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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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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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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作风,只是自暴自弃的开口:“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她而已。”

    见沈沧浪什麽都不愿意跟他讲,沈沧浪也只能在暗中叹气,都说长兄如父,但他却不是一个称职的大哥。

    他有一个弟弟与一个妹妹,弟弟妹妹二人都是少年离家在外修行,这二十多年的时光当中,三人欢聚一堂的时间并不多,若不是这一次自家小妹失踪,或许都没有机会能与沈沧浪在这般安静而自由的环境中交谈。

    只是他虽然有与弟弟交心的想法,沈沧浪却是没有这样的心思,他们的距离早就在漫长的成长岁月中扯远了。

    见沈沧浪一身倨傲,他闯荡江湖,虽入魔教,却从来不曾做过什麽伤天害理之事,反而更对得起一个“侠”字,本来,侠在人心而不是人的身份,所以他们从来没有因为沈沧浪是魔教之人而排挤他,相反总是会为他的作为感到骄傲。

    沈敛渠叹气,自己的弟弟一身傲骨,所以对家里面的人,向来只是报喜不报忧,只说结果不讲过程。

    他弟弟是这样,妹妹也是这样,正因此,他才更感觉到自己这个大哥当得不称职。

    沈敛渠不管沈沧浪脸上是怎样的神色,拉过他的手拍了拍:“你放心,你和月寒在大哥心中,始终重於任何人。”

    沈沧浪虽是不大明白沈敛渠这话是什麽意思,但也不问,他只是直觉的感到,自己不想知道这话背後的意义。

    白如雨的马车行驶在荒原之上,她一人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好不容易她才找到了一个能够托付一生的人,既然如此教她如何放手。

    虽然沈沧浪是沈敛渠的弟弟,虽然她与沈沧浪不睦,甚至已是你死我活的境地,但这都不能成为阻碍她获得幸福的绊脚石。

    若是有人敢在她与沈敛渠之间拦路作梗……

    白如雨慢慢睁开眼,手握成拳头,指甲陷入了肉里,血从肉里流了出来……若是有人敢拦住她的路,那麽撕皮断筋拆骨,她绝对不会让妨碍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一只鹰停在了马车的外檐上,它的脚上拴著一封信,车夫立即将鹰脚上绑著的信取了下来递给车里的白如雨。

    白如雨接过信,将信打开瞬间脸色剧变。

    整个明教当中,所有人都怕一个人,尤以她为甚,那个人是明教所有信众的神,他要他们死他们便活不到第二日,白如雨曾经以为,那个人永远都不会离开总坛,却不想……

    “是什麽人走漏了消息?”白如雨目光寒冷,要杀沈沧浪这路上最大的阻碍,就是那个让她浑身发颤的男人,他们的神。

    “属下立即派人去查。”车夫在马车外说道。

    “慢!”白如雨立即阻挡了车夫的行动:“现在去查探没有任何意义,教主不会放过任何质疑他的人,我们继续赶路,看是人胜过天还是天主宰人!”

    听到白如雨的吩咐,马夫也不再多说什麽,只是继续赶著马车,往未阳湖的方向赶去,而在马车之内的白如雨,脸上更添上一层阴寒。

    白雪散发著春日的花香,在这静静的院子里让人产生别样的感受。

    纥本是无事赏雪以求静心为过几日前往唐家堡做准备,不料早已有人等候在这里。

    站在院子里,纥近也不是退也不是,本已在融雪之下慢慢平静的心有动荡了起来。

    “你现在的心情平静些了吗?”春君慢慢的靠近纥。

    纥转过身去不愿意看著春君:“你来做什麽。”

    春君不强求,只是看著满天的飞雪:“我记得,那年火漫苗寨的时候,也是这样飘著细雪的日子。”

    春君提起旧日不愿记住却是难以忘却的记忆,纥痛苦的皱眉:“我与你之间,早就没有什麽好讲的了。”

    “错了。”春君说道:“是你不愿意听我讲。”

    纥握紧背在身後的手,紧紧捏著手中的琉璃烟杆:“那好,你讲,我听著。”

    作家的话:

    不会写细腻的感情怎麽破……~~o(>_<)o ~~差点坏了我的日更……

    ☆、第二十四章

    春君同样背对著纥,望著茫茫天空中落下的飞雪。

    天茫茫,看似高又阴沈得压人神魄,天似明又让人寻不得前路,唯有满身的无奈。

    空气中飘荡著春日独有的香气,能够使人凝神静气,配合满园的飞雪竟似春花曼舞。

    春君倚著院中的栏杆,纵使栏杆之下的水池里不见锦鲤,不见荷花,只有冰冷的水和残败的花枝枯叶,望著池塘里的水却能看清两人交叠的影。

    “当年的事情,我没有一日後悔。”春君开口,勾起纥的心神动荡。

    “我父亲在我年幼时便过世,母亲改嫁使我受尽冷眼备受压迫与伤害。”春君回忆起自己幼时的往事,眼神冰寒:“那些人与我母亲,揽尽我父亲的家财甚至不为他好好安葬,对我更是不堪,在那时我便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为我父亲报仇。”

    “所以那时的你,才会只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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