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只觉得令她浑身酥软的感觉愈加浓厚,若不是被点着穴道怕是要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师兄的动作,一阵羞惭袭上心间,白若云俊逸的影子彷佛在眼前闪过,但马上被花心处传来的有力的冲击轰击得支离破碎。
她咬紧下唇,但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哼声中师兄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她甚至觉得自己下身被冲击的**要被从里向外翻出来了一样。
「师妹……师妹……」他开始呼唤着身下的丽人,身子也向前伏低,抽插之时更加大出大入。
猛烈的进出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之前的疼痛,反而体内急需的酥麻快感渐渐地向被冲击的花心集中过去,她不知道要发生什麽,只觉穴心那一块软肉要被撞散了一样,但酸麻之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舒畅,再也忍不住地向师兄呼喊:「啊啊……师哥……感觉……感觉好怪……啊……身子……身子要化掉了……啊啊……」他拚命最後动了几下,然後深深地插进**深处,灼热的阳精猛地冲击上柔嫩的花心。
只觉一股热流突然射在她那汇聚了全身酥麻感觉的穴心上,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花心一软,生命中第一次的泄了身子。
他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没有说话,直到在这沉默中,疲倦的两人一起睡去……恍然醒来,他睁开双眼摸向身边,却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摸到。翻身坐起,绕过屏风,才发现屋内确实只有自己。
春梦一场麽?他怀疑的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但身下却还有昨晚纵情的痕迹,床单上那一朵殷红更是确定了昨晚的事。
师妹……师妹在哪里?
他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寻找,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屋内,脸上蒙着黑巾,目光如电冷冷得对他一扫。
「阁下是?」「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不答反问。
「我……」他一时语塞,但旋即明白对方和昨晚的那个人是一路人马,「你们到底想干什麽?」「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却仍然是这一句,没有带任何感情木头的一样丢了回来。
「我师妹呢?」他心下一阵迷茫,短短几句,双方竟然都只问不答。
「你个死人,」一个幽灵样的声音响起,昨晚那个鬼魅般的男子竟然也悄没声息的出现,带着笑意道,「你这样来问只会坏事。」接着转向他,「令师妹一切安好,只是昨夜阁下不太怜香惜玉,现在还在梦中。」「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我说了,这是一场交易。我们付的帐便是你的师妹。」「那……你们要什麽?」他屏息问。
「要你。」那男子指向他,「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天资不错,是可造之材,只可惜峨嵋数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一代武学泰斗,竟然是个不会教徒弟的蠢货。难怪要靠女儿去讨好暮剑阁了。」「你……我……」他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好,只好重重的坐到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
「你师妹的贞操尚且不够的话,再加上她的终身如何?」那男子悠然道,「我们主动的交易一向先付款後收账,只要你点头,我保证你的师妹会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做你一辈子的妻子。」他嘴唇颤动许久,才缓缓道,「你们……究竟是谁?」那男子哈哈一笑,声音突然变的潇洒自如,全然不是刚才幽灵般的声音,「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楼!」那高高瘦瘦的男人也冷冰冰的开口,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如意楼。」花絮真如意楼引子(一)「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麽。」他嘴唇动了动,还没开口,就见一阵风吹过,那人影竟又消失了。
远远传来一句,「我靠,怎麽这麽大风!」(二)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他心神一荡,莫不是青楼名妓想要与自己幽会?
黑巾揭去,面前一条大汉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络腮胡子里的一张大嘴轻轻地说,「公子,奴家仰慕你好久了……」「噗……」吐出一地鲜血……(三)转过屏风,紧张之中赫然躺着一个(此处略去形容词若干,原文见正文)的少妇,而那少妇,竟赫然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谁?」两个人连忙冲了进来,一边把少妇抬出去,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绑错人了……」(四)「得……得罪了,」他捧起师妹的一只小脚,想把退下的白袜穿回去。
「师……师哥,怎麽停住了?」「师妹……你不喜欢洗脚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没变啊……」(五)「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师哥……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的。」「那是什麽?」「其实……爹爹喜欢白若云很久了……」(六)「师妹……你终於是我的了……」「嗯……别的师兄这时候也是这麽说的……」「……」(七)「那……你们要什麽?」「要你!……我靠,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干吗这麽急着撅屁股!老子不是你想得那种人!」(蛇足)「你好像总是喜欢在正文结束罗嗦一大堆呢。」「因为我无聊啊。」「喂……你懂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