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公子不是被人藏起来的宝贝。”
“当你的身上被划了一刀,我的心也跟著痛了十分。”远山君有些无望的说道:“所以,我宁愿受苦受累受折磨的人是我,不是你。”
“你是男人。”云华看著远山君:“我也是男人,所以你应该更懂我才是。”
“因为失去过,所以才更加的珍惜。”远山君说道:“……今晚,留下来吧。”
云华依言点点头,一时间二人都没有再说什麽。
交握在一起的手,牵系著二人胸腔中跳动著的心脏,他们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红帐暖炉,交叠的影,空气中沁著余香,一晌贪欢。
沈月寒和四角告别之後,就急急忙忙赶了回去,写下传递给自家师傅的信纸,让信鸽带走。
甫入院子里,就因里面的桂花香气而皱起了眉头,循著这香气,沈月寒找上了自家的大哥。
沈敛渠坐在屋外,身上衣物有些单薄,跟前放了一壶酒,见沈月寒过来,叹声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别总是这麽晚才回来。”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沈月寒在沈敛渠对面坐下:“倒是大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沈敛渠皱眉道。
沈月寒抬起手,接住一片落下的雪花:“这满院子的桂花香气,连雪都遮不住,大哥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了沈月寒这话,沈敛渠的嘴抿成了一条线,不愿多言。
沈月寒见状,识趣的站了起来:“我言尽於此,大哥自己斟酌吧。”
桂花香意浓,浓染方圆小院,却难染人心。
将壶中的酒一干二尽,沈敛渠心里越发的烦乱,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沈月寒才入屋子,就看见沈沧浪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著她:“这是大哥我们三个人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这是当然,”沈月寒在沈沧浪对面坐下,点头:“的确跟我没有什麽关系。”
“所以,不用你插手。”沈沧浪瞪著沈月寒:“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哈,你想多了。”沈月寒轻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在保护你吗?你想得太多了。”
“那你为何要和大哥说那些话,逼迫他做出选择?”沈沧浪说道:“就算他要选白如雨,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啧啧啧。”沈月寒摇摇头,眼里如往日一般毫无感情:“就算你是我二哥,也不需要如此自作多情。”
“什麽意思?”沈沧浪不满的问道。
“我没有要保护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有人如愿而已。”沈月寒说道:“所以,你想得太多了。”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沈沧浪问道。
“与你无关。”
沈月寒从前就是那种不喜欢别人对自己刨根问底的人,所以见沈沧浪他如此这般,沈月寒自然不会有什麽好口气,两人互相看著彼此,虽然屋子里生了篝火,却没有一丝的暖意。
一个想要一探究竟,一个却是避而不谈,他们之间的气氛,是空前的紧张感觉。
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沈沧浪先站了起来:“我出去转转。”
沈月寒在沈沧浪身後,目送他离开,把玩著手中的小瓷器,心里不知在想些什麽。
沈沧浪从家里出来,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刚刚沈月寒的话已经把他激怒,但碍於沈月寒是他的妹妹,他由不能发火,只觉得心里异常的憋屈。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听到一座楼上有人叫他,抬起头看去,沈沧浪见到楼上的人不由得惊讶。
走进酒楼,在店小二的代领下,沈沧浪往著那间屋子走去,坐在里面的人,是明教教主亢也。
见到亢也,沈沧浪连忙打招呼:“教主,你找我?”
亢也唇角含笑,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说道:“坐。”
听亢也这麽说,沈沧浪只能依言坐下,见沈沧浪坐下,亢也吩咐一旁的下属去置备一些酒菜,然後对沈沧浪说道:“你身上的伤,好得如何了?”
沈沧浪勉强的扯出了一抹笑容说道:“不劳教主挂心,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亢也似笑非笑,拉起了沈沧浪的手,拍了拍沈沧浪的手背:“你呀……”
沈沧浪不知道亢也心中打的是什麽主意,但被一个男人握著手,他心中十分的别扭,便不著痕迹的把手抽了出来。
亢也见沈沧浪的动作,眼神晦涩,却没有让沈沧浪发现,只是说道:“我叫你来,是要你看一件东西。”
亢也说完,拍了拍手,就见屋子外一名男子抱著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走了进来,恭敬的把盒子递给了亢也,
那人把盒子递给亢也之後便离开了这里屋,沈沧浪抬眼,见亢也将盒子缓缓打开,里面盛放著的是一颗穿了链子的独特的石头。
“这是什麽?”沈沧浪问道。
亢也把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说道:“这是凤凰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