)在疼痛中晕迷,又在疼痛中醒来。肖小姐半睁迷茫的眸子,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但可惜的是,噩梦仍然在继续,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宁愿不要醒来。
mī穴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只能感到充满粘液湿滑的内部仍然有**在抽出插入,她不愿去想有些发胀的小腹中究竟充满了什麽液体,她也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她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搬到了绣床之上,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抬高她的双腿抗在肩头,下身挺动着在她的花园中耕耘,身上粘粘湿湿的,嫩红的乳蕾布满了齿痕,乳峰间的深谷汇聚了一滩白色的浓浊液体,发出一阵腥气。
其它的男人呢?发生了什麽事?
她吃力的扭动脖子,才发现檀口之中也含着大量白液,随着自己这一扭流出了唇角,让她一阵恶心。但这些都不算什麽,出现在她眼前的事情远比这些可怕的事情更让她惊讶。
「娘?……娘!啊啊啊……不要!你们放开我娘啊!你们放开她!」她凄厉的呼喊着,对着她床边那些人呼喊着。
肖小姐的娘是当年被劫上山寨的官家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压寨夫人,纵然现在已经三十有加,仍无法掩盖当年的天香国色,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妩媚,那是青涩的少女永远不会有的神韵。现在,这种妩媚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一缕,而且正被几个男人包围着。
丰满娇挺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里,但上面的瘀痕手印都无法遮蔽那浑圆充满弹性的乳峰的美丽。那双修长圆润的小腿从男人们的缝隙中伸出来,莲足盈盈一握,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完全悬空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夹着,前面的阴穴和後方的菊蕾都被粗大的yáng具侵犯着,但她的脸上却是一幅茫然又快乐的表情,一条口水沿着唇角垂下,混杂着白浊的液体,随着娇躯的上下起伏不时滴落在那一对玉乳之上。
「为什麽……为什麽!」肖小姐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