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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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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几时几分几秒停止、固定目标、所需火力、装备运动时间、方向等,白天演习,晚上开会,研究部署新任务,及时调整作战方案,慕容晖忙得不可开交。

    军演第八天,在密集的进攻演习和防御演习后,傍晚时分,参演部队陆续撤回营地,到了驻地,慕容晖脱下脏兮兮的作战服,右手按住左肩,上下前后地活动了几下,今天的进攻演习由慕容晖所在的机械师挑大梁,慕容晖更是亲自带队上阵,过程中倒没觉得怎样,结束以后,慕容晖左胳膊有些酸疼,使不上劲儿不说,稍微举高一些都费劲,头上一层虚汗,活动了几下胳膊,稍稍缓解一点儿,慕容晖也没当回事儿。

    晚上,躺在行军床上的慕容晖打开了手机,基地演习屏蔽了手机信号,网络也只能连接局域网,因此手机在演习中只是摆设,并不能与外界联系。

    看着跨年夜在火光映照下拍的照片,照片中的杨乐晴开心地笑着,笼罩在暖色的火光下,看着让人无比舒心。

    夜深人静,思念被无限放大,慕容晖对着照片出了好一会儿神,无奈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昏迷

    军演第九天,原计划为假定情节演习,即设置好假定的时间、地点、人物、行动背景,并按照统一路线要求,攻击目标以完成演习方案。慕容晖从指挥部开完会领了任务后,一出来,看天边阴沉沉的,空气中也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味,像是要下雪。慕容晖一激灵,越是雨雪这样恶劣的天气,上级越有可能安排突发情况实战演习。

    果然,下午四点左右,一场降雪如约而至,雪花像是在空中憋了很久,突然被释放一样,扬扬洒洒漫天飞舞,一个小时的光景,地上已是白茫茫一片,而且颇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下午五点,指挥部召集演习指挥人员紧急集合。

    指挥部会议室里,总指挥对着投影仪上的地图宣布调整演习方案,截止到晚上十一点,演习人员兵分两路,慕容晖与另一名少校军官各自带领一路兵力,在不被对方发现的前提下,率先到达指定反恐地点的一方为获胜方,开始时间为半小时后。

    慕容晖回到营地,利用这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仔细研究了到达目标沿线的地势地形,迅速制定了一套作战方案,并将所率部队进行重新编制,分配任务,然后大家趁着夜色整装出发。

    雪势有增无减,慕容晖派出的先遣部队通过对讲设备报告了前方情况,并提醒大家前方山路湿滑狭窄,注意安全。

    这样恶劣的天气,又是夜晚,慕容晖边前进边机警地判断着随时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突然,前方的干草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走在前面的几个人立即原地埋伏,草丛中蹿出一只黑色的动物,慌不择路,看体形像是一只野猫,与此同时,慕容晖的对讲机里传来焦急的报告声:一名战友滑下山坡。

    慕容晖听了一惊,果断作出指示,命令同一方向的后方兵力继续前进,另一方向兵力掩护前进,原地留下两人救护。

    慕容晖和另一名战友留了下来。

    到达滑下山坡的地点,简单勘察后,慕容晖让另一人留在上面接应,自己则拿了应急绳下去救援。

    被冰雪覆盖的山坡,不是很陡,却是很滑,脚下的深浅也无法分辨,慕容晖只能一点一点探着往下,还好,往下没多远就找到了受伤的战友,意识也清醒,只是左脚踝肿了,看样子是滑下山坡的时候崴了脚,慕容晖给他做了简单的固定,左胳膊从腋下架起受伤的战友,右手拿着瑞士军刀,贴着山坡往上攀行。

    雪后的山坡由上而下时可以借助湿滑的地面轻松往下,可如果是由下往上,则吃力很多,落脚点不合适的话,则走一步会往后滑两步,何况受伤的战友左脚使不上劲,大部分身体重量都在慕容晖身上。

    两人艰难地攀爬着,借助军刀和树木,倒也有惊无险,眼看着快到山路上了,慕容晖左胳膊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咬咬牙,左手将战友使劲往上带了一把,右手将瑞士军刀戳进了土里,紧握刀柄,脚下使劲,不料,蹬在了一处松动的岩石上,脚下一滑,连人带雪滚了下去。

    慕容晖在滑下去的瞬间松开了受伤的战友,再加上受伤的这名战士左手抓着一根树杈,才没有两人一起滚下山坡,上面等待接应的那个人听到响声也急忙往下,听说慕容晖滚落山坡后,慌了神,手忙脚乱用对讲设备通知指挥部马上派人救援。

    指挥部接到报告也慌了,虽说演习过程中难免有人受伤,可慕容晖是什么人,他受伤了非同小可,指挥部紧急派人赶赴报告地点。

    凭借慕容晖身上配备的GPRS定位,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将滚落在半山腰的慕容晖抬上了救护车。人已昏迷,多亏一棵枯树拦下了慕容晖,否则,滚落坡底,后果不堪设想。

    医护人员检查后确认慕容晖右小腿轻度骨折,是否有内伤及颅脑损伤需要入院检查,由于慕容晖现处于昏迷状态,必须紧急送入设备齐全的大医院救治。指挥部不敢耽搁,请示上级后连夜将慕容晖送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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